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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三藏《中部》

上传者:郭蓥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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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时间:2017-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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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利三藏《中部》

  巴利三藏《中部》目录

  1、根本法门经

  2、一切烦恼经

  3、法之继承人经

  4、恐怖与恐惧经

  5、无秽经

  6、希望经

  7、衣服经

  8、削减经

  9、正见经

  10、念住大经

  11、狮子吼小经

  12、狮子吼大经

  13、苦蕴大经

  14、苦蕴小经

  15、推量经

  16、心荒芜经

  17、林丛经

  18、蜜丸经

  19、二种寻经

  20、寻之止息经

  21、锯子譬喻经

  22、蛇譬喻经

  23、蚁丘经

  24、接力车经

  25、饵经

  26、陷阱堆经

  27、象足迹譬喻小经

  28、象足迹譬喻大经

  29、心材譬喻大经

  30、心材譬喻小经

  31、牛角小经

  32、牛角大经

  33、牧牛者大经

  34、牧牛者小经

  35、萨遮迦小经

  36、萨遮迦大经

  37、渴爱的灭尽小经

  38、渴爱的灭尽大经

  39、马城大经

  40、马城小经

  41、色拉经

  42、威乐若经

  43、毗陀罗大经

  44、毗陀罗小经

  45、法的受持小经

  46、法的受持大经

  47、考察经

  48、拘睒弥经

  49、梵天的邀请经

  50、应该被呵责的魔经

  51、耿达勒葛经

  52、八城人经

  53、有学经

  54、迫得利亚经

  55、耆婆经

  56、优婆离经

  57、守狗戒者经

  58、无畏王子经

  59、多种受经

  60、无风险经

  61、芒果树苖圃教诫罗侯罗经

  62、教诫罗侯罗大经

  63、玛鲁迦小经

  64、玛鲁迦大经

  65、跋大哩经

  66、鹌鹑譬喻经

  67、遮堵玛经

  68、那勒葛波那经

  69、枸哩亚尼经

  70、记大其哩经

  三、游行者品

  72、婆蹉火经

  73、婆蹉大经

  74、长爪经

  75、马更地亚经

  76、散达葛经

  77、色古巫大夷大经

  78、沙门木地葛经

  79、色古巫大夷小经

  80、伟柯那色经

  81、额低葛勒经

  82、护国经

  83、摩伽提婆经

  84、摩偷罗经

  85、菩提王子经

  86、鸯掘摩罗经

  87、从可爱者所生经

  88、斗蓬经

  89、法的塔庙

  90、葛那葛得勒经

  91、梵寿经

  92、谢勒经

  93、阿摄拉亚那经

  94、苟德木柯经

  95、郑计经

  96、耶苏葛力经

  97、大那若尼经

  98、袜谢德经

  99、苏玻经

  100、伤歌逻经

  101、天臂经

  102、五三经

  103、如何经

  104、沙幺村经

  105、善星经

  106、随应于不动经 107、会计师目犍连经 108、守护者目犍连经 109、满月大经

  110、满月小经

  111、逐步经

  112、六纯净经

  113、善人经

  114、应该实行与不应该实行经 115、多界经

  116、仙吞经

  117、四十大经

  118、入出息念经

  119、身至念经

  120、往生之意志经 121、空小经

  122、空大经

  123、不可思议-未曾有经 124、巴古勒经

  125、已调御阶位经 126、地生经

  127、阿那律经

  128、小杂染经

  129、愚者与贤者经 130、天使经

  131、贤善一夜者经

  132、阿难贤善一夜者经

  133、摩诃迦旃延贤善一夜者经

  134、罗幺色耿其雅贤善一夜者经

  135、业分别小经

  136、业分别大经

  137、六处分别经

  138、总说分别经

  139、无诤之分别经

  140、界分别经

  141、谛分别经

  412、供养分别经

  143、教诫给孤独经

  144、教诫阐陀经

  145、教诫富楼那经

  146、难陀迦教诫经

  147、教诫罗侯罗小经

  148、六个六经

  149、六处大经

  150、频头城经

  151、净化施食经

  152、根修习经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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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根本法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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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名叫)善高贵(地方)的幸运林,国王的沙罗树下。

  在那里,世尊召唤比丘们:“比丘们!”

  “尊师!”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怜悯而想:‘弟子们是否能成为我的法之继承人,而不是财物之继承人。’”

  这就是世尊所说,世尊说了这个后,就起座进入住处。

  在那里,世尊离去不久,尊者舍利弗召唤比丘们:

  “比丘贤友们!”

  “贤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舍利弗。

  尊者舍利弗这么说:

  “贤友们!什么情形是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不随学远离呢?什么情形是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随学远离呢?”

  “贤友!我们从远处来到尊者舍利弗面前想知道这所说的义理,如果尊者舍利弗能说明这所说的义理,那就好了!听闻尊者舍利弗的(教说)后,比丘们将会忆持的。”

  “那样的话,贤友们!你们要听!你们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贤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舍利弗。

  尊者舍利弗这么说:

  “贤友们!什么情形是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不随学远离呢?贤友们!这里,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不随学远离:凡大师说的舍断法,他们不舍断那些法,他们是奢侈浪费者、怠慢者、在堕落上领先者、在远离上卸下责任者。贤友们!在那里,上座比丘们以三个理由应该被呵责:‘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不随学远离。’以这第一个理由上座比丘们应该被呵责。‘凡大师说的舍断法,他们不舍断那些法。’以这第二个理由上座比丘们应该被呵责。‘他们是奢侈浪费者、怠慢者、在堕落上领先者、在远离上卸下责任者。’以这第三个理由上座比丘们应该被呵责。贤友们!上座比丘们以这三个理由应该被呵责。贤友们!在那里,中座比丘们??(中略)新比丘们以三个理由应该被呵责:‘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不随学远离。’以这第一个理由新比丘们应该被呵责。‘凡大师说的舍断法,他们不舍断那些法。’以这第二个理由新比丘们应该被呵责。‘他们是奢侈浪费者、怠慢者、在堕落上领先者、在远离上卸下责任者。’以这第三个理由新比丘们应该被呵责。贤友们!新比丘们以这三个理由应该被呵责。贤友们!这个情形是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不随学远离。

  又,贤友们!什么情形是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随学远离呢?贤友们!这里,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随学远离:凡大师说的舍断法,他们舍断那些法,他们不是奢侈浪费者、怠慢者,是在堕落上卸下责任者、在远离上领先者。贤友们!在那里,上座比丘们以三个理由应该被赞赏:‘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随学远离。’以这第一个理由上座比丘们应该被赞赏。‘凡大师说的舍断法,他们舍断那些法。’以这第二个理由上座比丘们应该被赞赏。‘他们不是奢侈浪费者、怠慢者,是在堕落上卸下责任者、在远离上领先者。’以这第三个理由上座比丘们应该被赞赏。贤友们!上座比丘们以这三个理由应该被赞赏。贤友们!在那里,中座比丘

  们??(中略)新比丘们以三个理由应该被赞赏:‘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随学远离。’以这第一个理由新比丘们应该被赞赏。‘凡大师说的舍断法,他们舍断那些法。’以这第二个理由新比丘们应该被赞赏。‘他们不是奢侈浪费者、怠慢者,是在堕落上卸下责任者、在远离上领先者。’以这第三个理由新比丘们应该被赞赏。贤友们!新比丘们以这三个理由应该被赞赏。贤友们!这个情形是住于独住的大师弟子们随学远离。

  贤友们!这里,贪欲与瞋恚是邪恶的,有为了贪欲与瞋恚的舍断,作眼、作智,导向寂静、证智、正觉、涅盘的中道。贤友们!但什么是那作眼、作智,导向寂静、证智、正觉、涅盘的中道呢?就是这八支圣道,即:正见、正思维、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贤友们!这是那作眼、作智,导向寂静、证智、正觉、涅盘的中道。

  贤友们!这里,愤怒与怨恨是邪恶的,??(中略)藏恶与欺瞒是邪恶的,??(中略)嫉妒与吝啬是邪恶的,??(中略)欺骗与谄媚是邪恶的,??(中略)顽固与激情是邪恶的,??(中略)慢与极慢是邪恶的,??(中略)骄慢与放逸是邪恶的,有为了骄慢与放逸的舍断,作眼、作智,导向寂静、证智、正觉、涅盘的中道。贤友们!但什么是那作眼、作智,导向寂静、证智、正觉、涅盘的中道呢?就是这八支圣道,即:正见、正思维、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贤友们!这是那作眼、作智,导向寂静、证智、正觉、涅盘的中道。”

  这就是尊者舍利弗所说,那些悦意的比丘们欢喜尊者舍利弗所说。

  法之继承人经第三终了。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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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恐怖与恐惧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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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

  当时,若奴索尼婆罗门去见世尊。抵达后,与世尊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若奴索尼婆罗门对世尊这么说:

  “乔达摩先生!凡这些善男子跟随乔达摩尊师,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者,乔达摩尊师是他们的先导;乔达摩尊师是他们的多所帮助者;乔达摩尊师是他们的劝导者;那些人对乔达摩先生效法所看到的吗?”

  “正是这样,婆罗门!正是这样,婆罗门!婆罗门!凡那些善男子跟随我,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者,我是他们的先导;我是他们的多所帮助者;我是他们的劝导者;

  那些人对我效法所看到的。”

  “乔达摩先生!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确实是难做到的,独居是难做的,独住是难喜乐的,我想,森林会夺走未得定比丘的心。”

  “正是这样,婆罗门!正是这样,婆罗门!婆罗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确实是难做到的,独居是难做的,独住是难喜乐的,我想,森林会夺走未得定比丘的心。

  婆罗门!当我正觉以前,还是未现正觉的菩萨时,这么想:‘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确实是难做到的,独居是难做的,独住是难喜乐的,我想,森林会夺走未得定比丘的心。’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身业未清净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身业未清净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身业未清净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身业已清净者,凡身业已清净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身业已清净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语业未清净的沙门、婆罗门??(中略)意业未清净??(中略)生计未清净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生计未清净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生计未清净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生计已清净者,凡生计已清净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生计已清净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贪婪的、在欲上重贪欲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贪婪的、在欲上重贪欲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贪婪、在欲上重贪欲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无贪婪者,凡无贪婪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无贪婪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心瞋恚的、有憎恶之意向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心瞋恚的、有憎恶之意向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心瞋恚、有憎恶之意向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慈心者,凡慈心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慈心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被昏沉睡眠缠缚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被昏沉睡眠缠缚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被昏沉睡眠缠缚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已离昏沉睡眠者,凡已离昏沉睡眠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已离昏沉睡眠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掉举、心不寂静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掉举、心不寂静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掉举、心不寂静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心寂静者,凡心寂静而受

  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心寂静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困惑、疑惑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困惑、疑惑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困惑、疑惑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已脱出疑惑者,凡已脱出疑惑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已脱出疑惑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赞赏自己、轻蔑他人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赞赏自己、轻蔑他人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赞赏自己、轻蔑他人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非赞赏自己、轻蔑他人者,凡非赞赏自己、轻蔑他人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非赞赏自己、轻蔑他人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僵硬、恐惧之类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僵硬、恐惧之类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僵硬、恐惧之类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已离身毛竖立者,凡已离身毛竖立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已离身毛竖立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欲求着利养、恭敬、名称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欲求着利养、恭敬、名称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欲求着利养、恭敬、名称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少欲者,凡少欲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少欲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懈怠、缺乏活力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懈怠、缺乏活力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懈怠、缺乏活力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活力已被发动者,凡活力已被发动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活力已被发动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念已忘失、不正知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念已忘失、不正知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念已忘失、不正知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念已现前者,凡念已现前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念已现前的状态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不得定、心散乱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不得定、心散乱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不得定、心散乱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定具足者,凡定具足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定圆满具足时,我

  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任何劣慧、愚蠢的沙门、婆罗门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因为劣慧、愚蠢的污秽,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确实唤起不善的恐怖与恐惧,但,我非劣慧、愚蠢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的住处者,我是慧具足者,凡慧具足而受用林野、森林、边地住处的圣者,我是其中之一。’婆罗门!当看见自己慧圆满具足时,我在林野住处中来到更加安心。

  婆罗门!我这么想:‘凡那些众所皆知、被标记的夜晚:十四、十五与半月的第八日,让我在像那样的夜晚住在像那样令人恐怖的、令人身毛竖立的园林塔庙、森林塔庙、树木塔庙住处,或许我会看见恐怖与恐惧。’婆罗门!过些时候,凡那些众所皆知、被标记的夜晚:十四、十五与半月的第八日,我在像那样的夜晚住在像那样令人恐怖的、令人身毛竖立的园林塔庙、森林塔庙、树木塔庙住处,婆罗门!当我住在那里时,或野兽走来,或孔雀使薪木落下,或风使树叶动而出声,婆罗门!我这么想:‘如果那恐怖与恐惧来了的话如何?’婆罗门!我这么想:‘为何我一定住于成为恐怖的期待者呢?让我当我的那恐怖与恐惧来时,就在那样的情况下调伏恐怖与恐惧。’婆罗门!当我经行而那恐怖与恐惧来了时,婆罗门!我既不站着,也不坐下,也不躺下,我持续经行直到调伏那恐怖与恐惧;婆罗门!当我站着而那恐怖与恐惧来了时,婆罗门!我既不经行,也不坐下,也不躺下,我持续站着直到调伏那恐怖与恐惧;当我坐着而那恐怖与恐惧来了时,婆罗门!我既不躺下,也不站着,也不经行,我持续坐着直到调伏那恐怖与恐惧;当我躺着而那恐怖与恐惧来了时,婆罗门!我既不坐下,也不站着,也不经行,我持续躺着直到调伏那恐怖与恐惧。

  婆罗门!有一类沙门、婆罗门觉知:‘夜晚等同白天’,觉知:‘白天等同夜晚’,我说这是那些沙门、婆罗门的痴迷住处,但,婆罗门!我觉知:‘夜晚等同夜晚。’我觉知:‘白天等同白天。’婆罗门!当正确地说时,凡他能说:‘不痴迷法的众生为了众人的福利、为了众人的安乐、从对世间的怜悯;为了天与人的利益、福利、安乐已出现于世间。’者,那就是我,当正确地说时,他能说:‘不痴迷法的众生为了众人的福利、为了众人的安乐、从对世间的怜悯;为了天与人的利益、福利、安乐已出现于世间。’

  婆罗门!我的活力已被发动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身已宁静而无激情,心已入定而一境,婆罗门!我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我使心转向许多前世住处之回忆。我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十万生、许多坏劫、许多成劫、许多坏成劫:‘在那里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那里,而在那里又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这里。’像这样,我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婆罗门!这是在初夜被

  “贤友!有一次,我住在王舍城的山围域。贤友!那时,我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王舍城。当时,造车师之子瑟密低在刨车辋,而邪命外道玻度之子,前造车师之子站在他旁边。邪命外道玻度之子,前造车师之子心中生起了这样的深思:‘啊!这位造车师之子瑟密低会在这车辋刨这个弯、这个曲、这个缺点,这样,这个辋会离弯、离曲、离缺点,纯住立于心材。’贤友!造车师之子瑟密低就如邪命外道玻度之子,前造车师之子心的深思那样在那车辋刨这个弯、这个曲、这个缺点。贤友!那时,悦意的邪命外道玻度之子,前造车师之子说悦意之语:‘我想,他以心知(我)心地刨。’

  同样的,贤友!那些无信、为了生活而不是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狡诈、伪善、毛躁、自大、轻浮、饶舌、言语散乱、不守护根门、饮食不知适量、不专修清醒、不珍惜沙门身分、不强烈地尊重所学、奢侈、散漫而率先堕落、轻忽独居的责任、懈怠、缺乏活力、念已忘失、不正知、不得定、心散乱、劣慧、愚蠢的人,我想,尊者舍利弗以心知(我)心地以这法门刨他们。

  但,那些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不狡诈、不伪善、不毛躁、不自大、不轻浮、不饶舌、言语不散乱、守护根门、饮食知适量、已专修清醒、珍惜沙门身分、强烈地尊重所学、不奢侈、不散漫而率先堕落、不轻忽独居的责任、活力已被发动、自我努力、念已现前、正知、得定而心一境、有慧、不愚蠢的善男子,他们听闻尊者舍利弗的这法门后,我想,以语与意喝饮、吃食:‘确实好!先生!他使同梵行者从不善中出来,建立于善中。’贤友!犹如年轻而喜欢装饰的女子或男子,头已洗,得到青莲花环、大茉莉花环、善思花环,以两手领受后,会戴在头顶上。同样的,贤友!那些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不狡诈、不伪善、不毛躁、不自大、不轻浮、不饶舌、言语不散乱、守护根门、饮食知适量、已专修清醒、珍惜沙门身分、强烈地尊重所学、不奢侈、不散漫而率先堕落、不轻忽独居的责任、活力已被发动、自我努力、念已现前、正知、得定而心一境、有慧、不愚蠢的善男子,他们听闻尊者舍利弗的这法门后,我想,以语与意喝饮、吃食:‘确实好!先生!他使同梵行者从不善中出来,建立于善中。’”

  像这样,那两大龙互相善说、感到喜悦。

  无秽经第五终了。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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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希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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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

  在那里,世尊召唤比丘们:“比丘们!”

