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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高山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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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新时间:2023-08-07

追寻高山野兔

在岩石嶙峋的高山上,野兔把藏身之所安置在岩石间的地表下,并时常栖息在岩石上,相互之间发出奇特的叫声。夏秋之际,它们忙忙碌碌地劳作,从牧草地里采集过冬的草料,并堆积在洞穴附近晾干,然后再转运到地下洞穴中。不过,严酷的环境也让它们时常陷入生存的困境:敏捷的鼬鼠会一路追踪,深入它们的洞穴大开杀戒,岩崩和雪崩会毁坏它们的家园,迫使它们流离失所,去寻觅新的家园……

那只野兔溜冰似的滑过岩石,消失了

我第一次攀登朗斯峰的时候,就听见了一种陌生而野性的叫声或呼唤,不时重复着传过来:在树带界线下面四百来米的小径旁,“斯基克”、“凯阿克”的声音来自一些大岩石中间。那可能是鸟儿或野兽发出的,一半是尖叫,一半是呼啸,我以前从不曾听到过相似的叫声。尽管那些叫声就在我的附近,然而我就是一直看不见那呼叫者。

一只鹰发出一声尖啸飞了过去,它所发出的啸声也并非就不像这神秘的“斯基克”,我就在附近,因而判定是那只鹰抛下了这些“凯阿克”的声音。而就在那时,从我近旁的大岩石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瑟瑟声和一声“斯基克”。我四处匆忙地探查,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这陌生的声音,就像回音一样无形,还充满了嘲弄的意味,时而传来,一路传到顶峰上。当我独自伫立在至高点上,我就猜想,那隐藏的呼叫者发出的叫声是从某处传来的。正当我放眼搜索,却看见我附近的一块扁平的大岩石上坐着一只野兔。它的身长约有15厘米,外表很像豚鼠,却因为长着普通兔子的耳朵而可能被看作年幼的兔子。它那双圆圆的大耳朵修剪得很短。

我很少给野生动物命名,也从没想要这样做,可是,既然这是我看见的第一只野兔,而且是在朗斯峰顶看见的,我几乎就不知不觉地把它称为“落基”。

落基抬起鼻子和头颅,牢牢地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仿佛要跳跃,尖尖地发出一声“凯阿克”。它等待了几秒,然后又发出一声“斯基克”。我朝它迈出一步,它就动身离开了那块岩石的顶端。

那个冬天,我爬上山去寻找很多野物,却对于这只野兔感到惊奇。我猜想它在山顶度过了夏天,在低地度过了冬天。可是有人却告诉我说它会冬眠。在海拔三千六百五十多米的高处,我听见一声“斯基克”,然后又听见一声。一个小时之后,我就逐渐看见野兔们在岩石上面栖息、奔跑,在我的四面八方大声叫唤――根本不是在冬眠,而更像是在学校的休息时间里自由活动。

这些野兔当中的一只,从一块位于海拔四千三百三十多米的天际线的岩石上叫唤。我朝它走去,想知道它究竟会让我靠得有多近。它不时急促发出那种“斯基克”叫声,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直到我接近离它仅有三四米的范围内,它才发现我的来临,然后它有些像溜冰似的滑过岩石,消失了。除了朗斯峰顶的那只野兔落基,这是我靠得最近的野兔。它从岩石上面下来,而没有用几次短促的奔跑来迅速逃离我,那种方式让我认为它肯定就是落基。

美国的野兔生活在世界的顶端,生活在这片大陆的顶部。跟它生活在一起的野生动物,还有鼬鼠、松鸡和野生大角羊,可是,其他种类的动物生活在天际的高度都不如它,因此可以说,它占据了这片大陆的指挥塔。

落基从花草地采集干草过冬

可是,这些“岩兔”一年四季都肥肥胖胖,欢乐嬉戏,它们究竟吃些什么呢?

