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诞下了鱼。

神问鱼：“你想变成龙吗？”

鱼说：“不想。”

神对鱼说：“你诞生前，我用二十多年聚集世间能量；你诞生时，四周散发出纯白的光。你若不成龙，便是否定我的神迹，没人信仰的神会消失；你也会被龙吃掉。”

鱼看了看周围，说：“好的，我想成为龙。”

神说：“我会教你。但首先你要记住，只有真正想成为龙，鱼才会成为龙。”

鱼说：“记住了。”

一

神对鱼说：“我要教你说话。”

鱼说：“我会说话。”

神说：“你不会。你现在只会吐一堆气泡。说话是让你避免被吃掉的方法。龙都会说话。”

鱼说：“愿闻其详。”

神说：“我要你自己看，然后向我说你学到了什么。但我更希望经常听到你说话而不是吐气泡。”

鱼得到了卷轴。

过了一天，鱼对神说：“我看完了。这东西一文不值。”

神把鱼从水里揪出来惩戒。

鱼说：“刚才我说错了，我确实学习到了如何说话。”

二

神对鱼说：“我要教你说话。”

鱼说：“你昨天已经教了。”

神说：“你怎么如此傲慢，多学一些有什么不好吗？”

鱼得到了卷轴。

过了一天，鱼对神说：“我看完了，这卷轴跟昨天的一模一样。”

神把鱼从水里揪出来惩戒。

鱼说：“刚才我说错了，我确实又学习到新的内容。”

三

神对鱼说：“我要教你说话。”

鱼得到了卷轴。

过了一天，鱼对神说自己学到了什么。

神说：“如此不用心，说的和前几天差不多。你应该多思考一下。”

鱼看了看周围，说：“今天状态不好。”

四

神看见鱼在睡觉。

神问鱼：“你怎么如此懒惰，你这样下去会被吃掉。”

鱼看了看周围，说：“我的错。”

鱼又说：“我有看新的卷轴。是老龙写的。”

神看了看周围，说：“那是龙的消遣，对你没什么用。”

鱼说：“你给我看的不知道是哪条杂鱼写的，还不够我消遣。”

神把鱼从水里揪出来惩戒。

神把鱼按在水里惩戒。

鱼说：“刚才我说错了，我得看能学到如何不被吃掉的书。”

五

神对鱼说：“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你还没有真正想变成龙。你只回答我是永远变不了龙的。”

鱼说：“你说得对。可能是我真的不想吧。”

鱼把神的白袍扯下来，露出了鱼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