  “尊师!”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比丘们!你们要住于戒具足、巴帝摩卡具足,你们要住于被巴帝摩卡的自制所防护,具足正行和行境,在微罪中看见可怕,在学处上受持后学习。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是同梵行者的可爱者、合意者、应该尊重者、应该被尊敬者。’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专修内心的止,不轻视禅,具备观,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是衣服、施食、住处、病人的需要物、医药必需品的利得者。’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专修内心的止,不轻视禅,具备观,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凡提供我受用衣服、施食、住处、病人的需要物、医药必需品者,能有大果、大效益。’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专修内心的止,不轻视禅,具备观,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凡已亡的亲族、血亲死后以明净心忆念我者,能有大果、大效益。’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专修内心的止,不轻视禅,具备观,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是乐与不乐的征服者,愿不乐不征服我,每当不乐生起时,愿我都打胜后而住。’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是恐怖与恐惧的征服者,愿恐怖不征服我,每当恐怖与恐惧生起时,愿我都打胜后而住。’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是(构成)增上心与在当生中为乐住处之四(种)禅的随欲获得者、不困难获得者、无困难获得者。’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以身触后住于那些超越色的无色寂静解脱。’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以三结的灭尽,为入流者,不堕恶趣法、决定、以正觉为彼岸。’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以三结的灭尽,以贪、瞋、痴薄,为一来者,只来此世一回后,得到苦的结束。’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盘,为不从彼世转回者。’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经验各种神通:有了一个后能变成多个,有了多个后能变成一个;现身、隐身;能无阻碍地穿墙、穿垒、穿山而行犹如在虚空中;能在地中作潜入、潜出犹如在水中;能在水上行走不沉没犹如在地上;能以盘腿而坐在空中前进犹如有翅膀的鸟;能以手碰触、抚摸日月这么大神通力、这么大威力;能以身体自在行进直到梵天世界。’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以清净、超越人的天耳界听见天与人二者不论是远、是近的声音。’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以心熟知心后,能了知其他众生、其他个人:有贪的心能了知为“有贪的心”,离贪的心能了知为“离贪的心”;有瞋的心能了知为“有瞋的心”,离瞋的心能了知为“离瞋的心”;有痴的心能了知为“有痴的心”,离痴的心能了知为“离痴的心”;简约的心能了知为“简约的心”,散乱的心能了知为“散乱的心”;广大的心能了知为“广大的心”,未广大的心能了知为“未广大的心”;更上的心能了知为“更上的心”,无更上的心能了知为“无更上的心”;得定的心能了知为“得定的心”,未得定的心能了知为“未得定的心”;已解脱的心能了知为“已解脱的心”,未解脱的心能了知为“未解脱的心。”’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十万生、许多坏劫、许多成劫、许多坏成劫:“在那里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那里,而在那里又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这里。”像这样,他能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中略)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能了知众生依业流转:‘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斥责圣者,邪见与持邪见之业行,他们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或者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不斥责圣者,正见与持正见之业行,他们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像这样,能以清净、超越人眼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能了知众生依业流转。’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专修内心的止,不轻视禅,具备观,住于空屋。

  比丘们!如果比丘希望:‘愿我以诸烦恼的灭尽,当生以证智自作证后,能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则他应该是戒的全分行者,专修内心的止,不轻视禅,具备观,住于空屋。

  当像这样说:‘比丘们!你们要住于戒具足、巴帝摩卡具足,你们要住于被巴帝摩卡的自制所防护,具足正行与行境,在微罪中看见可怕,在学处上受持后学习。’时,缘于此而说。”

  这就是世尊所说,那些悦意的比丘欢喜世尊所说。

  盖节终了。

  随观法?蕴节

  再者,比丘们!比丘对五取蕴住于在法上随观法。而,比丘们!比丘怎样对五取蕴住于在法上随观法呢?这里,比丘(了知):‘像这样是色,像这样是色的集起,像这样是色的灭没;像这样是受,像这样是受的集起,像这样是受的灭没;像这样是想,像这样是想的集起,像这样是想的灭没;像这样是行,像这样是行的集起,像这样是行的灭没;像这样是识,像这样是识的集起,像这样是识的灭没。’像这样,或住于在自己的法上随观法,或住于在外部的法上随观法,或住于在自己的与外部的法上随观法,或住于在法上随观集法,或住于在法上随观消散法,或住于在法上随观集法与消散法,或‘有法’的念已现起,直到为了智与忆念的程度而住于无依止,他在世间中不执取任何事物。比丘们!比丘这样住于对五取蕴在法上随观法。

  蕴节终了。

  随观法?处节

  再者,比丘们!比丘对六内外处住于在法上随观法。而,比丘们!比丘怎样对六内外处住于在法上随观法呢?这里,比丘了知眼,了知色,了知缘于这两者生起的结缚,如其未生起结缚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结缚之舍断而了知,如其已舍断结缚之未来不生起而了知;了知耳,了知声,了知缘于这两者生起的结缚,如其未生起结缚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结缚之舍断而了知,如其已舍断结缚之未来不生起而了知;了知鼻,了知气味,了知缘于这两者生起的结缚,如其未生起结缚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结缚之舍断而了知,如其已舍断结缚之未来不生起而了知;了知舌,了知味道,了知缘于这两者生起的结缚,如其未生起结缚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结缚之舍断而了知,如其已舍断结缚之未来不生起而了知;了知身,了知所触,了知缘于这两者生起的结缚,如其未生起结缚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结缚之舍断而了知,如其已舍断结缚之未来不生起而了知;了知意,了知法,了知缘于这两者生起的结缚,如其未生起结缚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结缚之舍断而了知,如其已舍断结缚之未来不生起而了知。像这样,或住于在自己的法上随观法,或住于在外部的法上随观法,或住于在自己的与外部的法上随观法,或住于在法上随观集法,或住于在法上随观消散法,或住于在法上随观集法与消散法,或‘有法’的念已现起,直到为了智与忆念的程度而住于无依止,他在世间中不执取任何事物。比丘们!比丘这样住于对六内外处在法上随观法。

  处节终了。

  随观法?觉支节

  再者,比丘们!比丘对七觉支住于在法上随观法。而,比丘们!比丘怎样对七觉支住于在法上随观法呢?这里,比丘当自己有念觉支时,了知:‘我有念觉支。’当自己没有念觉支时,了知:‘我没有念觉支。’如其未生起念觉支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念觉支之圆满修习而了知;当自己有择法觉支时,了知:‘我有择法觉支。’当自己没有择法觉支时,了知:‘我没有择法觉支。’如其未生起择法觉支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择法觉支之圆满修习

  而了知;当自己有精进觉支时,了知:‘我有精进觉支。’当自己没有精进觉支时,了知:‘我没有精进觉支。’如其未生起精进觉支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精进觉支之圆满修习而了知;当自己有喜觉支时,了知:‘我有喜觉支。’当自己没有喜觉支时,了知:‘我没有喜觉支。’如其未生起喜觉支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喜觉支之圆满修习而了知;当自己有轻安觉支时,了知:‘我有轻安觉支。’当自己没有轻安觉支时,了知:‘我没有轻安觉支。’如其未生起轻安觉支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轻安觉支之圆满修习而了知;当自己有定觉支时,了知:‘我有定觉支。’当自己没有定觉支时,了知:‘我没有定觉支。’如其未生起定觉支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定觉支之圆满修习而了知;当自己有舍觉支时,了知:‘我有舍觉支。’当自己没有舍觉支时,了知:‘我没有舍觉支。’如其未生起舍觉支之生起而了知,如其已生起舍觉支之圆满修习而了知。像这样,或住于在自己的法上随观法,或住于在外部的法上随观法,或住于在自己的与外部的法上随观法,或住于在法上随观集法,或住于在法上随观消散法,或住于在法上随观集法与消散法,或‘有法’的念已现起,直到为了智与忆念的程度而住于无依止,他在世间中不执取任何事物。比丘们!比丘这样住于对七觉支在法上随观法。

  觉支节终了。

  随观法?谛节

  再者,比丘们!比丘对四圣谛住于在法上随观法。而,比丘们!比丘怎样对四圣谛住于在法上随观法呢?这里,比丘如实了知:‘这是苦。’如实了知:‘这是苦集。’如实了知:‘这是苦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苦灭道迹。’

  初诵品终了。

  苦谛的说明

  比丘们!什么是苦圣谛呢?生是苦,老也是苦,死也是苦,愁、悲、苦、忧、绝望也是苦,与不爱的结合是苦,与所爱的别离是苦,所求不得也是苦,总括之,五取蕴是苦。

  而,比丘们!什么是生呢?在种种众生类中,种种众生的生、出生、入(胎)、生起、再生、诸蕴显现、得诸处,比丘们!这被称为生。

  而,比丘们!什么是老?在种种众生类中,种种众生的老、老衰、齿落、发白、皮皱、寿命的衰退、诸根的退化,这被称为老。

  而,比丘们!什么是死?在种种众生类中,种种众生的过世、灭亡、崩解、消失、死亡、寿终、诸蕴的崩解、尸体的舍弃,命根断绝,比丘们!这被称为死。

  而,比丘们!什么是愁?比丘们!凡具备(遭遇)一些不幸、接触一些苦法者会有愁、悲伤、忧愁、内部的愁、内部的悲哀,比丘们!这被称为愁。

  而,比丘们!什么是悲?比丘们!凡具备(遭遇)一些不幸、接触一些苦法者有悲叹、悲泣、悲叹着、悲泣着、悲叹的状态、悲泣的状态,比丘们!这被称为悲。

  而,比丘们!什么是苦?比丘们!凡身体的苦、身体的不合意,身触所生的苦与不合意感受,比丘们!这被称为苦。

  而,比丘们!什么是忧?比丘们!凡心的苦、心的不合意,意触所生的苦与不合意感受,比丘们!这被称为忧。

  而,比丘们!什么是绝望?比丘们!凡具备(遭遇)某些不幸、接触某些苦法者的悲伤、绝望、悲伤的状态、绝望的状态,比丘们!这被称为绝望。

  而,比丘们!什么是与不爱的结合是苦?这里,凡那些是不喜好的、不想要的、不合意的色、声、气味、味道、所触、法,或凡那些是对他乐于无利益、不利、不安乐、不离轭安稳者,与那些一起会合、集合、结合、合一,比丘们!这被称为与不爱的结合是苦。

  而,比丘们!什么是与所爱的别离是苦?这里,凡那些是喜好的、想要的、合意的色、声、气味、味道、所触、法,或凡那些是对他乐于利益、有益、安乐、离轭安稳的母亲、父亲、兄弟、姊妹、朋友、同事、亲族、血亲者,与那些一起不会合、不集合、不结合、不合一,比丘们!这被称为与所爱的别离是苦。

  而,比丘们!什么是所求不得是苦?比丘们!生法的众生生起这样的欲求:‘啊!愿我们没有生法!愿我们的生不来!’但这不以欲求而能得到,这是所求不得是苦。比丘们!老法的众生生起这样的欲求:‘啊!愿我们没有老法!愿我们的老不来!’但这不以欲求而能得到,这是所求不得是苦。比丘们!病法的众生生起这样的欲求:‘啊!愿我们没有病法!愿我们的病不来!’但这不以欲求而能得到,这是所求不得是苦。比丘们!死法的众生生起这样的欲求:‘啊!愿我们没有死法!愿我们的死不来!’但这不以欲求而能得到,这是所求不得是苦。比丘们!愁、悲、苦、忧、绝望法的众生生起这样的欲求:‘啊!愿我们没有愁、悲、苦、忧、绝望法!愿我们的愁、悲、苦、忧、绝望不来!’但这不以欲求而能得到,这是所求不得是苦。

  而,比丘们!什么是总括之,五取蕴是苦?即:色取蕴、受取蕴、想取蕴、行取蕴、识取蕴,比丘们!这被称为总括之,五取蕴是苦。

  比丘们!这被称为苦圣谛。

  集谛的说明

  而,比丘们!什么是苦集圣谛?是这导致再生、伴随欢喜与贪、到处欢喜的渴爱,即:欲的渴爱、有的渴爱、虚无的渴爱。

  而,比丘们!这渴爱当生起时,在哪里生起呢?当安住时,在哪里安住呢?凡在世间中可爱的、令人满意的色,这渴爱当生起时,在这里生起,当安住时,在这里安住。

  而,什么是在世间中可爱的、令人满意的色呢?眼是在世间中可爱的、令人满意的色,这渴爱当生起时,在这里生起,当安住时,在这里安住;耳是在世间中??(中略)鼻是在

  有活力,有人的力量,有人的努力;非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对他们来说,这应该可以被预期:他们回避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这三种不善法后,将受持后转起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这三种善法,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看见不善法的过患、卑下、杂染,善法的出离、效益、明净侧。又,就存在着因,有‘有因’之见者,这是他的正见;又,就存在着因,他志于‘有因’,这是他的正思维;又,就存在着因,他说‘有因’之语,这是他的正语;又,就存在着因,他说‘有因’,他对那些有因论的阿罗汉不作反对;又,就存在着因,他教导其他人‘有因’,这是他的正法之说服,他以这正法之说服而既不称赞自己,也不轻蔑他人,像这样,他先前的恶戒被舍断了,善戒被现起:这正见、正思维、正语、圣者的不作对者、正法之说服、不称赞自己、不轻蔑他人,像这样,这许多以正见为缘的善法生成。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如果有因,这样,这位男子尊师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又,任因存在、不(存在);(不论)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们的话是否真的,然而,这位男子尊师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赞赏者:“男子个人是善戒者、有因论的正见者。”如果正有因,这样,这位男子尊师在两处是幸运者:在当生中是应该被智者赞赏者,以及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这样,这无风险法被完全地受持,遍满两边后住立,舍除了不善处。

  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无色界。’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对那些沙门、婆罗门以直接反对之语而这么说:‘有一切无色界。’屋主们!你们怎么想:这些沙门、婆罗门相互以直接反对之语,不是吗?”

  “是的,大德!”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无色界。”我没看见这个;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一切无色界。”我不知道这个,如果当我不知、不见时,就执取一边而说:“这才正确,其它都错。”那对我会是不适当的。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无色界。”如果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的话是真的,这是可能的:我的往生处将无风险地是那些有色的、意所生的天神那里;又,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一切无色界。”如果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的话是真的,这是可能的:我的往生处将无风险地是那些无色的、想所生的天神那里,又,因为色而拿杖、拿刀、斗诤、异执、诤论、指责、离间语、妄语被看见,但,这在一切无色界中没有。’他像这样深虑后,就成为对色为了厌、离贪、灭的行者。

  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有之灭。’屋主们!有一些沙门、婆罗门对那些沙门、婆罗门以直接反对之语而这么说:‘有一切有之灭。’屋主们!你们怎么想:这些沙门、婆罗门相互以直接反对之语,不是吗?”

  “是的,大德!”

  “屋主们!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有之灭。”我没看见这个;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一

  切有之灭。”我不知道这个,如果当我不知、不见时,就执取一边而说:“这才正确,其它都错。”那对我会是不适当的。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有之灭。”如果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的话是真的,这是可能的:我的往生处将无风险地是那些无色的、想所生的天神那里;又,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一切有之灭。”如果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的话是真的,这是可能的:我将当生证涅盘,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没有一切有之灭。”他们的见在贪欲附近,在结缚附近,在欢喜附近,在取着附近,在执取附近,凡那些沙门、婆罗门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一切有之灭。”他们的见在无贪欲附近,在无结缚附近,在无欢喜附近,在无取着附近,在无执取附近。’他像这样深虑后,就成为对有为了厌、离贪、灭的行者。

  屋主们!现在世间中存在这四种人,哪四种呢?屋主们!这里,某类人自己是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屋主们!这里,某类人是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屋主们!这里,某类人自己是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是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屋主们!这里,某类人自己既不是苦行者,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不是令他人苦行者,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他是非自己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者、已达涅盘者、已平静者、自己已成梵者、住于乐的经验者。

  屋主们!什么自己是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的人呢?屋主们!这里,某人是裸体者、脱离正行者、舔手者、??(中略)像这样,他住于许多如此形式对身体的苦行与折磨之实践,屋主们!这被称为自己苦行者,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的人。

  屋主们!什么是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呢?屋主们!这里,某人是屠羊者、屠猪者、??(中略)任何其他残忍的工作者,屋主们!这被称为令他人苦行者,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

  屋主们!什么自己是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呢?屋主们!这里,某人是剎帝力灌顶王??(中略)他的那些被惩罚威胁的、被恐惧威胁的、泪满面的、哭泣着的‘奴仆’或‘报信者’或‘工人’,他们作准备工作。屋主们!这被称为自己苦行,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令他人苦行,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的人。

  屋主们!什么是自己既不苦行,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也不令他人苦行,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自己非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者、已达涅盘者、已平静者、自己已成梵者、住于乐的经验的人呢?屋主们!这里,如来、阿罗汉、正自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出现于世间,??(中略)他舍断这些心的小杂染、慧的减弱之五盖后,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许多前世住处之回忆。他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他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众生死亡与往生之智,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中略)了知众生依业流转。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烦恼之灭尽智。他如实了知:‘这是苦。’??(中略)如实了知:‘这是导向烦恼灭之道。’当他这么知、这么见时,心从欲的烦恼解脱,心从有的烦恼解脱,心从无明的烦恼解脱。当解脱时,有‘(这是)解脱’之智,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屋主们!这被称为自己既非苦行者,也不致力于自己苦行之实践,不令他人苦行,不致力于令他人苦行之实践,自己非苦行者、非令他人苦行者,当生无饥渴的、已达涅盘的、已平静的,以自己已成梵者而住于乐的经验的人。”

  当这么说时,色拉的婆罗门屋主们对世尊这么说:

  “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乔达摩先生!犹如能扶正颠倒的,能显现被隐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灯火:‘有眼者看得见诸色’。同样的,法被乔达摩先生以种种法门说明,我们归依乔达摩尊师、法、比丘僧团,请乔达摩尊师记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归依。”

  无风险经第时终了。

  屋主品第一终了,其摄颂:

  耿达勒葛、(八)城人、有学,迫得利亚,再来是养子耆婆,

  优婆离之调伏、狗、无畏,多种受、无风险第十。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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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芒果树苖圃教诫罗侯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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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栗鼠饲养处的竹林中。

  当时,尊者罗侯罗住在芒果树苖圃。

  那时,世尊在傍晚时,从静坐禅修中起来,去芒果树苖圃见尊者罗侯罗。

  尊者罗侯罗看见世尊远远地走来,看见后,设置好座位、洗脚水。

  世尊在设置好的座位坐下,坐好后洗脚。

  尊者罗侯罗向世尊问讯,接者在一旁坐下。

  那时,世尊在水容器中留置少量残留的水后,召唤尊者罗侯罗:

  “罗侯罗!你看见留置在水容器中的这少量残留水吗?”