第二年九月,我再次接近了落基。它站在那属于自己的一小堆干草顶端,在独立地工作。这一小堆干草是它为即将来临的冬天所贮存的食物供应。野兔们吃青草和干草,收获并贮存干草,使它能生活在山顶上。

落基的那一堆干草几乎快要完成堆叠,但还不及膝高,仅有半步长。当我伫立着观看它和它的那一小堆干草,它就从干草堆上跳下来,尽可能迅速地跑过一块块岩石――只要它的短腿能为它加多少速,它就跑多快。它跑到大约十几步开外,就消失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仿佛离开了这里,去了别的活动范围。

可是不久,它的嘴里衔着什么东西――更多的干草,又跑了回来。它把这一丁点干草扔在自己的干草堆侧边,便再次跑走了,消失在那块大石头后面。

我朝着那块大石头后面观望,原来那里有一小片花草地――那是一个粗糙不平的空间,覆盖着草丛,点缀着野花,四周被大石头包围,而在这个地方的一角,还有冰和陈旧的积雪。大片荒凉的岩石环绕四周,朗斯峰在上面高高地升起那岩石嶙峋的峭壁。

那只野兔从干草堆返回这里,跃进那片花草地,迅速咬掉一些草叶,衔在嘴里再次跑回干草堆。当它第三次返回花草地的时候,它咬掉三根高高而纤细的植物梗茎,其中的一根梗茎上还飘动着一朵蓝色的野花。它的嘴里交叉地衔着这些梗茎――在它的双颊边伸出约30厘米,朝着自己的干草堆疾奔而去。

落基的干草堆里混合着很多种植物:长长短短,精细或粗糙的草叶;大大小小的树叶;木本的梗茎和多汁的梗茎。在很多梗茎上面,还挂着一些花朵,有水杨梅、高山龙胆、蓝色的花Y和紫色的报春花。

落基的家园大约位于海拔3960米之处。我发现这只野兔的活动区域,就在从这一海拔高度延伸到海拔约3000米的地带上面。在很多地方,树带界线将野兔的活动区域分开。这一地带上,在崩塌的岩石和冰碛之间的地表下面,它找到大量的居所。

野兔们似乎生活在四周和地面都是岩石的洞穴之中。我不曾见过野兔的洞穴构筑在泥土物质之中。除了极少数例外的洞穴,其他所有的兔子洞都位于大块的冰碛石或崩塌下来的乱石中间,而这两种大片的岩体所含的泥土物质都较少。在极大程度上,这些洞穴是现成的,野兔们所要做的事情,不过是去发现并占有洞穴而已。

在一块凹陷的冰碛残余中,我看见很多兔子洞暴露了出来。在大石头和大块的冰碛石之间,这些洞穴仅仅是一系列不规则地相互连接的空间。每只野兔似乎都拥有很多空间,分别用来睡觉、贮存干草并且还可能用来锻炼。一只野兔拥有一系列相互连接的房间,几乎足以跟穴居者的城市比美。在这些房间当中,一间装满了干草,另外三间则是精细的干草铺就的巢穴。 虽然这些洞穴在地下,但并非就没有危险。有时候,一条在地下切割的溪流导致冰碛沉积物坍塌;雪崩也可能会用积雪沉积物来深深覆盖冰碛,积雪在融化时流下一道道水,野兔房间的屋顶因而产生严重渗漏,迫使它不得不搬走,去寻找新的居所。

滑落岩屑频频把野兔之家变成坟墓。所有的悬崖都慢慢风化,最后崩塌成碎片。有时候,一大片依附在悬崖上的滑落岩屑重达几百吨,还有可能重达几千吨,突然从岩体上脱落,翻滚下来,跳跃、碾压又撕裂地表。那些逃脱了被压碎之命运的野兔,会恼怒地爬出洞穴,对外面这不必要的骚动表示强烈的不满。

