牟宗三“体、用、果”三位一体哲学体系探析

上传者：李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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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时间：2017-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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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宗三“体、用、果”三位一体哲学体系探析

　　牟宗三“体、用、果”三位一体哲学体系探析会通西方哲学，特别是康德哲学，从而谋求中国哲学的现代转化是牟宗三执着的学术追求。牟宗三在钻研康德哲学的过程中，特别关注康德哲学的三个概念：自由意志、智的直觉、物自身，并立足于中国传统哲学的义理精神对其进行了改造，不仅丰富了这三个概念的内涵，还转变了三者间的关系，为我所用地设计了一个“体、用、果”三位一体的理论架构。

　　一

　　自由意志、智的直觉、物自身这三者的关系在康德哲学中表现为：物自身是逻辑起点，作为现象背后不可知的依据而存在；自由意志是物自身的一部分，即作为物自身的人所具有的特质，康德因认为其不可认识，故将其规定为一设准；智的直觉是通达物自身的能力，但康德认为此能力不能为人所拥有，只可设想其或许为原初存在者（可理解为暗指上帝）所拥有。虽然物自身是逻辑起点，但这一概念在认识领域几乎无所作为，只具有消极意义，标志人类认识的界限。而在实践领域中却大有作为，因为康德认为作为物自身之一部分的我自身（即作为物自身的人）拥有自由意志，自由意志可自立法则并依自立法则而行，使人在实践领域可摆脱必然因果性的限制而实现自由。康德将认识论与本体论截然分开，并以其认识论的完整严谨来批判传统本体论，截断了人们试图通过理性认识本体、实证本体的路径。

　　上述三个概念被牟宗三借用与改造后体现为：以自由意志为逻辑起点，他认为康德的自由意志可等同于中国传统哲学的自由无限心，可视为终极本体，智的直觉是自由无限心的功能，而物自身是心之本体通过智的直觉这一功能创造出来的成果。即以自由意志为体，以智的直觉为用，以物自身为果，这是分别言之。体用果三者又是合一的，依据中国哲学体用一元的说法这种合一不难理解。尽管牟宗三本人并未明确地如此对应，但笔者认为作这样的梳理，一方面更有利于厘清牟宗三与康德使用这三个概念的异同，另一方面也更有助于理解牟宗三的致思理路。并且牟宗三在谈及“基本的存有论”之构建时曾说：“‘基本的存有论（fundamentalontology）’就只能从本心、道心或真常心处建立。

　　本心、道心或真常心是‘实有体';实践而证现这实有体是’实有用（本实有体起用）‘;成圣、成真人、成佛以取得实有性即无限性，这便是’实有果‘（本实有体起实践用而成的果）。体、用、果便是’基本存有论‘底全部内容。”（《牟宗三先生全集》第21卷，第449页）牟宗三极力反对海德格尔从康德所说的“内在形上学

　　（immanent-metaphyisics）”处建立基本存有论，而是认为应从康德所说的“超绝形上学（transcendentmetaphyisics）”处建立，即从本心、道心或真常心处建立，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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