  “是的,大德!”

  “罗侯罗!凡无耻故意妄语者,他们的沙门性是这么少量。”

  那时,世尊倒掉少量残留水后,召唤尊者罗侯罗:

  “罗侯罗!你看见倒掉的少量残留水吗?”

  “是的,大德!”

  “罗侯罗!凡无耻故意妄语者,他们的沙门性这么被倒掉。”

  那时,世尊倒立水容器后,召唤尊者罗侯罗:

  “罗侯罗!你看见这倒立的水容器吗?”

  “是的,大德!”

  “罗侯罗!凡无耻故意妄语者,他们的沙门性这么被倒立。”

  那时,世尊正立水容器后,召唤尊者罗侯罗:

  “罗侯罗!你看见这空无、空虚的水容器吗?”

  “是的,大德!”

  “罗侯罗!凡无耻故意妄语者,他们的沙门性这么空无、空虚。罗侯罗!犹如国王的象有像辕杆那样的牙、庞大的(身躯)、生得高贵、经常出入战场,到了战场,它以前脚、后脚、前身、后身、头、耳、象牙、尾巴执行任务,但守护象鼻。在那里,骑象者这么想:‘这国王的象有像辕杆那样的牙、庞大的(身躯)、生得高贵、经常出入战场,到了战场,它以前脚、后脚、??(中略)尾巴执行任务,但守护象鼻,国王的象未拼命。’罗侯罗!当国王的象有像辕杆那样的牙、庞大的(身躯)、生得高贵、经常出入战场,到了战场,它以前脚、后脚、??(中略)尾巴、象鼻执行任务时,在那里,骑象者这么想:‘这国王的象有

  像辕杆那样的牙、庞大的(身躯)、生得高贵、经常出入战场,到了战场,它以前脚、后脚、前身、后身、头、耳、尾巴、象鼻执行任务,国王的象拼命了,现在,国王的象没什么不能做的了。’

  同样的,罗侯罗!凡任何无耻故意妄语者,我说无任何恶他不能做的,罗侯罗!因此,在这里,你要:‘即使开玩笑我也将不说谎。’罗侯罗!你应该这么学。

  罗侯罗!你怎么想,镜子有什么用处?”

  “大德!观察自己。”

  “同样的,罗侯罗!观察再观察后,身业(才)应该被做;观察再观察后,语业(才)应该被做;观察再观察后,意业(才)应该被做,罗侯罗!当你想要做身业时,那身业应该被观察:‘凡我想要做的这身业,这身业对我会导致自己的恼害,会导致他人的恼害,会导致两者的恼害吗?这不善身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吗?’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想要做的这身业,这身业对我会导致自己的恼害,会导致他人的恼害,会导致两者的恼害,这不善身业有生起苦的与苦果报。’罗侯罗!你应该竭尽所能不做像这样的身业。但,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想要做的这身业,这身业对我既不会导致自己的恼害,也不会导致他人的恼害,也不会导致两者的恼害,这善身业有乐生起的与乐果报。’罗侯罗!你应该做像这样的身业。

  罗侯罗!当你作身业时,那身业应该被观察:‘凡我作的这身业,这身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吗?这不善身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吗?’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的这身业,这身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这不善身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罗侯罗!你应该舍弃像这样的身业。但,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的这身业,这身业对我既不导致自己的恼害,也不导致他人的恼害,也不导致两者的恼害,这善身业有乐生起的与乐果报。’罗侯罗!你应该施与像这样的身业。

  罗侯罗!当你作了身业后,那身业应该被观察:‘凡我作了的这身业,这身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吗?这不善身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吗?’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了的这身业,这身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这不善身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罗侯罗!你应该在大师、智者、同梵行者处忏悔、公开、说明像这样的身业。忏悔、公开、说明后,在未来应该达到自制。但,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了的这身业,这身业对我既不导致自己的恼害,也不导致他人的恼害,也不导致两者的恼害,这善身业有生起乐的与乐果报。’罗侯罗!你就因为那样能以喜悦住于在善法上日夜随学。

  罗侯罗!当你想要做语业时,那语业应该被观察:‘凡我想要做的这语业,这语业对我会导致自己的恼害,会导致他人的恼害,会导致两者的恼害吗?这不善语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吗?’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想要做的这语业,这语业对我会导致自己的恼害,会导致他人的恼害,会导致两者的恼害,这不善语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罗侯罗!你应该竭尽所能不做像这样的语业。但,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想要做的这语业,这语业对我既不会导致自己的恼害,也不会导致他人的恼害,也不会导

  致两者的恼害,这善语业有生起乐的与乐果报。’罗侯罗!你应该做像这样的语业。

  罗侯罗!当你作语业时,那语业应该被观察:‘凡我作的这语业,这语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吗?这不善语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吗?’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的这语业,这语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这不善语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罗侯罗!你应该舍弃像这样的语业。但,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的这语业,这语业对我既不导致自己的恼害,也不导致他人的恼害,也不导致两者的恼害,这善语业有乐生起的与乐果报。’罗侯罗!你应该施与像这样的语业。

  罗侯罗!当你作了语业后,那语业应该被观察:‘凡我作了的这语业,这语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吗?这不善语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吗?’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了的这语业,这语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这不善语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罗侯罗!你应该在大师、智者、同梵行者处忏悔、公开、说明像这样的语业。忏悔、公开、说明后,在未来应该达到自制。但,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了的这语业,这语业对我既不导致自己的恼害,也不导致他人的恼害,也不导致两者的恼害,这善语业有乐生起的与乐果报。’罗侯罗!你就因为那样能以喜悦住于在善法上日夜随学。

  罗侯罗!当你想要做意业时,那意业应该被观察:‘凡我想要做的这意业,这意业对我会导致自己的恼害,会导致他人的恼害,会导致两者的恼害吗?这不善意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吗?’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想要做的这意业,这意业对我会导致自己的恼害,会导致他人的恼害,会导致两者的恼害,这不善意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罗侯罗!你应该竭尽所能不做像这样的意业。但,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想要做的这意业,这意业对我既不会导致自己的恼害,也不会导致他人的恼害,也不会导致两者的恼害,这善意业有生起乐的与乐果报。’罗侯罗!你应该做像这样的意业。

  罗侯罗!当你作意业时,那意业应该被观察:‘凡我作的这意业,这意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吗?这不善意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吗?’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的这意业,这意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这不善意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罗侯罗!你应该舍弃像这样的意业。但,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的这意业,这意业对我既不导致自己的恼害,也不导致他人的恼害,也不导致两者的恼害,这善意业有乐生起的与乐果报。’罗侯罗!你应该施与像这样的意业。

  罗侯罗!当你作了意业后,那意业应该被观察:‘凡我作了的这意业,这意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吗?这不善意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吗?’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了的这意业,这意业对我导致自己的恼害,导致他人的恼害,导致两者的恼害,这不善意业有苦生起的与苦果报。’罗侯罗!像这样的意业应该苦恼、惭愧、厌嫌。苦恼、惭愧、厌嫌后,在未来应该达到自制。但,罗侯罗!当观察时,如果你这么知道:‘凡我作了的这意业,这意业对我既不导致自己的恼害,也不导致他人的恼害,也不导致两者的恼害,这善意业有乐生起的与乐果报。’罗侯罗!你就因为那样能以喜悦住于在善法上日夜随学。

  罗侯罗!凡过去世任何沙门、婆罗门净化身业、净化语业、净化意业者,他们已全都像这样观察、再观察后净化身业,观察、再观察后净化语业,观察、再观察后净化意业;罗侯罗!凡未来世任何沙门、婆罗门净化身业、净化语业、净化意业者,他们也将全都像这样观察、再观察后净化身业,观察、再观察后净化语业,观察、再观察后净化意业;罗侯罗!凡现在任何沙门、婆罗门净化身业、净化语业、净化意业者,他们也正全都像这样观察、再观察后净化身业,观察、再观察后净化语业,观察、再观察后净化意业。

  罗侯罗!因此,在这里,‘我将观察、再观察后净化身业,观察、再观察后净化语业,观察、再观察后净化意业。’罗侯罗!你应该这么学。”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尊者罗侯罗欢喜世尊所说。

  芒果树苖圃教诫罗侯罗经第一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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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教诫罗侯罗大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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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舍卫城。

  那时,尊者罗侯罗也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紧随在世尊之后。

  那时,世尊回顾并召唤尊者罗侯罗:

  “罗侯罗!凡任何色,不论过去、未来、现在,或内、或外,或粗、或细,或下劣、或胜妙,或远、或近,所有色都应该以正确之慧被这样如实看作:‘这不是我的,我不是这个,这不是我的真我。’”

  “世尊!只是色吗?善逝!只是色吗?”

  “罗侯罗!色是,罗侯罗!受也是,罗侯罗!想也是,罗侯罗!行也是,罗侯罗!识也是。”

  那时,罗侯罗心想:“谁被世尊面对面教诫,今天还将为了托钵进入村落呢?”他因此而返回,然后坐在某棵树下,盘腿后,挺直身体,建立起面前的正念。

  当吸气长时,他了知:‘我吸气长。’或当呼气长时,他了知:‘我呼气长。’

  当吸气短时,他了知:‘我吸气短。’或当呼气短时,他了知:‘我呼气短。’

  他学习:‘感受着一切身,我将吸气。’他学习:‘感受着一切身,我将呼气。’

  他学习:‘使身行宁静着,我将吸气。’他学习:‘使身行宁静着,我将呼气。’

  他学习:‘感受着喜,我将吸气。’他学习:‘感受着喜,我将呼气。’

  他学习:‘感受着乐,我将吸气。’他学习:‘感受着乐,我将呼气。’

  他学习:‘感受着心行,我将吸气。’他学习:‘感受着心行,我将呼气。’

  他学习:‘使心行宁静着,我将吸气。’他学习:‘使心行宁静着,我将呼气。’

  他学习:‘感受着心,我将吸气。’他学习:‘感受着心,我将呼气。’

  他学习:‘使心喜悦着,我将吸气。’他学习:‘使心喜悦着,我将呼气。’

  他学习:‘定着心,我将吸气。’他学习:‘定着心,我将呼气。’

  他学习:‘使心解脱着,我将吸气。’他学习:‘使心解脱着,我将呼气。’

  他学习:‘随观无常,我将吸气。’他学习:‘随观无常,我将呼气。’

  他学习:‘随观离贪,我将吸气。’他学习:‘随观离贪,我将呼气。’

  他学习:‘随观灭,我将吸气。’他学习:‘随观灭,我将呼气。’

  他学习:‘随观断念,我将吸气。’他学习:‘随观断念,我将呼气。’

  罗侯罗!当入出息念这么已修习、这么已多修习时,有大果、大效益。罗侯罗!当入出息念这么已修习、这么已多修习时,连那些最后的呼吸停止时,它们也都被知道,非不被知道。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尊者罗侯罗欢喜世尊所说。

  教诫罗侯罗大经第二终了。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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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玛鲁迦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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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

  那时,当尊者玛鲁迦之子独自静坐禅修时,心中生起了这样的深思:

  “凡这些被世尊搁置、拒绝、不记说的恶见:‘世间是恒常的’、‘世间是非恒常的’、‘世间是有边的’、‘世间是无边的’、‘命即是身体’、‘命是一身体是另一’、‘死后如来存在’、‘死后如来不存在’、‘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些世尊不为我记说。凡世尊不为我记说者,我不喜欢,我不容忍,我去见世尊后,将问此道理,如果世尊为我记说‘世间是恒常的’、‘世间是非恒常的’??(中略)‘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样,我将跟随世尊修梵行,如果世尊不为我记说‘世间是恒常的’、‘世间是非恒常的’??(中略)‘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样,我将放弃学而后还俗。”

  那时,尊当者玛鲁迦之子在傍晚时,从静坐禅修中起来,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尊者玛鲁迦之子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这里,当我独自静坐禅修时,心中生起了这样的深思:‘凡这些被世尊搁置、拒绝、不记说的恶见:“世间是恒常的”、“世间是非恒常的”、“世间是有边的”、“世间是无边的”、“命即是身体”、“命是一身体是另一”、“死后如来存在”、“死后如来不存在”、“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些世尊不为我记说。凡世尊不为我记说者,我不喜欢,我不容忍,我去见世尊后,将问此道理,如果世尊为我记说“世间是恒常的”、“世间是非恒常的”??(中略)‘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样,我将跟随世尊修梵行,如果世尊不为我记说“世间是恒常的”、“世间是非恒常的”??(中略)“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样,我将放弃学而后还俗。’如果世尊知道‘世间是恒常的’,请世尊为我记说;‘世间是恒常的’,如果世尊知道‘世间是非恒常的’,请世尊为我记说‘世间是非恒常的’;如果世尊不知道‘世间是恒常的’或‘世间是非恒常的’,则对不知、不见者来说,这是正直的,即:(说:)‘我不知、我不见。’如果世尊知道‘世间是有边的’,请世尊为我记说;‘世间是有边的’,如果世尊知道‘世间是无边的’,请世尊为我记说‘世间是无边的’;如果世尊不知道‘世间是有边的’或‘世间是无边的’,则对不知、不见者来说,这是正直的,即:(说:)‘我不知、我不见。’如果世尊知道‘命即是身体’,请世尊为我记说;‘命即是身体’,如果世尊知道‘命是一身体是另一’,请世尊为我记说‘命是一身体是另一’;如果世尊不知道‘命即是身体’或‘命是一身体是另一’,则对不知、不见者来说,这是正直的,即:(说:)‘我不知、我不见。’如果世尊知道‘死后如来存在’,请世尊为我记说;‘死后如来存在’,如果世尊知道‘死后如来不存在’,请世尊为我记说‘死后如来不存在’;如果世尊不知道‘死后如来存在’或‘死后如来不存在’,则对不知、不见者来说,这是正直的,即:(说:)‘我不知、我不见。’如果世尊知道‘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请世尊为我记说;‘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如果世尊知道‘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请世尊为我记说‘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如果世尊不知道‘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

  在’或‘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则对不知、不见者来说,这是正直的,即:(说:)‘我不知、我不见。’”

  “玛鲁迦之子!我这么说:‘来!玛鲁迦之子!你来跟我修梵行,我将为你记说“世间是恒常的”或“世间是非恒常的”、“世间是有边的”或“世间是无边的”、“命即是身体”或“命是一身体是另一”、“死后如来存在”或“死后如来不存在”、“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或“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吗?”

  “不,世尊!”

  “或者,你对我这么说:‘大德!我将跟世尊修梵行,世尊将为我记说“世间是恒常的”或“世间是非恒常的”、“世间是有边的”或“世间是无边的”、“命即是身体”或“命是一身体是另一”、“死后如来存在”或“死后如来不存在”、“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或“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吗?”

  “不,世尊!”

  “玛鲁迦之子!像这样,我既没说:‘来!玛鲁迦之子!你来跟我修梵行,我将为你记说“世间是恒常的”或“世间是非恒常的”??(中略)“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你也没对我说:‘大德!我将跟世尊修梵行,世尊将为我记说“世间是恒常的”或“世间是非恒常的”??(中略)“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愚钝男子!当存在这样时,你是谁?你拒绝什么呢?

  玛鲁迦之子!如果谁这么说:‘只要世尊不为我记说“世间是恒常的”或“世间是非恒常的”??(中略)“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我将不跟世尊修梵行者,玛鲁迦之子!这还不被如来记说,而那位男子就会死了。玛鲁迦之子!犹如男子被涂有厚厚毒药的箭射穿,他的朋友、同僚、亲族、亲属会雇用箭医。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位射穿(我)的男子是剎帝力或婆罗门或毗舍或首陀罗,我将不取出这支箭。’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位射穿(我)的男子是这样的名字、这样的姓氏,我将不取出这支箭。’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位射穿(我)的男子是高或矮或中等,我将不取出这支箭。’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位射穿(我)的男子是黑或褐或金黄色皮肤,我将不取出这支箭。’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位射穿(我)的男子是在像那样的村庄或市镇或城市,我将不取出这支箭。’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射穿(我)的弓是长弓或十字弓,我将不取出这支箭。’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射穿(我)的弓弦是属于牛角瓜树或属于柔软类或筋腱或麻或乳树(皮),我将不取出这支箭。’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射穿(我)的箭杆是(来自)竹丛或改良芦,我将不取出这支箭。’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射穿(我)的箭杆羽毛是属于鹫或苍鹭或兀鹰或孔雀或鹳,我将不取出这支箭。’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射穿(我)的箭杆匝筋是属于牛或水牛或鹿或猿,我将不取出这支箭。’如果他这么说:‘只要我不知道那射穿(我)的箭是(一般)箭或蹄尖箭或钩箭或铁箭或小牛齿箭或夹竹桃叶箭,我将不取出这支箭。’玛鲁迦之子!那位男子还不知道这(些),而那位男子就会死了。同样的,鲁迦之子!如果谁这么说:‘只要世尊不为我记说“世间是恒常的”或“世间是非恒常的”??(中略)“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我将不跟世尊修梵行者,玛鲁迦之子!这还不被如来记说,而那位男子就会死了。

  玛鲁迦之子!有“世间是恒常的”之见,这样,没有梵行生活;玛鲁迦之子!有“世间是非恒常的”之见,这样,没有梵行生活,玛鲁迦之子!有“世间是恒常的”之见或“世间是非恒常的”之见,仍有生,有老,有死,有愁、悲、苦、忧、绝望那些我宣说在当生中的破坏;玛鲁迦之子!有“世间是有边的”之见,这样,没有梵行生活;玛鲁迦之子!有“世间是无边的”之见,这样,没有梵行生活,玛鲁迦之子!有“世间是有边的”之见或“世间是无边的”之见,仍有生,有老,有死,有愁、悲、苦、忧、绝望那些我宣说在当生中的破坏;玛鲁迦之子!有“命即是身体”之见,这样,没有梵行生活;玛鲁迦之子!有“命是一身体是另一”之见,这样,没有梵行生活,玛鲁迦之子!有“命即是身体”之见或“命是一身体是另一”之见,仍有生,有老,有死,有愁、悲、苦、忧、绝望那些我宣说在当生中的破坏;玛鲁迦之子!有“死后如来存在”之见,这样,没有梵行生活;玛鲁迦之子!有“死后如来不存在”之见,这样,没有梵行生活,玛鲁迦之子!有“死后如来存在”之见或“死后如来不存在”之见,仍有生,有老,有死,有愁、悲、苦、忧、绝望那些我宣说在当生中的破坏;玛鲁迦之子!有“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之见,这样,没有梵行生活;玛鲁迦之子!有“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之见,这样,没有梵行生活,玛鲁迦之子!有“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之见或“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之见,仍有生,有老,有死,有愁、悲、苦、忧、绝望那些我宣说在当生中的破坏。

  玛鲁迦之子!因此,你要忆持我不记说的为不记说,你要忆持我记说的为记说。玛鲁迦之子!而什么不被我记说呢?玛鲁迦之子!“世间是恒常的”不被我记说;“世间是非恒常的”不被我记说;“世间是有边的”不被我记说;“世间是无边的”不被我记说;“命即是身体”不被我记说;“命是一身体是另一”不被我记说;“死后如来存在”不被我记说;“死后如来不存在”不被我记说;“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不被我记说;“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不被我记说。玛鲁迦之子!为何这不被我记说呢?玛鲁迦之子!因为这不具利益,无关梵行的基础,不导向厌、离贪、灭、寂静、证智、正觉、涅盘,因此它不被我记说。

  玛鲁迦之子!而什么被我记说呢?玛鲁迦之子!“这是苦”被我记说;“这是苦集”被我记说;“这是苦灭”被我记说;“这是导向苦灭道迹”被我记说。玛鲁迦之子!为何这被我记说呢?玛鲁迦之子!因为这具利益,这有关梵行的基础,导向厌、离贪、灭、寂静、证智、正觉、涅盘,因此它被我记说。

  玛鲁迦之子!因此,在这里,你要忆持我不记说的为不记说,你要忆持我记说的为记说。”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尊者玛鲁迦之子欢喜世尊所说。

  玛鲁迦小经第三终了。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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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玛鲁迦大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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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

  在那里,世尊召唤比丘们:“比丘们!”