等到草堆干枯,

野兔就将其搬进洞穴

有一天,当我越过高处的时候,在一座从高地水平面升起三百余米的山峰侧边,传来了一阵咆哮声和撞击声。一片垮塌的岩石扬起了尘埃之云,弥漫了空气,好几分钟遮天蔽日。当那些回音渐渐消失的时候,就传来了野兔们的呼唤和惊慌的叫声。我赶忙跑到滑落岩屑落下的坡底一看,发现那里四处散落着刚刚破裂的岩石碎片。一大片岩石落在了峰顶附近,在滑落岩屑的漫长山坡上撞击下来,撕裂了地表,四处散落,遍布在300米或者更宽的山坡上。随着一块岩石碎片在山坡上微微翻滚,我能听见它发出逐渐减弱的吱嘎声、呻吟声和摩擦在一起的声音。

这场岩石滑坠暂时变成了一场冰川石流,一场混乱不堪的破碎岩石缓慢向下滑落。对于野兔们而言,众多改变的地下洞穴并非安全之地。

许多野兔发出“斯基克”的叫声,四处蹦跳。鼬鼠们也匆匆逃离这个危险地带。但是,一些野兔和鼬鼠很可能已经被碾碎了。

那些被如此赶走的野兔,很可能在附近找到了可以容身的洞穴。我确定,就在离这场滑坠的底部不远处,很多野兔都找到了满意的避难所,在那些没有受到撞击的岩石中间的兔子洞里过夜。

野兔居住地带的上部界线,呈现出荒凉的外观。无论是岩崩还是冰碛,通常都使得地表一派乱石,留下了时间的痕迹,且又了无生趣。可是就在这些地方,沿着狭窄的突岩,或者在很少被疾风吹到或被流水堆积的土壤中,有一些还不到一平方米的空间,里面生长着矮小的灌木、草丛、健壮的植物和野花。

以干草形式出现的干缩食物,能使野兔忍耐严寒,度过漫长的冬天,并且快乐地生活在温血动物特别的边界上。在这个地带上,野兔悠闲自在地生活。

落基把自己的干草堆安置在大石头之间,就在那块除了收获时节,它每天都要栖息几小时的平坦的大石头下面。等到干草堆干枯完毕,它就将其一点点搬运到它那位于地下的房子之中,堆叠在一个或多个岩壁房间里面。所有野兔的干草堆,似乎都安置在洞口旁边和里面,尽可能在受到保护的地点。在九月,落基割掉草丛,并堆叠起自己的干草,然后在十月初,我看见它把干草搬运到地下。

这些野兔的干草堆大小不一,形状各异,平均小于一只蒲式耳桶。但我见过一些干草堆,其容积则是一蒲式耳的两三倍。

干草堆的形状有圆形,也有狭长的形状,其他的则是有角的形状。但这些干草堆鲜有良好的形状,一般的干草堆外貌状若一堆被风吹拂的垃圾,或者纯粹像是一堆被扔掉的干草。干草堆总是被置放在岩石之间或岩石的背风面,那样的布置,显然是为了防风。

在一个地方有一个干草堆,通常是野兔的习惯。可是我很多次看见一个地方有两个、四个,还有一次是五个干草堆被聚集在一起,每一个干草堆的附近,都有相同数量的兔子洞口。

然而,我对野兔的家庭生活方面的情况知之甚少。我也不知道野兔的平均寿命有多少年。在圣胡安山脉中,一个探矿人连续四年频频看见同一只野兔,而我也在连续,三年中每年好几次看见落基。就在第二年夏天,我偶然发现落基的一只耳朵被撕裂了,那裂开的伤口后来从不曾愈合。至于这样的情况究竟是怎样发生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看见的所有野兔都独自采集干草。可是在同一片草地上,我见过有五只野兔同时在采集干草,其中一只的左后腿瘸了。每一只切割干草的野兔都来来往往,把收获物搬运到自己的干草堆上。其中一个干草堆离那片草地有30步之遥,而那只瘸腿野兔的干草堆,幸好只有八步之遥。

鼬鼠是野兔最顽固而致命的敌人

这种野兔是普通兔子、松鼠、河狸和草原土拨鼠的亲戚。尽管它的家位于地下,但在它醒着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户外度过的。在地面的某一块岩石上,它栖息在阳光下面,有时甚至还栖息在雨中。

除了在收获期间,或者在寻找新家的时候,它很少劳动。很多时间,它都仅仅坐着,在一块高于周围的水平面0.6米或更高的岩石上,它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显然是在做梦。