  “尊师!”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比丘们!你们忆持我所教导的五下分结吗?”

  当这么说时,尊者玛鲁迦之子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我忆持世尊所教导的五下分结。”

  “玛鲁迦之子!但,你如何忆持我所教导的五下分结呢?”

  “大德!我忆持有身见是世尊所教导的下分结;大德!我忆持疑是世尊所教导的下分结;大德!我忆持戒禁取是世尊所教导的下分结;大德!我忆持欲的意欲是世尊所教导的下分结;大德!我忆持恶意是世尊所教导的下分结,大德!我这么忆持世尊所教导的五下分结。”

  “玛鲁迦之子!你忆持谁教导像这样的这五下分结呢?玛鲁迦之子!其他外道游行者岂不将以这婴儿譬喻的驳斥驳斥你吗?因为,幼嫩愚钝仰卧的婴儿没有‘有身’(的观念),将从哪里生起有身见?但有身见的烦恼潜在趋势潜伏于其中;因为,幼嫩愚钝仰卧的婴儿没有‘法’(的观念),将从哪里生起对法的疑?但疑的烦恼潜在趋势潜伏于其中;因为,幼嫩愚钝仰卧的婴儿没有‘戒’(的观念),将从哪里生起戒禁取?但戒禁取的烦恼潜在趋势潜伏于其中;因为,幼嫩愚钝仰卧的婴儿没有‘欲’(的观念),将从哪里生起对欲之欲的意欲?但欲贪的烦恼潜在趋势潜伏于其中;因为,幼嫩愚钝仰卧的婴儿没有‘众生’(的观念),将从哪里生起对众生的恶意?但恶意的烦恼潜在趋势潜伏于其中,玛鲁迦之子!其他外道游行者岂不将以这婴儿譬喻的驳斥驳斥你吗?”

  当这么说时,尊者阿难对世尊说:

  “世尊!这正是时候,善逝!这正是时候,愿世尊说五下分结,听闻世尊的(教说)后,比丘们将会忆持的。”

  “那样的话,阿难!你们要听!你们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大德!”尊者阿难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阿难!这里,未受教导的一般人是不曾见过圣者的,不熟练圣者法的,未受圣者法训

  练的;是不曾见过善人的,不熟练善人法的,未受善人法训练的,他住于心被有身见缠缚、征服,不如实了知已生起的有身见之出离,有身见成为他的惯习而未被排除,则它是下分结;他住于心被疑缠缚、征服,不如实了知已生起的疑之出离,疑成为他的惯习而未被排除,则它是下分结;他住于心被戒禁取缠缚、征服,不如实了知已生起的戒禁取之出离,戒禁取成为他的惯习而未被排除,则它是下分结;他住于心被欲贪缠缚、征服,不如实了知已生起的欲贪之出离,欲贪成为他的惯习而未被排除,则它是下分结;他住于心被恶意缠缚、征服,不如实了知已生起的恶意之出离,恶意成为他的惯习而未被排除,则它是下分结。

  阿难!这里,已受教导的圣弟子是见过圣者的,熟练圣者法的,善受圣者法训练的;是见过善人的,熟练善人法的,善受善人法训练的,他住于心不被有身见缠缚、征服,如实了知已生起的有身见之出离,他的有身见含烦恼潜在趋势被舍断;他住于心不被疑缠缚、征服,如实了知已生起的疑之出离,他的疑含烦恼潜在趋势被舍断;他住于心不被戒禁取缠缚、征服,如实了知已生起的戒禁取之出离,他的戒禁取含烦恼潜在趋势被舍断;他住于心不被欲贪缠缚、征服,如实了知已生起的欲贪之出离,他的欲贪含烦恼潜在趋势被舍断;他住于心不被恶意缠缚、征服,如实了知已生起的恶意之出离,他的恶意含烦恼潜在趋势被舍断。

  阿难!有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不由于该道与道迹将知道或看见或将舍断五下分结。’这是不可能的。阿难!犹如有住立着而有坚实核心的大树,‘不切开外皮、不切开皮层而将切断坚实核心。’这是不可能的。同样的,阿难!有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不由于该道与道迹将知道或看见或将舍断五下分结。’这是不可能的。

  阿难!有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由于该道与道迹将知道或看见或将舍断五下分结。’这是可能的。阿难!犹如有住立着而有坚实核心的大树,‘切开外皮、切开皮层而将切断坚实核心。’这是可能的。同样的,阿难!有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由于该道与道迹将知道或看见或将舍断五下分结。’这是可能的。

  阿难!犹如满满的、水满到乌鸦可喝到的恒河,那时,如果弱男子走来(而心想):‘我将以手臂横向切开这恒河后,平安地到彼岸。’他不能够以手臂横向切开这恒河后,平安地到彼岸。同样的,阿难!当任何有身见灭之法被教导时,他心不跃入、不明净、不住立、不解脱,即应该被看作像那位弱男子那样。阿难!犹如满满的、水满到乌鸦可喝到的恒河,那时,如果有力气的男子走来(而心想):‘我将以手臂横向切开这恒河后,平安地到彼岸。’他能够以手臂横向切开这恒河后,平安地到彼岸。同样的,阿难!当任何有身见灭之法被教导时,他心跃入、明净、住立、解脱,即应该被看作像那位有力气的男子那样。

  阿难!什么是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呢?阿难!这里,比丘以离依着、以恶不善法的舍断,以所有身粗重的安息,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凡存在于那里的色的状态、受的状态、想的状态、行的状态、识的状态,那些法他看作是无常的、苦的、病的、肿瘤的、箭的、祸的、疾病的、另一边的、败坏的、空的、非我的,他使心从那些法脱离;他使心从那些法脱离后,心集中于不死界:‘这是寂静的,这是胜妙的,即:一切行的止、一切依着的断念、渴爱的灭尽、离贪、灭、涅盘。’当他在那里住立时,到达诸烦恼的灭尽。如果因为那法贪、那法喜而没达到诸烦恼的灭尽,则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盘,为不从彼世转回者。阿难!这是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

  再者,阿难!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中略)第二禅,??(中略)第三禅,??(中略)第四禅,??(中略)凡存在于那里的色的状态、受的状态、想的状态、行的状态、识的状态,??(中略)为不从彼世转回者。阿难!这是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

  再者,阿难!比丘以一切色想的超越,以有对想的灭没,以不作意种种想(而知):‘虚空是无边的’,进入后住于虚空无边处,凡存在于那里的受的状态、想的状态、行的状态、识的状态,??(中略)为不从彼世转回者。阿难!这是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

  再者,阿难!比丘以一切虚空无边处的超越(而知):‘识是无边的’,进入后住于识无边处,凡存在于那里的受的状态、想的状态、行的状态、识的状态,??(中略)为不从彼世转回者。阿难!这是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

  再者,阿难!比丘以一切识无边处的超越(而知):‘什么都没有’,进入后住于无所有处,凡存在于那里的受的状态、想的状态、行的状态、识的状态,??(中略)为不从彼世转回者。阿难!这是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

  “大德!如果这是舍断五下分结的道与道迹,那样的话,为什么某些比丘是心解脱者,某些比丘是慧解脱者呢?”

  “阿难!在这里,我说,这是根之种种。”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尊者阿难欢喜世尊所说。

  玛鲁迦大经第四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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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跋大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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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给孤独园。

  在那里,世尊召唤比丘们:“比丘们!”

  “尊师!”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比丘们!我一坐食而食,比丘们!当一坐食而食时,我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

  有力气、乐住,比丘们!来!请你们也一坐食而食,比丘们!当一坐食而食时,你们将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

  当这么说时,尊者跋大哩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我不能够一坐食而食,大德!因为,如果我一坐食而食,我会忧虑、追悔。”

  “那样的话,跋大哩!在被招待处吃一部分后,可以带一部分(回去)吃,跋大哩!这样,当吃那一部分时,你将可维持。”

  “大德!我不能够这样吃,大德!因为,如果我这样吃,我会忧虑、追悔。”

  那时,当世尊安立(此为)学处时,尊者跋大哩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那时,尊者跋大哩整整三个月没面对世尊,因为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

  当时,众多比丘为世尊作衣服的工作(而心想):

  “经过三个月了,当衣服完成时,世尊将出发游行。”

  那时,尊者跋大哩去见那些比丘。抵达后,与那些比丘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那些比丘对尊者跋大哩这么说:

  “跋大哩贤友!这世尊的衣服工作已完成,经过三个月了,当衣服完成时,世尊将出发游行,来吧!跋大哩贤友!请你好好作意这个过失,不要成为你以后更难作的。”

  “是的,贤友们!”尊者跋大哩回答那些比丘后,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尊者跋大哩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我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世尊安立(此为)学处时,我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大德!为了未来的自制,请世尊原谅我那样的罪过为罪过。”

  “跋大哩!你确实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我安立(此为)学处时,你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跋大哩!你不理解这个情况:‘世尊住在舍卫城,世尊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跋大哩!你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众多比丘在舍卫城进入雨季安居,他们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跋大哩!你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众多比丘尼在舍卫城进入雨季安居,他们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跋大哩!你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众多优婆塞住在舍卫城,他们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跋大哩!你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众多优婆夷住在舍卫城,他们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跋大哩!你也不理解这个情况:‘众多种种外道沙门、婆罗门在舍卫城进入雨季安居,他们将知道我:名叫跋大哩的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这是你不理解的情况。”

  “大德!我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世尊安立(此为)学处时,我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大德!为了未来的自制,请世尊原谅我那样的罪过为罪过。”

  “跋大哩!你确实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我安立(此为)学处时,你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跋大哩!你怎么想:这里,比丘是俱分解脱者,如果我对他这么说:‘来!比丘!你当我的(渡过)泥地的桥。’是否他会(自己)渡过(泥地)或会异议地扭身,或会说‘不。’呢?”

  “不,大德!”

  “跋大哩!你怎么想:这里,比丘是慧解脱者??身证者??得见者??信解脱者??随法行者??随信行者,如果我对他这么说:‘来!比丘!你当我的(渡过)泥地的桥。’是否他会(自己)渡过(泥地)或会异议地扭身,或会说‘不。’呢?”

  “不,大德!”

  “跋大哩!你怎么想:是否那时你是俱分解脱者、慧解脱者、身证者、见道者、得见者、信解脱者、随法行者、随信行者呢?”

  “不,大德!”

  “跋大哩!那时你是空的、空虚的、违反的吗?”

  “是的,大德!大德!我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世尊安立(此为)学处时,我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大德!为了未来的自制,请世尊原谅我那样的罪过为罪过。”

  “跋大哩!你确实犯了过错,如愚者、如愚昧者、如不善者:当我安立(此为)学处时,你在僧团中宣说不能受持(此)学。但,跋大哩!由于你对罪过见到是罪过后如法忏悔,我们原谅你。跋大哩!凡对罪过见到是罪过后如法忏悔者,未来做到自制,在圣者之律中,这是增长。

  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他这么想:‘让我亲近独居的住处:林野、树下、山岳、洞窟、山洞、墓地、森林、露地、稻草堆,或许我能作证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他亲近独居的住处:林野、树下、山岳、洞窟、山洞、墓地、森林、露地、稻草堆。当他像这样已远离地住时,大师责备,了知后的同梵行智者们也责备,天神们也责备,自己也对自己责备。当大师责备,了知后的同梵行智者们也责备,天神们也责备,自己也对自己责备时,他不作证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不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他这么想:‘让我亲近独居的住处:林野、树下、山岳、洞窟、山洞、墓地、森林、露地、稻草堆,或许我能作证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他亲近独居的住处:林野、树下、山岳、洞窟、山洞、墓地、森林、露地、稻草堆。当他像这样已远离地住时,大师不责备,了知后的同梵行智者们也不责

  备,天神们也不责备,自己也对自己不责备。当大师不责备,了知后的同梵行智者们也不责备,天神们也不责备,自己也对自己不责备时,他作证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他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再者,跋大哩!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再者,跋大哩!比丘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再者,跋大哩!比丘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他使心转向许多前世住处之回忆。他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他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他使心转向众生死亡与往生之智,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恶行、??(中略)下界、地狱,或者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善行、??(中略)善趣、天界。’这样,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中略)了知众生依业流转,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他使心转向烦恼之灭尽智。他如实了知:‘这是苦。’如实了知:‘这是苦集。’如实了知:‘这是苦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苦灭道迹。’如实了知:‘这些是烦恼。’如实了知:‘这是烦恼集。’如实了知:‘这是烦恼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烦恼灭之道。’当他这么知、这么见时,心从欲的烦恼解脱,心从有的烦恼解脱,心从无明的烦恼解脱。当解脱时,有‘(这是)解脱’之智,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那是什么原因呢?跋大哩!因为,对在大师教诫的学中是全分行者来说是这样。”

  当这么说时,尊者跋大哩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什么因?什么缘因而这里他们一再强制惩治某位比丘呢?又,大德!什么因?什么缘因而这里他们不像那样一再强制惩治某位比丘呢?”

  “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是惯犯、常犯戒者,当那位比丘被说时,他以其它回避,向外谈论,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他不正确地转变,不顺从,不赎罪,不说:‘我要依僧团

  满意的去做。’在那里,比丘们这么想:‘贤友们!这位比丘是惯犯、常犯戒者,当那位比丘被说时,他以其它回避,向外谈论,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他不正确地转变,不顺从,不赎罪,不说:“我要依僧团满意的去做。”请尊者们对这位比丘像这样、像那样考察,使这诤讼不急速地平息,那就好了!’跋大哩!这样,比丘们对那位比丘像这样、像那样考察,使这诤讼不急速地平息。

  又,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是惯犯、常犯戒者,当那位比丘被说时,他不以其它回避,不向外谈论,不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他正确地转变,顺从,赎罪,说:‘我要依僧团满意的去做。’在那里,比丘们这么想:‘贤友们!这位比丘是惯犯、常犯戒者,当那位比丘被说时,他不以其它回避,不向外谈论,不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他正确地转变,顺从,赎罪,说:“我要依僧团满意的去做。”请尊者们对这位比丘像这样、像那样考察,使这诤讼急速地平息,那就好了!’跋大哩!这样,比丘们对那位比丘像这样、像那样考察,使这诤讼急速地平息。

  “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是初犯、非常犯戒者,当那位比丘被说时,他以其它回避,向外谈论,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他不正确地转变,不顺从,不赎罪,不说:‘我要依僧团满意的去做。’在那里,比丘们这么想:‘贤友们!这位比丘是初犯、非常犯戒者,当那位比丘被说时,他以其它回避,向外谈论,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他不正确地转变,不顺从,不赎罪,不说:“我要依僧团满意的去做。”请尊者们对这位比丘像这样、像那样考察,使这诤讼不急速地平息,那就好了!’跋大哩!这样,比丘们对那位比丘像这样、像那样考察,使这诤讼不急速地平息。

  又,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是初犯、非常犯戒者,当那位比丘被说时,他不以其它回避,不向外谈论,不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他正确地转变,顺从,赎罪,说:‘我要依僧团满意的去做。’在那里,比丘们这么想:‘贤友们!这位比丘是初犯、非常犯戒者,当那位比丘被说时,他不以其它回避,不向外谈论,不显露愤怒、瞋恚、不满,他正确地转变,顺从,赎罪,说:“我要依僧团满意的去做。”请尊者们对这位比丘像这样、像那样考察,使这诤讼急速地平息,那就好了!’跋大哩!这样,比丘们对那位比丘像这样、像那样考察,使这诤讼急速地平息。

  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以信的量、情爱的量而住,跋大哩!在那里,比丘们这么想:‘贤友们!这位比丘以信的量、情爱的量而住,如果我们对这位比丘一再强制惩治,不要因为那样而损减那信的量、情爱的量。’跋大哩!犹如对一只眼睛的男子,其朋友、同僚、亲族、亲属会守护那一只眼睛(而心想):‘不要因为那样而损减那一只眼睛。’同样的,跋大哩!这里,某位比丘以信的量、情爱的量而住,跋大哩!在那里,比丘们这么想:‘贤友们!这位比丘以信的量、情爱的量而住,如果我们对这位比丘一再强制惩治,不要因为那样而损减那信的量、情爱的量。’跋大哩!这是因,这是缘,据此,这里,他们一再强制惩治某位比丘,又,跋大哩!这是因,这是缘,据此,这里,他们不像那样一再强制惩罚某位比丘。”

  “大德!什么因、什么缘因而以前有较少的学处,但较多的比丘在完全智上确立呢?又,大德!什么因、什么缘因而现在有较多的学处,但较少的比丘在完全智上确立呢?”

  “跋大哩!这是这样的:当众生在减少中、正法在消失中时,有较多的学处,但较少的

  比丘在完全智上确立,跋大哩!这里,只要某些能被烦恼住立的法不出现在僧团中,大师就不为弟子安立学处,但,跋大哩!当某些能被烦恼住立的法出现在僧团中时,那时,大师就为了那些能被烦恼住立的法之防卫而为弟子安立学处。跋大哩!只要僧团不达到伟大的,这里,某些能被烦恼住立的法就不出现在僧团中,但,跋大哩!当僧团达到伟大的时,那时,这里,某些能被烦恼住立的法就出现在僧团中,那时,大师就为了那些能被烦恼住立的法之防卫而为弟子安立学处。跋大哩!只要僧团不达到最高利养??不达到最高名声??不达到博识??不达到经验丰富,这里,某些能被烦恼住立的法就不出现在僧团中,但,跋大哩!当僧团达到经验丰富时,那时,这里,某些能被烦恼住立的法就出现在僧团中,那时,大师就为了那些能被烦恼住立的法之防卫而为弟子安立学处。

  跋大哩!我教导过你们这幼骏马譬喻法门,那时,你们(人数)还很少,跋大哩!你还记得吗?”

  “不,大德!”

  “跋大哩!在那里,缘于什么原因呢?”

  “大德!因为,我在大师教诫的学中长时间不是全分行者。”

  “跋大哩!那不是唯一的因,那不是唯一的缘,而是,跋大哩!长时间以心熟知心后,你被我发现:‘当法被我教导时,这位愚钝男子不作为核心作意、全心注意后倾耳听法。’但,跋大哩!我仍将教导你这幼骏马譬喻法门,你要听!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大德!”尊者跋大哩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跋大哩!犹如熟练的驯马师得到贤骏马后,首先令它作马衔上的磨练,当它作马衔上的磨练,作以前未做的磨练时,有些性急、烦躁、挣扎。经由重复地惩治、次第地惩治,它在该处完成。跋大哩!当经由重复地惩治、次第地惩治,贤骏马在该处被善调练时,那时,驯马师更进一步作套轭上的磨练,当它作套轭上的磨练,作以前未做的磨练时,有些性急、烦躁、挣扎。经由重复地惩治、次第地惩治,它在该处完成。跋大哩!当经由重复地惩治、次第地惩治,贤骏马在该处被善调练时,那时,驯马师更进一步作勒止、绕圈、慢跑、奔驰、转向、王的威德、王的传统、最高速度、最高速力、最高和顺上的磨练,当它作勒止、绕圈、慢跑、奔驰、转向、王的威德、王的传统、最高速度、最高速力、最高和顺上的磨练,作以前未做的磨练时,有些性急、烦躁、挣扎。经由重复地惩治、次第地惩治,它在该处完成。跋大哩!当经由重复地惩治、次第地惩治,贤骏马在该处被善调练时,那时,驯马师更进一步给与美容与抚慰。跋大哩!具备这十项的贤骏马是值得为国王的、适合被国王使用的,就名为国王的一部分。

  同样的,跋大哩!具备这十项的比丘是应该被奉献、应该被供奉、应该被供养、应该被合掌,为世间的无上福田,哪十项呢?跋大哩!这里,比丘具备无学者的正见、无学者的正思维、无学者的正语、无学者的正业、无学者的正命、无学者的正精进、无学者的正念、无学者的正定、无学者的正智、无学者的正解脱,跋大哩!具备这十项的比丘是应该被奉献、

  应该被供奉、应该被供养、应该被合掌,为世间的无上福田。”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尊者跋大哩欢喜世尊所说。

  跋大哩经第五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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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鹌鹑譬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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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安估搭勒玻名叫市集的安估搭勒玻市镇。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市集城。在市集城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前往丛林作中午的休息。进入那个丛林后,坐在某棵树下作中午的休息。

  尊者优陀夷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市集城。在市集城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也)前往那个丛林作中午的休息。进入那个丛林后,坐在某棵树下作中午的休息。当尊者优陀夷独自静坐禅修时,心中生起了这样的深思:

  “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苦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乐法的带来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不善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善法的带来者。”

  那时,尊者优陀夷在傍晚时,从静坐禅修中起来,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尊者优陀夷对世尊说:

  “大德!这里,当我独自静坐禅修时,心中生起了这样的深思:‘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苦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乐法的带来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不善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善法的带来者。’大德!以前,我们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那时,有个时机世尊召唤比丘们:‘来吧!比丘们!你们要舍断白天不适当时间的食物。’大德!那对我就有变心、有忧(,心想):‘有信的屋主们在白天不适当时间施与我们胜妙的硬食与软食,但,世尊要我们对它舍断,善逝要我们对它断念。’大德!我们(出于)对世尊的爱与尊重,看见惭与愧,这样,我们舍断白天不适当时间的食物。大德!我们只在傍晚与早晨用餐。那时,有个时机世尊召唤比丘们:‘来吧!比丘们!你们要舍断夜间不适当时间的食物。’大德!那对我就有变心、有忧(而心想):‘这算是比较胜妙的两餐,世尊要我们对它舍断,善逝要我们对它断念。’大德!从前,某位男子在白天得到咖哩后,这么说:‘好吧,请你们放到傍晚,我们将全部合在一起食用。’大德!所有料理都在那晚,少些在白天,大德!我们(出于)对世尊的爱与尊重,看见惭与愧,这样,我们舍断夜间不适当

  时间的食物。大德!从前,比丘们在黑暗的夜间为了托钵而行掉入粪坑,掉入污水坑,登上荆棘草丛,登上睡觉的母牛,遇到作坏事或预备作坏事的流氓,他们被妇女以不正法招请。大德!从前,我在黑暗的夜间为了托钵而行,某位洗容器的女子在闪电中看见我,看见我后,害怕地作尖叫:‘天啊!有鬼(跟)我!’大德!当这么说时,我对那位女子这么说:‘姊妹!我不是鬼,是比丘为托钵站立。’‘死爹的比丘!死娘的比丘!比丘!愿你被锐利的牛刀切开肚子,而不在黑暗的夜间以肚子的原因为了托钵而行!’大德!当我回忆起这个时,我这么想:‘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苦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乐法的带来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不善法的除去者,世尊确实是我们许多善法的带来者。’”

  “同样的,优陀夷!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愚钝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的事?这位沙门太苛求了。’他们不舍断它,他们对我不满,也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优陀夷!它变成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优陀夷!犹如鹌鹑鸟被束缚用的臭蔓藤束缚,它就在那里等待伤害,或捕捉,或死亡。优陀夷!如果这么说:‘那只鹌鹑鸟被束缚用的臭蔓藤束缚,它就在那里等待伤害,或捕捉,或死亡,那臭蔓藤是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优陀夷!当(这样)说时,会正确地说了吗?”

  “不!大德!大德!那只鹌鹑鸟被束缚用的臭蔓藤束缚,它就在那里等待伤害,或捕捉,或死亡,那臭蔓藤是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

  “同样的,优陀夷!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愚钝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的事?这位沙门太苛求了。’他们不舍断它,他们对我不满,也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优陀夷!它变成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

  又,优陀夷!这里,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善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而能被舍断的事,世尊要我们对它舍断,善逝要我们对它断念?’但他们舍断它,他们不对我不满,也不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舍断它后,他们以成为鹿(温驯)之心住于无关心、安心、平静安稳。优陀夷!它变成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优陀夷!犹如国王的象有像辕杆那样的牙、庞大的(身躯)、生得高贵、经常出入战场,被束缚用的坚固缰绳束缚,但只扭动身体一点点后,就切断、破坏那束缚,接着往想去的地方出发。优陀夷!如果这么说:‘那只国王的象有像辕杆那样的牙、庞大的(身躯)、生得高贵、经常出入战场,被束缚用的坚固缰绳束缚,但只扭动身体一点点后,就切断、破坏那束缚,接着往想去的地方出发,那缰绳是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优陀夷!当(这样)说时,会正确地说了吗?”

  “不!大德!大德!那只国王的象有像辕杆那样的牙、庞大的(身躯)、生得高贵、经常出入战场,被束缚用的坚固缰绳束缚,但只扭动身体一点点后,就切断、破坏那束缚,接着往想去的地方出发,那缰绳是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

  “同样的,优陀夷!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善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而能被舍断的事,世尊要我们对它舍断,善逝要我们对它断念?’但他们舍断它,他们不对我不满,也不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舍断它后,他们以成为鹿(温驯)之心住于无关心、安心、平静安稳。优陀夷!它变成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

  优陀夷!犹如有贫穷、无所有、贫困的男子,他有一间乌鸦能进出、非最上等类的破小屋,有一张非最上等类的破床,有一瓮非最上等类的播种谷粒,有一个非最上等类的妻子,如果他看见到僧园的比丘愉快地食用饮食后,洗好手脚,坐在凉的日荫处,努力于增上心,他这么想:‘先生!沙门身分确实是快乐啊!先生!沙门身分确实是健康啊!让我也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但,他不能舍断那一间乌鸦能进出、非最上等类的破小屋,舍断一张非最上等类的破床,舍断一瓮非最上等类的播种谷粒,舍断一个非最上等类的妻子,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优陀夷!如果这么说:‘那位男子被束缚所束缚,不能舍断那一间乌鸦能进出、非最上等类的破小屋,舍断一张非最上等类的破床,舍断一瓮非最上等类的播种谷粒,舍断一个非最上等类的妻子,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那束缚是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优陀夷!当(这样)说时,会正确地说了吗?”

  “不!大德!大德!那位男子被束缚所束缚,不能舍断那一间乌鸦能进出、非最上等类的破小屋,舍断一张非最上等类的破床,舍断一瓮非最上等类的播种谷粒,舍断一个非最上等类的妻子,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那束缚是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

  “同样的,优陀夷!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愚钝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的事?这位沙门太苛求了。’他们不舍断它,他们对我不满,也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优陀夷!它变成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

  优陀夷!犹如有富有的、大富的、大财富的屋主或屋主之子,他有不只一个金币群的集积,不只一个谷物群的集积,不只一个田地群的集积,不只一个房地群的集积,不只一个被养育者群的集积,不只一个男奴仆群的集积,不只一个女奴仆群的集积,如果他看见到僧园的比丘愉快地食用饮食后,洗好手脚,坐在凉的日荫处,努力于增上心,他这么想:‘先生!沙门身分确实是快乐啊!先生!沙门身分确实是健康啊!让我也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他能舍断不只一个金币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谷物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田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房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被养育者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男奴仆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女奴仆地群的集积,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优陀夷!如果说:‘屋主或屋主之子被束缚所束缚,他能舍断不只一个金币群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谷物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田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房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被养育者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男奴仆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女奴仆群的集积,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那束缚是有力的、坚固的、牢固的、不腐的系缚,一个粗木头(枷)。’优陀夷!当(这样)说时,会正确地说了吗?”

  “不!大德!大德!那位屋主或屋主之子被束缚所束缚,他能舍断不只一个金币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谷物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田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房地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被养育者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男奴仆群的集积,舍断不只一个女奴仆群的集积,然后剃除发须、裹上袈裟衣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那束缚是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

  “同样的,优陀夷!当被我说‘请你舍断这个。’时,某些善男子这么说:‘什么?这一点小事、低级而能被舍断的事,世尊要我们对它舍断,善逝要我们对它断念?’但他们舍断

  它,他们不对我不满,也不对那些想学的比丘(不满)。舍断它后,他们以成为鹿(温驯)之心住于无关心、安心、平静安稳。优陀夷!它变成无力的、薄弱的、腐烂的、不实的束缚。

  优陀夷!现在世间中存在这四种人,哪四种呢?优陀夷!这里,某个人是依着之舍断、依着之断念的行者,当他为了依着之舍断、依着之断念而行时,系属于依着的忆念与意向生起,他容忍它,不舍断、不驱离、不铲除、不使之走到不存在。优陀夷!我说这个人‘被结缚’,非‘离结缚’。那时什么原因呢?优陀夷!因为,我知道关于这个人的种种根性。

  优陀夷!这里,某个人是依着之舍断、依着之断念的行者,当他为了依着之舍断、依着之断念而行时,系属于依着的忆念与意向生起,他不容忍它,舍断、驱离、铲除、使之走到不存在。优陀夷!我说这个人‘被结缚’,非‘离结缚’。那时什么原因呢?优陀夷!因为,我知道关于这个人的种种根性。

  优陀夷!这里,某个人是依着之舍断、依着之断念的行者,当他为了依着之舍断、依着之断念而行时,偶尔由于失念而系属于依着的忆念与意向生起,优陀夷!念的生起(或)缓慢,但(一生起,)那时,就急速地舍断、驱离、铲除、使之走到不存在。优陀夷!犹如男子如果在中午被晒得很热的铁锅上滴二、三滴水滴,优陀夷!水滴的落下(或)缓慢,但(一落下,)那时,它就会急速地走到遍尽、耗尽。同样的,优陀夷!某个人是依着之舍断、依着之断念的行者,当他为了依着之舍断、依着之断念而行时,偶尔由于失念而系属于依着的忆念与意向生起,优陀夷!念的生起(或)缓慢,但(一生起,)那时,就急速地舍断、驱离、铲除、使之走到不存在。优陀夷!我说这个人‘被结缚’,非‘离结缚’。那时什么原因呢?优陀夷!因为,我知道关于这个人的种种根性。

  优陀夷!这里,‘依着是苦的根。’某个人像这样知道后,他成为无依着,在依着的消灭中成为解脱者。优陀夷!我说这个人‘离结缚’,非‘被结缚’。那时什么原因呢?优陀夷!因为,我知道关于这个人的种种根性。

  优陀夷!有这五种欲,哪五种呢?能被眼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色;能被耳识知??的声音;能被鼻识知??的气味;能被舌识知??的味道;能被身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所触,阿难!这些是五种欲。优陀夷!凡缘这五种欲生起的乐与喜悦,比丘们!这些被称为欲乐、秽乐、一般人的乐、非圣乐,我说:‘不应该实行、不应该修习、不应该多修习,对这种乐应该害怕。’

  优陀夷!这里,比丘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以寻与伺的平息,??(中略)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以喜的褪去??(中略)第三禅;以乐的舍断??(中略)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这被称为离欲乐、独居乐、寂静乐、正觉乐,我说:‘应该实行、应该修习、应该多修习,对这种乐不应该害怕。’

  优陀夷!这里,比丘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优陀夷!我说这在摇动中。在那里,什么在动摇中呢?凡有寻、伺未灭者,在那里,这是在动摇中。优陀夷!这里,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中略)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优陀夷!我说这也在摇动中。在那里,什么在动摇中呢?凡有喜、

  优陀夷!这里,比丘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优陀夷!我说:‘这是不足的。’我说:‘你们要舍断。’我说:‘你们要超越。’什么是其超越呢?优陀夷!这里,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中略)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优陀夷!我说:‘这是不足的。’我说:‘你们要舍断。’我说:‘你们要超越。’什么是其超越呢?优陀夷!这里,比丘以喜的褪去??(中略)第三禅,优陀夷!我说:‘这是不足的。’我说:‘你们要舍断。’我说:‘你们要超越。’什么是其超越呢?优陀夷!这里,比丘以乐的舍断??(中略)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这是其超越。优陀夷!我说:‘这也是不足的。’我说:‘你们要舍断。’我说:‘你们要超越。’什么是其超越呢?优陀夷!这里,比丘以一切色想的超越,以有对想的灭没,以不作意种种想(而知):‘虚空是无边的’,进入后住于虚空无边处,这是其超越。优陀夷!我说:‘这也是不足的。’我说:‘你们要舍断。’我说:‘你们要超越。’什么是其超越呢?优陀夷!这里,比丘以一切虚空无边处的超越(而知):‘识是无边的’,进入后住于识无边处,这是其超越。优陀夷!我说:‘这也是不足的。’我说:‘你们要舍断。’我说:‘你们要超越。’什么是其超越呢?优陀夷!这里,比丘以一切识无边处的超越(而知):‘什么都没有’,进入后住于无所有处,这是其超越。优陀夷!我说:‘这也是不足的。’我说:‘你们要舍断。’我说:‘你们要超越。’什么是其超越呢?优陀夷!这里,比丘以一切无所有处的超越,进入后住于非想非非想处,这是其超越。优陀夷!我说:‘这也是不足的。’我说:‘你们要舍断。’我说:‘你们要超越。’什么是其超越呢?优陀夷!这里,比丘以一切非想非非想处的超越,进入后住于想受灭,这是其超越。优陀夷!像这样,我说对非想非非想处的舍断。优陀夷!你看见凡我说的舍断有或微细或粗大的结吗?”

  “不,大德!”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尊者优陀夷欢喜世尊所说。

  鹌鹑譬喻经第六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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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7、遮堵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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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遮堵玛的阿摩勒树林中。

  当时,以舍利弗、目犍连为上首的五百位比丘为了见世尊抵达遮堵玛。当那些外来比丘与原住比丘互相问候、铺设坐卧处、收藏衣钵时,他们成为高声、大声。

  那时,世尊召唤尊者阿难:

  “那么,阿难!这些人是谁,以高声、大声让人认为他们是掠夺鱼的渔夫呢?”