在落基的洞口旁边,有一块硕大而扁平的花岗岩石板,长约一两米,这块石板被下面的大石头托起,具有一定的高度。落基把收获的干草堆叠在这块突出的石板边缘,除了在采集干草的忙碌时节,它每天都要在这块石板上度过好几个小时。

落基背靠着岩石,一个小时或更长时间都会一动不动,栖息在洞穴附近的一个地点,偶尔发出一声叫唤,仿佛是在提问,然后又庄重地聆听那些远处的野兔发出的回应。有时候,它好像在重复一种叫声,仿佛是从自己的位置上向其他同伴传递一条消息。很多这类“斯基克”的叫声,有时候可能仅仅是野兔之间的普通交谈;而其他的叫声,以不同的音速和音调进行调整后而发出,有时候迅速且带有特别强调的口音,或许是对可能存在的危险发出的警告,或者是在通知同伴有某种无害的东西临近。

一个春日,我来到落基的洞穴边,却没有看见它的踪影。我等待良久,然后把我的毛衣放在那块花岗岩石板上面,便继续前行,去探访另一只野兔的家。回来的时候,落基已经在家了,它像一只看门的小狗那样坐在我的毛衣上面。

还有一次在六月,落基外出到干草牧场上去吃那些短短的植物幼苗。我站在离它三米的范围内,它却旁若无人地继续进食,仿佛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它偶尔发出“凯阿克”的叫声,那种叫声似乎是要传递给远处的野兔。它似乎并没有观察我,可是就在我移动脚步的那一瞬,它飞快地跑到一块岩石下面,消失了。 无论我在哪里发现野兔,它们都很胆怯。我发现在某些地方,很多野兔以前可能从不曾被人造访过。

离落基最近的野兔邻居,其洞穴位于大石头那边约60米之处。当我在一个冬天拜访它的时候,我发现的踪迹表明这只野兔和落基用叫声交流过。

在一定程度上,这种野兔似乎是旅行者,也似乎是探索者。有时候,它们攀登到最近的山峰顶上,偶尔还下降到更低处的土地上。

有几次,我在朗斯峰和海拔约4270米的其他山峰顶上,看见过这些探索者。偶尔也有一只野兔来到我的小木屋周围,花几天来游览观光、避难,在木材堆里过夜。我的小木屋位于海拔约2750米之处,而离这里最近的野兔活动领域,也在山腰之上约1600米之处,可见这些野兔走了多远。

一个下雪天,当我外出追踪一些山羊的时候,我从落基的家园附近经过,便转向一侧,希望能看见它。可是就在我到达它的洞穴上的那块岩石之前,却看见一只鼬鼠朝我走来,那家伙肩上扛着一只软绵绵的野兔,还用利爪攫住那受害者的喉咙。那只鼬鼠看见我,竟然毫无反应,继续朝我走来,我相信,它可能是掠过我而去了。它似乎匆匆地把猎物带向某处,很可能是带回家享用。

我拿起一大团雪朝它扔去,却砸中它身边的一块岩石。那家伙从岩石上跌落下来,匆匆越过积雪,可还紧紧抓住那只野兔不放,将它拖拽到一块深不可及的大石头下面。

在落基之家的那块岩石上,还有洞穴周围的所有岩石上,都没有发现皮毛或血迹。鼬鼠攫走的可能是另一只野兔。但我不清楚落基究竟怎么了。它很可能被它房子岩壁的下沉给碾碎了;狐狸、鹰或鼬鼠可能把它给捉住了。但无论怎样,我都再也没有见到它了。我知道,在那个秋天,那个忙忙碌碌、小小的干草采集者,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大石头中间的牧草地上。