  “大德!这些是以舍利弗、目犍连为上首的五百位比丘为了见世尊抵达遮堵玛,(这是)当那些外来比丘与原住比丘互相问候、铺设坐卧处、收藏衣钵时的高声、大声。”

  “那样的话,阿难!以我的名义召唤那些比丘:‘大师招唤尊者们。’”

  “是的,大德!”尊者阿难回答世尊后,去见那些比丘。抵达后,对那些比丘这么说:

  “大师招唤尊者们。”

  “是的,贤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阿难后,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对那些比丘这么说:

  “比丘们!你们为什么高声、大声,让人认为你们是掠夺鱼的渔夫呢?”

  “大德!(我们)这些是以舍利弗、目犍连为上首的五百位比丘为了见世尊抵达遮堵玛,这是当那些外来比丘与原住比丘互相问候、铺设坐卧处、收藏衣钵时的高声、大声。”

  “比丘们!你们走吧!我解散你们,你们不应该住在我附近。”

  “是的,大德!”些比丘回答世尊后,起座向世尊问讯,然后作右绕,接着收拾好住所,取钵与僧衣后离开。

  而当时,遮堵玛的释迦族人以某些必须作的事而在集会所集会。遮堵玛的释迦族人远远地看见那些比丘走来,看见后,去见那些比丘。抵达后,对那些比丘这么说:

  “那么,尊者们!你们要去哪里?”

  “朋友们!僧团被世尊解散了。”

  “那样的话,尊者们!请你们再稍坐片刻,或许我们能够使世尊变得净信。”

  “是的,朋友们!”那些比丘回答遮堵玛的释迦族人。

  那时,遮堵玛的释迦族人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遮堵玛的释迦族人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请世尊欢喜比丘僧团!大德!请世尊欢迎比丘僧团!大德!犹如世尊以前资助

  比丘僧团,同样的,现在,请世尊资助比丘僧团,大德!这里有出家不久的新比丘,最近才来到这法、律中,他们为了见世尊而得不到,可能会异心;可能会变心,大德!犹如幼苗如果得不到水,可能会异心;可能会变心。同样的,大德!这里有出家不久的新比丘,最近才来到这法、律中,他们为了见世尊而得不到,可能会异心;可能会变心,大德!犹如幼小牛只如果见不到母亲,可能会异心;可能会变心。同样的,大德!这里有出家不久的新比丘,最近才来到这法、律中,他们为了见世尊而得不到,可能会异心;可能会变心,大德!请世尊欢喜比丘僧团!大德!请世尊欢迎比丘僧团!大德!犹如世尊以前资助比丘僧团,同样的,现在,请世尊资助比丘僧团。”

  那时,梵王娑婆主以心思量世尊心中的深思后,犹如有力气的男子能伸直弯曲的手臂,或弯曲伸直的手臂那样(快)地在梵天世界消失,出现在世尊面前。

  那时,梵王娑婆主整理上衣到一边肩膀,向世尊合掌鞠躬后,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请世尊欢喜比丘僧团!大德!请世尊欢迎比丘僧团!大德!犹如世尊以前资助比丘僧团,同样的,现在,请世尊资助比丘僧团,大德!这里有出家不久的新比丘,最近才来到这法、律中,他们为了见世尊而得不到,可能会异心;可能会变心,大德!犹如幼苗如果得不到水,可能会异心;可能会变心。同样的,大德!这里有出家不久的新比丘,最近才来到这法、律中,他们为了见世尊而得不到,可能会异心;可能会变心,大德!犹如幼小牛只如果见不到母亲,可能会异心;可能会变心。同样的,大德!这里有出家不久的新比丘,最近才来到这法、律中,他们为了见世尊而得不到,可能会异心;可能会变心,大德!请世尊欢喜比丘僧团!大德!请世尊欢迎比丘僧团!大德!犹如世尊以前资助比丘僧团,同样的,现在,请世尊资助比丘僧团。”

  遮堵玛的释迦族人与梵王娑婆主以幼苗与幼小牛只的譬喻能够使世尊变得净信。那时,尊者目犍连召唤比丘们:

  “贤友们!起来吧!世尊被遮堵玛的释迦族人与梵王娑婆主的幼苗与幼小牛只譬喻变得净信了。”

  “是的,贤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目犍连后,起座,取钵与僧衣,然后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对尊者舍利弗这么说:

  “舍利弗!当僧团被解散时,你怎么想?”

  “大德!我这么想:‘现在,世尊已专修不活动,他将住于当生乐住处,现在,我们也专修不活动,我们将住于当生乐住处。’”

  “舍利弗!你来!舍利弗!你来!舍利弗!你不应该再生起‘当生乐住处’这样的心。”

  那时,世尊召唤尊者目犍连:

  “目犍连!当僧团被解散时,你怎么想?”

  “大德!我这么想:‘现在,世尊已专修不活动,他将住于当生乐住处,现在,我与尊者舍利弗将照顾僧团。’”

  “好!好!目犍连!我或目犍连或舍利弗与目犍连都能照顾团。”

  那时,世尊召唤比丘们:

  “比丘们!当入水中时,有这四种能被预期的恐怖,哪四种呢?波浪的恐怖、蛟龙的恐怖、漩涡的恐怖、鳄鱼的恐怖,比丘们!当入水中时,这是四种能被预期的恐怖能。同样的,比丘们!当某些人在这法律中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时,有这四种能被预期的恐怖,哪四种呢?波浪的恐怖、蛟龙的恐怖、漩涡的恐怖、鳄鱼的恐怖。

  比丘们!什么是波浪的恐怖?比丘们!这里,某些善男子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心想):‘我已陷入生老、死、愁悲苦忧恼,已陷入苦,已被苦征服,如果能了知得到这整个苦蕴的结束就好了。’ 当这样出家时,同梵行者教诫、训诫他:‘你应该这样前进;你应该这样后退;你应该这样前视;你应该这样后视;你应该这样弯曲(肢体);你应该这样伸展(肢体);你应该这样(穿)衣、持钵与大衣。’他这么想:‘当以前在家时,我们教诫、训诫其他人,而这些像我们儿子程度、孙子程度的也想他们应该教诫、应该训诫我。’他放弃学而后还俗了。比丘们!这被称为波浪恐怖的放弃学而后还俗之恐惧者。比丘们!‘波浪的恐怖’,这是愤怒与恼愁的同义语。

  比丘们!什么是蛟龙的恐怖?比丘们!这里,某些善男子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心想):‘我已陷入生老、死、愁悲苦忧恼,已陷入苦,已被苦征服,如果能了知得到这整个苦蕴的结束就好了。’ 当这样出家时,同梵行者教诫、训诫他:‘这个你能嚼;这个你不能嚼;这个你能吃;这个你不能吃;这个你能尝;这个你不能尝;这个你能喝;这个你不能喝;被允许的你能嚼;不被允许的你不能嚼;被允许的你能吃;不被允许的你不能吃;被允许的你能尝;不被允许的你不能尝;被允许的你能喝;不被允许的你不能喝;在适当时间你能嚼;离适当时间你不能嚼;在适当时间你能吃;离适当时间你不能吃;在适当时间你能尝;离适当时间你不能尝;在适当时间你能喝;离适当时间你不能喝。’他这么想:‘当以前在家时,我们嚼我们想要的;我们不嚼我们不想要的;我们吃我们想要的;我们不吃我们不想要的;我们尝我们想要的;我们不尝我们不想要的;我们喝我们想要的;我们不喝我们不想要的;被允许的我们嚼;不被允许的我们也嚼;被允许的我们吃;不被允许的我们也吃;被允许的我们尝;不被允许的我们也尝;被允许的我们喝;不被允许的我们也喝;在适当时间我们嚼;离适当时间我们也嚼;在适当时间我们吃;离适当时间我们也吃;在适当时间我们尝;离适当时间我们也尝;在适当时间我们喝;离适当时间我们也喝,凡有信的屋主们白天离适当时间施与胜妙的硬食与软食,在那里,这些像作了嘴巴的栅栏。’他放弃学而后还俗了。比丘们!这被称为蛟龙恐怖的放弃学而后还俗之恐惧者。比丘们!‘蛟龙的恐怖’,这是饱食的同义语。

  比丘们!什么是漩涡的恐怖?比丘们!这里,某些善男子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心想):‘我已陷入生老、死、愁悲苦忧恼,已陷入苦,已被苦征服,如果能了知得到这整个苦蕴的结束就好了。’ 当这样出家时,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以身未守护、以语未守护,以念未现起,以诸根未防护,为了托钵进入村落或城镇,在那里,他看见屋主或屋主之子具备、具有五种欲自娱,他这么想:‘当以前在家时,我们具备、具有五

  种欲自娱,而我俗家有财富,能够享用财富,并且作福德。’他放弃学而后还俗了。比丘们!这被称为漩涡恐怖的放弃学而后还俗之恐惧者。比丘们!‘漩涡的恐怖’,这是五种欲的同义语。

  比丘们!什么是鳄鱼的恐怖?比丘们!这里,某些善男子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心想):‘我已陷入生老、死、愁悲苦忧恼,已陷入苦,已被苦征服,如果能了知得到这整个苦蕴的结束就好了。’ 当这样出家时,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以身未守护、以语未守护,以念未现起,以诸根未防护,为了托钵进入村落或城镇,在那里,他看见轻浮衣着或轻浮穿着的女人;看见轻浮衣着或轻浮穿着的女人后,贪使他的心堕落;他以贪使心堕落而放弃学而后还俗了。比丘们!这被称为鳄鱼恐怖的放弃学而后还俗之恐惧者。比丘们!‘鳄鱼的恐怖’,这是女人的同义语。

  比丘们!当某些人在这法律中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时,这是四种能被预期的恐怖。”

  这就是世尊所说,那些悦意的比丘欢喜世尊所说。

  遮堵玛经第七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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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那勒葛波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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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憍萨罗国那勒葛波那的苏芳树林。

  当时,众多有名的善男子跟随世尊,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尊者阿那律、尊者(拔提亚)(难提)、尊者金毗罗、尊者玻估、尊者憍陈如、尊者离波多、尊者阿难,以及其他有名的善男子。当时,世尊被比丘僧团围绕着,在露天处坐。那时,关于那些善男子,世尊召唤比丘们:

  “比丘们!凡跟随我,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善男子,比丘们!那些比丘是否欢喜于梵行呢?”

  当这么说时,那些比丘变得沉默。

  第二次,关于那些善男子,世尊召唤比丘们:

  “比丘们!凡跟随我,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善男子,比丘们!那些比丘是否欢喜于梵行呢?”

  第二次,那些比丘变得沉默。

  第三次,关于那些善男子,世尊召唤比丘们:

  “比丘们!凡跟随我,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善男子,比丘们!那些比丘是否欢喜于梵行呢?”

  第三次,那些比丘变得沉默。

  那时,世尊这么想:

  “让我问那些善男子。”

  那时,世尊召唤尊者阿那律:

  “阿那律!你是否欢喜于梵行呢?”

  “大德!我确实欢喜于梵行。”

  “阿那律!好!好!阿那律!对由于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善男子的你们来说,这是适当的:你们能欢喜于梵行。阿那律!当你们是黑发的青年,具备青春的幸福,在人生之初期,能受用欲之时,阿那律!你们以黑发的青年,具备青春的幸福,在人生之初期,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又,阿那律!你们既非国王所迫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也非盗贼所迫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也非欠债人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也非害怕什么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也非为了生活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而是:‘我已陷入生、老、死、愁悲苦忧恼,已陷入苦,已被苦征服,如果能了知得到这整个苦蕴的结束就好了。’阿那律!你们不是由于这样的信,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吗?”

  “是的,大德!”

  “而,阿那律!以这样出家的善男子有什么应该做呢?阿那律!当未获得从离欲、恶不善法的喜与乐,或其它从那之后更善的时,贪婪持续遍取他的心,恶意持续遍取他的心,昏沉睡眠持续遍取他的心,掉举后悔持续遍取他的心,疑惑持续遍取他的心,不乐持续遍取他的心,倦怠持续遍取他的心,阿那律!当未获得从离欲、恶不善法的喜与乐,或其它从那之后更善的时(是这样)。

  阿那律!当获得从离欲、恶不善法的喜与乐,或其它从那之后更善的时,贪婪不持续遍取他的心,恶意不持续遍取他的心,昏沉睡眠不持续遍取他的心,掉举后悔不持续遍取他的心,疑惑不持续遍取他的心,不乐不持续遍取他的心,倦怠不持续遍取他的心,阿那律!当获得从离欲、恶不善法的喜与乐,或其它从那之后更善的时(是这样)。

  阿那律!关于我,你们是否想:‘对如来来说,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报的、未来被生老死的诸烦恼,那些未被舍断,因而如来考虑后受用一事,考虑后忍受一事,考虑后

  避开一事,考虑后除去一事。’吗?”

  “大德!我们不这么想世尊:‘对如来来说,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报的、未来被生老死的诸烦恼,那些未被舍断,因而如来考虑后受用一事,考虑后忍受一事,考虑后避开一事,考虑后除去一事。’大德!我们这么想世尊:‘对如来来说,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报的、未来被生老死的诸烦恼,那些已被舍断,因而如来考虑后受用一事,考虑后忍受一事,考虑后避开一事,考虑后除去一事。’”

  “阿那律!好!好!阿那律!对如来来说,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报的、未来被生老死的诸烦恼,那些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阿那律!犹如顶头已被切断的棕榈树不能再成长。同样的,阿那律!对如来来说,污染的、再有的、不幸的、苦报的、未来被生老死的诸烦恼,那些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

  阿那律!你怎么想:什么理由当如来看见弟子已死、已过世时,记说(他的)往生:‘某某往生某处,某某往生某处。’呢?”

  “大德!我们的法以世尊为根本,以世尊为导引,以世尊为依归,大德!如果世尊能说明这所说的义理,那就好了!听闻世尊的(教说)后,比丘们将会忆持的。”

  “阿那律!如来非为了欺骗人们,非为了谄媚人们,非为了利养、恭敬、名声、利益,非‘让人们像这样知道我’而记说已死、已过世弟子的往生:‘某某往生某处,某某往生某处。’阿那律!而是有有信的、信受伟大的、欢喜伟大的善男子,他们听闻后,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则对他们有长久的利益与安乐。

  阿那律!这里,比丘听闻:‘名叫某某的比丘死了,那世尊记说:“他建立了究竟智。”’他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尊者:‘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戒,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慧,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尊者有这样的解脱。’他回忆着他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比丘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比丘听闻:‘名叫某某的比丘死了,那世尊记说:“他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盘,不从彼世转回。”’他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尊者:‘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戒,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慧,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尊者有这样的解脱。’他回忆着他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比丘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比丘听闻:‘名叫某某的比丘死了,那世尊记说:“他以三结的灭尽,以贪、瞋、痴薄,为一来者,只来此世一回后,将得到苦的结束。”’他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尊者:‘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戒,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慧,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尊者有这样的解脱。’他回忆着他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比丘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比丘听闻:‘名叫某某的比丘死了,那世尊记说:“他以三结的灭尽,为入流者,不堕恶趣法、决定、以正觉为彼岸。”’他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尊者:‘那位尊者有

  这样的戒,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慧,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尊者有这样的解脱。’他回忆着他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比丘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比丘尼听闻:‘名叫某某的比丘尼死了,那世尊记说:“她建立了究竟智。”’她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姊妹:‘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戒,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慧,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姊妹有这样的解脱。’她回忆着她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比丘尼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比丘尼听闻:‘名叫某某的比丘尼死了,那世尊记说:“她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盘,不从彼世转回。”’她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姊妹:‘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戒,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慧,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姊妹有这样的解脱。’她回忆着她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比丘尼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比丘尼听闻:‘名叫某某的比丘尼死了,那世尊记说:“她以三结的灭尽,以贪、瞋、痴薄,为一来者,只来此世一回后,将得到苦的结束。”’她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姊妹:‘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戒,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慧,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姊妹有这样的解脱。’她回忆着她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比丘尼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比丘尼听闻:‘名叫某某的比丘尼死了,那世尊记说:“她以三结的灭尽,为入流者,不堕恶趣法、决定、以正觉为彼岸。”’她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姊妹:‘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戒,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慧,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姊妹有这样的解脱。’她回忆着她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比丘尼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优婆塞听闻:‘名叫某某的优婆塞死了,那世尊记说:“他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盘,不从彼世转回。”’他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尊者:‘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戒,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慧,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尊者有这样的解脱。’他回忆着他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优婆塞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优婆塞听闻:‘名叫某某的优婆塞死了,那世尊记说:“他以三结的灭尽,以贪、瞋、痴薄,为一来者,只来此世一回后,将得到苦的结束。”’他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尊者:‘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戒,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慧,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尊者有这样的解脱。’他回忆着他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优婆塞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优婆塞听闻:‘名叫某某的优婆塞死了,那世尊记说:“他以三结的灭尽,为入流者,不堕恶趣法、决定、以正觉为彼岸。”’他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尊者:‘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戒,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尊者有这样的慧,那位尊者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尊者有这样的解脱。’他回忆着他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优婆塞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优婆夷听闻:‘名叫某某的优婆夷死了,那世尊记说:“她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盘,不从彼世转回。”’她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姊妹:‘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戒,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慧,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姊妹有这样的解脱。’她回忆着她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优婆夷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优婆夷听闻:‘名叫某某的优婆夷死了,那世尊记说:“她以三结的灭尽,以贪、瞋、痴薄,为一来者,只来此世一回后,将得到苦的结束。”’她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姊妹:‘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戒,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慧,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姊妹有这样的解脱。’她回忆着她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优婆夷有乐住。