鼬鼠是野兔最顽固而致命的敌人。野兔显然惧怕鼬鼠。尽管熊、山狮、丛林狼、狐狸和鹰偶尔也捕捉野兔,但鼬鼠却经常对捕捉野兔乐此不疲,大开杀戒。鼬鼠的身材敏捷、有力而纤细,能够一路追踪野兔,钻进兔子洞这个更小的藏身之地,将其抓住。在冬天,它是雪白的白鼬,它那雪白的外衣能使它在积雪上显得无形,隐藏它的身形,很容易让猎物遭遇不幸。它的速度能够超过野兔,而且,它还是训练有素、技巧娴熟的杀手。对于野兔,即使能侥幸逃脱鼬鼠的魔爪,也很可能是九死一生。

岩崩和雪崩屡屡毁坏野兔的家园

冬天,当我在野兔的高地漫游期间,我偶尔在地表发现一堆干草。在冬天来临之前,大多数干草堆都被转移到了洞穴之中。

当一个干草堆被留在外面,那通常就意味着可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么是这个干草堆能例外地躲避风雪的侵袭,野兔能轻易而安全地取食;要么就是那小小的主人丢掉了性命;要么是一场雪崩或其他灾难迫使它离开了这个地点。

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穿上雪鞋,早早出发前往高处,去搜寻散落在朗斯峰一侧岩石中间的那些野兔干草堆。在树带界线,我发现了一个干草堆,因为靠着悬崖而被保护得很好,可是附近有一只雄性大角羊新近留下的踪迹――它对着那堆干草伸出了脖子,享用了几口。这堆干草的其他部分都不曾被触碰过。周围的积雪上毫无野兔的踪迹。这堆干草外貌残缺。一只山猫还是其他觅食者在毫无遮蔽的干草地里捉住了这干草采集者?显然,这个主人或干草堆叠者有好几周都不在这附近了。一根缓慢形成的冰柱,几乎充满了通往兔子洞那久未使用的入口。

靠着一场大型岩崩发生地的底部,有一片面积约两三公顷的牧草地,杂草丛生。在夏天,这里覆盖着茂盛的草丛和野花。三个大型干草堆就位于这片岩崩发生地的底部,在大块岩石的包围之中,疾风完全吹不到干草。因为附近丰富的干草地,这些干草堆被构筑得很大。在接近干草堆的地方,有三个入口直通下面的兔子洞。

难道这三只相邻的野兔在一起劳动,切割、搬运和堆积这三堆干草?每一堆干草仅仅相隔十几厘米,并且都是从附近的一片约25平方米的牧草地上切割来的。可是,很可能每一只野兔都是通过独立劳动,来完成自己的收获的。

在远远的山腰上,我在积雪上发现并看见一只野兔历险的记述。在越过一片积雪覆盖的荒凉的雪崩之地时,我偶然遇见野兔的踪迹一路向下,于是我就回溯它的踪迹,去看看这些踪迹究竟来自何处。

回溯追踪到四百多米处,遇见一处不久前雪崩的发生地:雪崩混合着花岗岩碎片在一侧扫掠了下来,破坏了一部分冰碛,毁坏了一只野兔的家园。这场雪崩肯定发生在一周或更久之前。沿着被扫掠地区的边缘的积雪上,反复留下了野兔混乱的脚印。

可是,那只留下我追踪的痕迹的野兔离开了那个地方,继续前进,仿佛它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它不曾犹豫,也不曾停止,更不曾掉头回顾。它去了哪里?我离开那些被雪崩毁坏的残骸,一路追踪它的痕迹。

它的踪迹通往一道山岭上面,然后又沿着山坡下来,来到我最初发现那些踪迹之处,然后再沿着一片台地左转四百来米。在这里,那些踪迹消失在巨大的岩石下面。

在搜寻远处的踪迹的时候,在岩石间形成的一个洞穴般的地方,我看见了一小堆野兔的干草。这堆干草旁边,是通往一个兔子洞的入口。在那一层薄薄的积雪中,有野兔留下的无数痕迹。我将野兔痕迹追踪到了这个洞口。

当我停下来检查下面的东西时,却听见一只野兔在上面叫唤。我从洞口徐徐转身,看见两只野兔栖息在同一块岩石上面。其中一只很可能是那个小小的干草堆的主人,而另一只野兔则是来自那被毁坏的家园的避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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