  阿那律!这里,优婆夷听闻:‘名叫某某的优婆夷死了,那世尊记说:“她以三结的灭尽,为入流者,不堕恶趣法、决定、以正觉为彼岸。”’她自己看见或随闻那位姊妹:‘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戒,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法,那位姊妹有这样的慧,那位姊妹有这样的(定)住,那位姊妹有这样的解脱。’她回忆着她的信、戒、所闻、布施、慧,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这样,优婆夷有乐住。

  “阿那律!像这样,如来非为了欺骗人们,非为了谄媚人们,非为了利养、恭敬、名声、利益,非‘让人们像这样知道我’而记说已死、已过世弟子的往生:‘某某往生某处,某某往生某处。’阿那律!而是有有信的、信受伟大的、欢喜伟大的善男子,他们听闻后,集中心到那里,阿那律!则对他们有长久的利益与安乐。”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尊者阿那律欢喜世尊所说。

  那勒葛波那经第八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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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枸哩亚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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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

  当时,名叫枸哩亚尼的比丘是住林野者、足正行者,以某些必须作的事到僧团中拜访。在那里,关于枸哩亚尼比丘之事,尊者舍利弗召唤比丘们: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是对同梵行者敬重的、顺从的。贤

  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对同梵行者是不敬重的、不顺从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对同梵行者是不敬重的、不顺从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是对同梵行者敬重的、顺从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是(对)座位善巧的:‘像这样,我将不侵占长老比丘、不排挤新比丘的座位而坐。’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不是(对)座位善巧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不是(对)座位善巧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是(对)座位善巧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知道增上行仪法。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不知道增上行仪法,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不知道增上行仪法?’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知道增上行仪法。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不过早进入村落、不过晚返回。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过早进入村落、过晚返回,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过早进入村落、过晚返回?’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不过早进入村落、不过晚返回。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不应该在用餐前后访问俗家。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在用餐前后访问俗家,则有那些说他者:‘确实,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必)多作非时行,(因为)他到僧团中也经常那样作。’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不应该在用餐前后访问俗家。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是不掉举的、不浮躁的。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是掉举的、浮躁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确实,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必)多作掉举、浮躁,(因为)他到僧团中也经常那样作。’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是不掉举的、不浮躁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是不多言的、不废话的。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是多言的、废话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是多言的、废话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是不多言的、不废话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是易被说服的、善友谊的。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是难被说服的、恶友谊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是难被说服的、恶友谊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到僧团,住在僧团中,应该是易被说服的、善友谊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守护根门者。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是不守护根门者,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是不守护根门者?’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守护根门者。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饮食知适量的。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是饮食不知适量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是饮食不知适量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饮食知适量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已专修清醒的。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是未专修清醒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是未专修清醒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已专修清醒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精进已被发动的。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是懈怠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是懈怠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精进已被发动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念已现前的。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是念未现前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是念未现前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念已现前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得定的。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是未得定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是未得定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得定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有慧的。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是劣慧的,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是劣慧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应该是有慧的。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必须努力于阿毗达摩与阿毗毗奈耶,贤友们!有质问者(问)住林野的比丘关于阿毗达摩与阿毗毗奈耶的问题。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被问关于阿毗达摩与阿毗毗奈耶的问题不能解答,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被问关于阿毗达摩与阿毗毗奈耶的问题不能解答?’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必须努力于阿毗达摩与阿毗毗奈耶。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必须努力于那些超越色、无色的寂静解脱,贤友们!有质问者(问)住林野的比丘关于那些超越色、无色的寂静解脱的问题。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被问关于那些超越色、无色的寂静解脱的问题不能解答,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被问关于那些超越色、无色的寂静解脱的问题不能解答?’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必须努力于那些超越色、无色的寂静解脱。

  贤友们!住林野的比丘必须努力于过人法,贤友们!有质问者(问)住林野的比丘关于过人法的问题。贤友们!如果住林野的比丘被问关于过人法的问题不能解答,则有那些说他者:‘然而,这位住林野的尊者一个人在林野中自由自在地住有什么而不知道出家人所为的目的?’有那些说他者。因此,住林野的比丘必须努力于过人法。”

  当这么说时,尊者大目犍连对尊者舍利弗这么说:

  “舍利弗贤友!这些法只应该被住林野的比丘受持后行使,或者也被住村落边界者(受持后行使)呢?”

  “目犍连贤友!这些法都应该被住林野的比丘受持后行使了,何况住村落边界者呢!”

  枸哩亚尼经第九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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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记大其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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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与大比丘僧团一起在迦尸进行游行。

  在那里,世尊召唤比丘们:

  “比丘们!我除去夜间食而食,又,比丘们!当除去夜间食而食时,我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比丘们!来!请你们也除去夜间食而食,比丘们!当除去夜间食而食时,你们也将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那时,世尊在迦尸次第进行游行,抵达名叫记大其哩的迦尸城镇,在那里,世尊就住在记大其哩的迦尸城镇。

  当时,在记大其哩住有名叫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的比丘,那时,众多比丘去见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抵达后,对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这么说:

  “贤友们!世尊与比丘僧团除去夜间食而食,贤友们!当除去夜间食而食时,他们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贤友们!来!请你们也除去夜间食而食,比丘们!当除去夜间食而食时,你们也将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

  当这么说时,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对那些比丘这么说:

  “贤友们!我们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当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时,我们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我们为何要舍断看得见的

  而将追逐耗时的呢?我们将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

  由于那些比丘不能说服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因而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那些比丘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这里,我们比丘去见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抵达后,对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这么说:‘贤友们!世尊与比丘僧团除去夜间食而食,贤友们!当除去夜间食而食时,他们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贤友们!来!请你们也除去夜间食而食,比丘们!当除去夜间食而食时,你们也将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大德!当这么说时,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对那些比丘这么说:‘贤友们!我们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当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时,我们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我们为何要舍断那些看得见的而将追逐耗时的呢?我们将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大德!由于我们不能说服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因而告诉世尊这件事。”

  那时,世尊召唤某位比丘:

  “来!比丘!你以我的名义召唤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

  “是的,大德!”那位比丘回答世尊后,就去见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抵达后,对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这么说:

  “大师召唤尊者们。”

  “是的,贤友!”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回答那位比丘后,就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对阿说示与晡那玻苏葛比丘这么说:

  “是真的吗?比丘们!众多比丘去见你们后,这么说:‘贤友们!世尊与比丘僧团除去夜间食而食,贤友们!当除去夜间食而食时,他们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贤友们!来!请你们也除去夜间食而食,比丘们!当除去夜间食而食时,你们也将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比丘们!当这么说时,你们对那些比丘这么说:‘贤友们!我们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当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时,我们觉知少病、少恼、起居轻快、有力气、乐住,我们为何要舍断看得见的而将追逐耗时的呢?我们将在傍晚、早晨、白天不适当的时间用餐。’”

  “是的,大德!”

  “比丘们!你们了知什么法被我这么教导:凡任何这位男子感受或乐,或苦,或不苦不乐,他的不善法减损,善法增长吗?”

  “不,大德!”

  “比丘们!你们不了知法被我这么教导: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乐受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损;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乐受时,不善法减损,善法增长;这里,当某人

  感受像这样的苦受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损;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苦受时,不善法减损,善法增长;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不苦不乐受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损;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不苦不乐受时,不善法减损,善法增长吗?”

  “是的,大德!”

  “比丘们!好!比丘们!如果那不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乐受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损。’当我不知道而这么说:‘你们要舍断像这样的乐受。’时,比丘们!这对我是否会是适当的呢?”

  “不,大德!”

  “比丘们!但,因为那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乐受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损。’因此,我说:‘你们要舍断像这样的乐受。’

  比丘们!如果那不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乐受时,不善法减损,善法增长。’当我不知道而这么说:‘你们要进入并住于像这样的乐受。’时,比丘们!这对我是否会是适当的呢?”

  “不,大德!”

  “比丘们!但,因为那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乐受时,不善法减损,善法增长。’因此,我说:‘你们要进入并住于像这样的乐受。’

  比丘们!如果那不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苦受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损。’当我不知道而这么说:‘你们要舍断像这样的苦受。’时,比丘们!这对我是否会是适当的呢?”

  “不,大德!”

  “比丘们!但,因为那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苦受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损。’因此,我说:‘你们要舍断像这样的苦受。’

  比丘们!如果那不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苦受时,不善法减损,善法增长。’当我不知道而这么说:‘你们要进入并住于像这样的苦受。’时,比丘们!这对我是否会是适当的呢?”

  “不,大德!”

  “比丘们!但,因为那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苦受时,不善法减损,善法增长。’因此,我说:‘你们要进入并住于像这样的苦受。’

  比丘们!如果那不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不苦不乐受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损。’当我不知道而这么说:‘你们要舍断像这样的

  不苦不乐受。’时,比丘们!这对我是否会是适当的呢?”

  “不,大德!”

  “比丘们!但,因为那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不苦不乐受时,不善法增长,善法减损。’因此,我说:‘你们要舍断像这样的不苦不乐受。’

  比丘们!如果那不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不苦不乐受时,不善法减损,善法增长。’当我不知道而这么说:‘你们要进入并住于像这样的不苦不乐受。’时,比丘们!这对我是否会是适当的呢?”

  “不,大德!”

  “比丘们!但,因为那被我以慧了知、看见、发现、作证、触达:‘这里,当某人感受像这样的不苦不乐受时,不善法减损,善法增长。’因此,我说:‘你们要进入并住于像这样的不苦不乐受。’

  比丘们!我不说:‘所有比丘都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比丘们!我也不说:‘所有比丘都没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比丘们!凡那些烦恼已尽、修行已成、应该作的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比丘们!我说:‘像那样的比丘没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那是什么原因呢?他们已经以不放逸做了,他们不可能放逸。比丘们!凡那些心意未达成、住于无上离轭安稳希求中的有学比丘,比丘们!我说:‘像那样的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那是什么原因呢?或许,当这些尊者受用适当的坐卧处、结交善友、善统制诸根时,他们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从在家而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梵行无上目标,比丘们!当看见这不放逸果时,我说:‘这些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

  比丘们!现在世间中存在这七种个人,哪七种呢?俱分解脱者、慧解脱者、身证者、得见者、信解脱者、随法行者、随信行者。

  比丘们!哪种个人是俱分解脱者呢?比丘们!这里,某个人以身触后住于那些超越色的无色寂静解脱,而且,他以慧看见后,诸烦恼被灭尽,比丘们!这个人被称为俱分解脱者,比丘们!我说:‘这位比丘没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那是什么原因呢?他们已经以不放逸做了,他们不可能放逸。

  比丘们!哪种个人是慧解脱者呢?比丘们!这里,某个人不以身触后住于那些超越色的无色寂静解脱,但,他以慧看见后,诸烦恼被灭尽,比丘们!这个人被称为慧解脱者,比丘们!我说:‘这位比丘没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那是什么原因呢?他们已经以不放逸做了,他们不可能放逸。

  比丘们!哪种个人是身证者呢?比丘们!这里,某个人以身触后住于那些超越色的无色寂静解脱,而且,他以慧看见后,某些烦恼被灭尽,比丘们!这个人被称为身证者,比丘们!我说:‘这位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那是什么原因呢?或许,当这些尊者受用适当的

  坐卧处、结交善友、善统制诸根时,他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从在家而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梵行无上目标,比丘们!当看见这不放逸果时,我说:‘这位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

  比丘们!哪种个人是得见者呢?比丘们!这里,某个人不以身触后住于那些超越色的无色寂静解脱,但,他以慧看见后,某些烦恼被灭尽,他以慧深解、深察如来所宣说的法,比丘们!这个人被称为得见者,比丘们!我说:‘这位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那是什么原因呢?或许,当这些尊者受用适当的坐卧处、结交善友、善统制诸根时,他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从在家而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梵行无上目标,比丘们!当看见这不放逸果时,我说:‘这位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

  比丘们!哪种个人是信解脱者呢?比丘们!这里,某个人不以身触后住于那些超越色的无色寂静解脱,但,他以慧看见后,某些烦恼被灭尽,他对如来的信已住立、已生根、已确立,比丘们!这个人被称为信解脱者,比丘们!我说:‘这位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那是什么原因呢?或许,当这些尊者受用适当的坐卧处、结交善友、善统制诸根时,他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从在家而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梵行无上目标,比丘们!当看见这不放逸果时,我说:‘这位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

  比丘们!哪种个人是随法行者呢?比丘们!这里,某个人不以身触后住于那些超越色的无色寂静解脱,但,他以慧看见后,某些烦恼被灭尽,他以慧足够地沉思而接受如来所宣说的法,又,他有这些法,即:信根、精进根、念根、定根、慧根,比丘们!这个人被称为随法行者,比丘们!我说:‘这位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那是什么原因呢?或许,当这些尊者受用适当的坐卧处、结交善友、善统制诸根时,他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从在家而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梵行无上目标,比丘们!当看见这不放逸果时,我说:‘这位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

  比丘们!哪种个人是随信行者呢?比丘们!这里,某个人不以身触后住于那些超越色的无色寂静解脱,但,他以慧看见后,某些烦恼被灭尽,他对如来有足够的信与足够的热爱,又,他有这些法,即:信根、精进根、念根、定根、慧根,比丘们!这个人被称为随信行者,比丘们!我说:‘这位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那是什么原因呢?或许,当这些尊者受用适当的坐卧处、结交善友、善统制诸根时,他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从在家而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梵行无上目标,比丘们!当看见这不放逸果时,我说:‘这位比丘有必须以不放逸而做的。’

  比丘们!我不说完全智是立即成功的,比丘们!反而,完全智是以次第学、以次第行动、以次第行而成功的。比丘们!完全智是怎样以次第学、以次第行动、以次第行而成功的呢?比丘们!这里,当信已生起时,他往见;当往见时,他尊敬;当尊敬时,他倾耳;当倾耳时,他听闻法;听闻法后,他忆持,当忆持法时,他观察道理;当观察道理时,他沉思地接受法;当沉思地接受法时,欲被生起;当欲已生起时,他有能力;有能力后,他衡量;衡量后,他努力;当有自我努力时,以身作证最高真理,以慧通达后看见它。比丘们!没有那个信,比丘们!则没有往见,比丘们!没有那尊敬,比丘们!则没有倾听,比丘们!则没有法的听闻,比丘们!没有那法的忆持,比丘们!没有那道理的观察,比丘们!没有那沉思地接受法,比丘们!没有那欲,比丘们!没有那能力,比丘们!没有那衡量,比丘们!则没有努力,比丘们!(这样)你们是离行道者,比丘们!你们是邪行道者,比丘们!这些愚钝男子离这法、

  律多远啊!

  比丘们!有四句记说,当被诵说时,有智的男子会以慧在该处很快地就了知。比丘们!我将为你们诵说,请你们经由我而了知。”

  “大德!我们是谁啊!谁是法的了知者?”

  “比丘们!即使他是重于物质、物质继承人、住于与物质相杂的大师,(弟子)像这样买卖论价也不适当:‘如果我们有这样,那时,我们会做它,但,如果我们没有这样,那时,我们不会做它。’比丘们!那样的话,如何对住于与全部物质无相杂的如来呢?

  比丘们!对在大师的教诫上深入、转起的有信弟子来说,这是如法的:‘世尊是大师,我是弟子;世尊知道,我不知道。’

  比丘们!对在大师的教诫上深入、转起的有信弟子来说,大师的教诫是使人复原的、滋养的。

  比丘们!对在大师的教诫上深入、转起的有信弟子来说,这是如法的:‘乐于要只剩下皮肤、肌腱、骨骸;要身体的血肉枯干,只要以人的毅力、人的活力、人的努力应该达成而未达成者,将没有活力的止息。’

  比丘们!对在大师的教诫上深入、转起的有信弟子来说,二果其中之一果应该可以被预期:当生完全智,或当存在有余依时,为不还者状态。”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那些比丘欢喜世尊所说。

  记大其哩经第十终了。

  比丘品第二终了,其摄颂:

  象、罗侯罗、世间是恒常的,玛鲁迦之子与名为跋大哩,

  再来是小鸟、裟婆主的乞求,那勒葛、林野、名为记大其哩。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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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游行者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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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三明与婆蹉经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毗舍离大林重阁讲堂。

  当时,游行者婆蹉氏住在游行者的林园一白莲花处。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毗舍离。那时,世尊这么想:

  “在毗舍离为了托钵而行还太早,让我到游行者的林园一白莲花处去见游行者婆蹉氏。”

  那时,世尊到游行者的林园一白莲花处去见游行者婆蹉氏。

  游行者婆蹉氏看见世尊远远地走来。看见后,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请世尊来!大德!欢迎世尊,大德!世尊离上次来这里已很久了,大德!世尊请坐,这个座位已设置好了。”

  世尊在已设置好的座位坐下。游行者婆蹉氏也取某个低矮坐具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游行者婆蹉氏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这被我听闻:‘沙门乔达摩自称是一切智者、一切见者、无残留智见者:“当我行走时、站立时、睡时、醒时,常持续地现起智见。”’大德!凡那些这么说:‘沙门乔达摩自称是一切智者、一切见者、无残留智见者:“当我行走时、站立时、睡时、醒时,常持续地现起智见。”’者,大德!那些是否为世尊的所说之说,而且不以不实而毁谤世尊,他们法、随法地解说了,而任何如法的种种说不来到应该被呵责处吗?”

  “婆蹉!凡那些这么说:‘沙门乔达摩自称是一切智者、一切见者、无残留智见者:“当我行走时、站立时、睡时、醒时,常持续地现起智见。”’者,那些不是我的所说之说,而且他们以不存在、虚伪、不实而毁谤我。”

  “大德!当我们解说时,怎样才会是世尊的所说之说?而且不会以不实而毁谤世尊,会法、随法地解说,而不让任何如法的种种说来到应该被呵责处呢?”

  “婆蹉!当解说时,‘沙门乔达摩有三明’就会是我的所说之说,而且不会以不实而毁谤我,会法、随法地解说,而不让任何如法的种种说来到应该被呵责处,婆蹉!因为,只要我希望,我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我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婆蹉!因为,只要我希望,我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中略)我了知众生依业流转,婆蹉!因为,我从诸烦恼的灭尽,当生以证智自作证后,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婆蹉!当解说时,‘沙门乔达摩有三明’就会是我的所说之说,而且不会以不实而毁谤我,会法、随法地解说,而不让任何如法的种种说来到应该被呵责处。”

  当这么说时,游行者婆蹉氏对世尊这么说:

  “乔达摩先生!有任何在家人未舍断家的结后,以身体的崩解而得到苦的结束吗?”

  “婆蹉!没有任何在家人未舍断家的结后,以身体的崩解而得到苦的结束。”

  “乔达摩先生!有任何在家人未舍断家的结后,以身体的崩解而往生天界吗?”

  “婆蹉!有不只一百位、二百位、三百位、四百位、五百位,而有更多在家人未舍断家的结后,以身体的崩解而往生天界。”

  “乔达摩先生!有任何邪命者以身体的崩解而得到苦的结束吗?”

  “婆蹉!没有任何邪命者以身体的崩解而得到苦的结束。”

  “乔达摩先生!有任何邪命者以身体的崩解而往生天界吗?”

  “婆蹉!我忆念从九十一劫以来,我不证知任何邪命者往生天界者,除了一位以外,他是业论者、(有)作业论者。”

  “乔达摩先生!当存在这样时,那个宗派的所依处,乃至往生天界是空的吗?”

  “婆蹉!当存在这样时,那个宗派的所依处,乃至往生天界是空的。”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游行者婆蹉氏欢喜世尊所说。

  三明与婆蹉经第一终了。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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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婆蹉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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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

  那时,游行者婆蹉氏去见世尊。抵达后,与世尊相互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就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游行者婆蹉氏对世尊这么说:

  “怎么样,乔达摩先生!‘世界是恒常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

  “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世界是恒常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那样的话,怎么样,乔达摩先生!‘世界是非恒常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

  “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世界是非恒常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怎么样,乔达摩先生!‘世界是有边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

  “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世界是有边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那样的话,怎么样,乔达摩先生!‘世界是无边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

  “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世界是无边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怎么样,乔达摩先生!‘命即是身体,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

  “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命即是身体,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那样的话,怎么样,乔达摩先生!‘命是一、身体是另一,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

  “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命是一、身体是另一,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怎么样,乔达摩先生!‘死后如来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

  “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死后如来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那样的话,怎么样,乔达摩先生!‘死后如来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

  “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死后如来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怎么样,乔达摩先生!‘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

  “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那样的话,怎么样,乔达摩先生!‘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

  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

  “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当被像这样问:‘怎么样,乔达摩先生!“世界是恒常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你说:‘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世界是恒常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当被像这样问:‘怎么样,乔达摩先生!“世界是非恒常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你说:‘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世界是非恒常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当被像这样问:‘怎么样,乔达摩先生!“世界是有边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你说:‘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世界是有边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当被像这样问:‘怎么样,乔达摩先生!“世界是无边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你说:‘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世界是无边的,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当被像这样问:‘怎么样,乔达摩先生!“命即是身体,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你说:‘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命即是身体,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当被像这样问:‘怎么样,乔达摩先生!“命是一、身体是另一,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你说:‘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命是一、身体是另一,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当被像这样问:‘怎么样,乔达摩先生!“死后如来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你说:‘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死后如来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当被像这样问:‘怎么样,乔达摩先生!“死后如来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你说:‘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死后如来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当被像这样问:‘怎么样,乔达摩先生!“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你说:‘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当被像这样问:‘怎么样,乔达摩先生!“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见解吗?’你说:‘婆磋!我无这样的见解:“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才正确,其它都错。”’那样的话,乔达摩先生见到了什么过患,而不接受这一切恶见呢?”

  “婆磋!‘世界是恒常的’,这是恶见;丛林之见;荒漠之见;歪曲之见;动摇之见;束缚之见,伴随着苦、恼害、恼愁、恼热,而不导向厌、离贪、灭、寂静、证智、正觉、涅盘。

  婆磋!‘世界是非恒常的’??(中略)婆磋!‘世界是有边的’??(中略)婆磋!‘世界是无边的’??(中略)婆磋!‘命即是身体’??(中略)婆磋!‘命是一、身体是另一’??(中略)婆磋!‘死后如来存在’??(中略)婆磋!‘死后如来不存在’??(中略)婆磋!‘死后如来存在且不存在’??(中略)婆磋!‘死后如来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这是恶见;丛林之见;荒漠之见;歪曲之见;动摇之见;束缚之见,伴随着苦、恼害、恼愁、恼热,而不导向厌、离贪、灭、寂静、证智、正觉、涅盘。

  婆磋!当见到了这个过患时,这样,我不接受这一切恶见。”

  “那样的话,乔达摩先生有任何恶见吗?”

  “婆磋!‘恶见’,对如来而言,这已被去除,婆磋!这被如来所见:‘这样是色,这样是色的集,这样是色的灭没;这样是受,这样是受的集,这样是受的灭没;这样是想,这样

  是想的集,这样是想的灭没;这样是行,这样是行的集,这样是行的灭没;这样是识,这样是识的集,这样是识的灭没。’因此,我说:‘以一切妄想、一切颠倒、一切我作、我所作、慢烦恼潜在趋势的灭尽、离贪、灭、舍弃、断念,如来以不执取而解脱。’”

  “而,乔达摩先生!这样心解脱的比丘,再生于何处呢?”

  “婆磋!‘再生’不适用。”

  “那么,乔达摩先生!不再生吗?”

  “婆磋!‘不再生’不适用。”

  “那么,乔达摩先生!再生且不再生吗?”

  “婆磋!‘再生且不再生’不适用。”

  “那么,乔达摩先生!既非再生也非不再生吗?”

  “婆磋!‘既非再生也非不再生’不适用。”

  “当被像这样问:‘而,乔达摩先生!这样心解脱的比丘,再生于何处呢?’你说:‘婆磋!“再生”不适用。’当被像这样问:‘那么,乔达摩先生!不再生吗?’你说:‘婆磋!“不再生”不适用。’当被像这样问:‘那么,乔达摩先生!再生且不再生吗?’你说:‘婆磋!“再生且不再生”不适用。’当被像这样问:‘那么,乔达摩先生!既非再生也非不再生吗?’你说:‘婆磋!“既非再生也非不再生”不适用。’乔达摩先生!在这里,我陷入了无知;在这里,我陷入了迷乱,先前我与乔达摩先生谈话而有的些许净信,现在都消失了。”

  “婆磋!这足以使你无知,这足以使你迷乱,婆磋!此法是甚深的、难见的、难觉的、寂静的、胜妙的、超越推论的、微妙的、被贤智者所体验的,你以不同的见解、不同的信仰、不同的喜好、不同的修行、不同的师承,是难了知的。

  那样的话,婆磋!就这情况我要反问你,就依你认为妥当的来回答。婆磋!你怎么想:如果火在你前面燃烧,你会知道:‘这火在我前面燃烧。’吗?”

  “乔达摩先生!如果火在我前面燃烧,我会知道:‘这火在我前面燃烧。’”

  “又,婆磋!如果这么问你:‘这在你前面燃烧的火,是什么缘而燃烧的呢?’婆磋!当被这么问时,你应该怎么回答?”

  “乔达摩先生!如果这么问我:‘这在你前面燃烧的火,是什么缘而燃烧的呢?’乔达摩先生!当被这么问时,我会这么答:‘这在我前面燃烧的火,缘草薪燃料而燃烧。’”

  “如果火在你前面熄灭了,你会知道:‘这在我前面的火熄灭了。’吗?”

  “乔达摩先生!如果我前面的火熄灭了,我会知道:‘我前面的火熄灭了。’”

  “又,婆磋!如果这么问你:‘这在你前面熄灭了的火,之后往哪个方向走了呢?或东、或南、或西、或北呢?’婆磋!当被这么问时,你应该怎么回答?”

  “乔达摩先生!那不适用;乔达摩先生!这火缘草薪燃料而燃烧,它的耗尽,其它的(燃料)又不带来,没了食物,那只名为熄灭了。”

  “同样的,婆磋!当凡以色安立如来时,能安立那如来的色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婆磋!从色的灭尽而解脱的如来是甚深的、不可量的,难被深入了解,犹如大海,‘再生’不适用,‘不再生’不适用,‘再生且不再生’不适用,‘既非再生也非不再生’不适用。

  当凡以受安立如来时,能安立那如来的受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婆磋!从受的灭尽而解脱的如来是甚深的、不可量的,难被深入了解,犹如大海,‘再生’不适用,‘不再生’不适用,‘再生且不再生’不适用,‘既非再生也非不再生’不适用。

  当凡以想安立如来时,能安立那如来的想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婆磋!从想的灭尽而解脱的如来是甚深的、不可量的,难被深入了解,犹如大海,‘再生’不适用,‘不再生’不适用,‘再生且不再生’不适用,‘既非再生也非不再生’不适用。

  当凡以行安立如来时,能安立那如来的行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婆磋!从行的灭尽而解脱的如来是甚深的、不可量的,难被深入了解,犹如大海,‘再生’不适用,‘不再生’不适用,‘再生且不再生’不适用,‘既非再生也非不再生’不适用。

  当凡以识安立如来时,能安立那如来的识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婆磋!从识的灭尽而解脱的如来是甚深的、不可量的,难被深入了解,犹如大海,‘再生’不适用,‘不再生’不适用,‘再生且不再生’不适用,‘既非再生也非不再生’不适用。”

  当这么说时,游行者婆磋氏对世尊这么说:

  “乔达摩先生!犹如在村落或离村落不远处有大沙罗树,无常会破坏其枝叶,会破坏树皮与外皮,会破坏肤材,过些时候,枝叶剥落了,树皮与外皮剥落了,肤材剥落了,会成为纯净的心材。同样的,这乔达摩先生的教语,枝叶剥落了,树皮与外皮剥落了,肤材剥落了,成了纯净的心材。

  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中略)请乔达摩尊师记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归依。”

  婆磋火经第二终了。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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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婆蹉大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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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栗鼠饲养处的竹林中。

  那时,游行者婆蹉氏去见世尊。抵达后,与世尊相互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就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游行者婆蹉氏对世尊这么说:

  “我长久与乔达摩先生交谈,请乔达摩尊师以简要的善与不善教导我,那就好了!”

  “婆磋!我能以简要的善与不善教导你,婆磋!我也能以详细的善与不善教导你,但,婆磋!我将以详细的善与不善教导你,你要听!你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大德!”游行者婆蹉氏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婆磋!贪是不善的,不贪是善的;婆磋!瞋是不善的,不瞋是善的;婆磋!痴是不善的,不痴是善的,婆磋!像这样,这三法是不善的,三法是善的。

  婆磋!杀生是不善的,戒绝杀生是善的;婆磋!未给予而取是不善的,戒绝未给予而取是善的;婆磋!邪淫是不善的,戒绝邪淫是善的;婆磋!妄语是不善的,戒绝妄语是善的;婆磋!离间语是不善的,戒绝离间语是善的;婆磋!粗恶语是不善的,戒绝粗恶语是善的;婆磋!杂秽语是不善的,戒绝杂秽语是善的;婆磋!贪婪是不善的,不贪婪是善的;婆磋!恶意是不善的,无恶意是善的;婆磋!邪见是不善的,正见是善的,婆磋!像这样,这十法是不善的,十法是善的。

  婆磋!当比丘的渴爱已被舍断,根已被切断,就像无根的棕榈树,成为非有,为未来不生之物,则他是烦恼已尽、修行已成、应作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

  “除了乔达摩尊师外,还有任何一位乔达摩尊师的比丘弟子,以诸烦恼的灭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吗?”

  “婆磋!不只一百位、二百位、三百位、四百位、五百位,而有更多我的比丘弟子,以诸烦恼的灭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

  “除了乔达摩尊师、除了比丘外,还有任何一位乔达摩尊师的比丘尼弟子,以诸烦恼的灭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吗?”

  “婆磋!不只一百位、二百位、三百位、四百位、五百位,而有更多我的比丘尼弟子,以诸烦恼的灭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

  “除了乔达摩尊师、除了比丘、除了比丘尼外,还有任何一位乔达摩尊师的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弟子,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盘,不从彼世转回者吗?”

  “婆磋!不只一百位、二百位、三百位、四百位、五百位,而有更多我的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弟子,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盘,为不从彼世转回者。”

  “除了乔达摩尊师、除了比丘、除了比丘尼、除了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外,还有任何一位乔达摩尊师的优婆塞在家白衣受用诸欲弟子,以实践教诫、遵从劝诫、脱离疑惑、离迷惑、得无畏、住于在大师教说上不缘于他的吗?”

  “婆磋!不只一百位、二百位、三百位、四百位、五百位,而有更多我的优婆塞在家白衣受用诸欲弟子,以实践教诫、遵从劝诫、脱离疑惑、离迷惑、得无畏、住于在大师教说上不缘于他者。”

  “除了乔达摩尊师、除了比丘、除了比丘尼、除了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除了优婆塞在家白衣受用诸欲者外,还有任何一位乔达摩尊师的优婆夷在家白衣梵行弟子,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盘,不从彼世转回者吗?”

  “婆磋!不只一百位、二百位、三百位、四百位、五百位,而有更多我的优婆夷在家白衣梵行弟子,以五下分结的灭尽而为化生者,在那里入了究竟涅盘,为不从彼世转回者。”

  “除了乔达摩尊师、除了比丘、除了比丘尼、除了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除了优婆塞在家白衣受用诸欲者、除了优婆夷在家白衣梵行者外,还有任何一位乔达摩尊师的优婆夷在家白衣受用诸欲弟子,以实践教诫、遵从劝诫、脱离疑惑、离迷惑、得无畏、住于在大师教说上不缘于他的吗?”

  “婆磋!不只一百位、二百位、三百位、四百位、五百位,而有更多我的优婆夷在家白衣受用诸欲弟子,以实践教诫、遵从劝诫、脱离疑惑、离迷惑、得无畏、住于在大师教说上不缘于他者。”

  “乔达摩先生!如果此法仅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但无比丘们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不完全的,乔达摩先生!但因为此法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且比丘们也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完全的。

  乔达摩先生!如果此法仅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比丘们是成功者,但无比丘尼们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不完全的,乔达摩先生!但因为此法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比丘们是成功者,且比丘尼们也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完全的。

  乔达摩先生!如果此法仅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比丘们是成功者、比丘尼们是成功者,但无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们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不完全的,乔达摩先生!但因为此法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比丘们是成功者、比丘尼们是成功者,且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也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完全的。

  乔达摩先生!如果此法仅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比丘们是成功者、比丘尼们是成功者、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们是成功者,但无优婆塞在家白衣受用欲者们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不完全的,乔达摩先生!但因为此法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比丘们是成功者、比丘尼们是成功者、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是成功者,且优婆塞在家白衣受用欲者也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完全的。

  乔达摩先生!如果此法仅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比丘们是成功者、比丘尼们是成功者、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们是成功者、优婆塞在家白衣受用欲者们是成功者,但无优婆夷在家白衣梵行者们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不完全的,乔达摩先生!但因为此法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比丘们是成功者、比丘尼们是成功者、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是成功者、优婆塞在家白衣受用欲者是成功者,且优婆夷在家白衣梵行者也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完全的。

  乔达摩先生!如果此法仅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比丘们是成功者、比丘尼们是成功者、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们是成功者、优婆塞在家白衣受用欲者们是成功者、优婆夷在家白衣梵行者们是成功者,但无优婆夷在家白衣受用欲者们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不完全的,乔达摩先生!但因为此法乔达摩尊师是成功者、比丘们是成功者、比丘尼们是成功者、优婆塞在家白衣梵行者是成功者、优婆塞在家白衣受用欲者是成功者、优婆夷在家白衣梵行者是成功者,且优婆夷在家白衣受用欲者也是成功者,那么,这梵行在那方面是完全的。

  乔达摩先生!犹如恒河向大海低斜、向大海倾斜、向大海坡斜,融入大海。同样地,乔达摩尊师之众,包括在家与出家,向涅盘低斜、向涅盘倾斜、向涅盘坡斜,融入涅盘。

  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中略)我归依乔达摩尊师、法、比丘僧团,愿我得在乔达摩尊师面前出家,愿我得受具足戒。”

  “婆磋!凡先前为其他外道者,希望在这法、律中出家;希望受具足戒,他要满四个月别住。经四个月后,获得比丘们同意,令他出家受具足戒成为比丘,但个别例外由我确认。”

  “大德!如果先前为其他外道者,希望在这法、律中出家;希望受具足戒,要满四个月别住。经四个月后获得比丘们同意,令他出家受具足戒成为比丘,我将四年别住,经四年后,获得比丘们同意,使我出家受具足戒成为比丘。”

  游行者婆蹉氏得到在世尊的面前出家、受具足戒。

  受具足戒后不久;受具足戒后半个月,尊者婆蹉氏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游行者婆蹉氏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凡学智、学明能到达之所及,我已到达,请世尊教导我更进一步的法!”

  “那么,婆磋!你要更进一步修习二法:止与观。

  婆磋!当这止与观二法已更进一步修习时,它们将必导向种种界的通达。

  婆磋!只要你希望:‘愿我经验各种神通:有了一个后能变成多个,有了多个后能变成一个;现身、隐身;能无阻碍地穿墙、穿垒、穿山而行犹如在虚空中;能在地中作潜入、潜出犹如在水中;能在水上行走不沉没犹如在地上;能以盘腿而坐在空中前进犹如有翅膀的鸟;能以手碰触、抚摸日月这么大神通力、这么大威力;能以身体自在行进直到梵天世界。’当有处的存在时,不论在哪里,你都将达到作证的能力。

  婆磋!只要你希望:‘愿我以清净、超越人的天耳界听见天与人二者不论是远、是近的声音。’当有处的存在时,不论在哪里,你都将达到作证的能力。

  婆磋!只要你希望:‘愿我以心熟知心后,能了知其他众生、其他个人:有贪的心能了知为“有贪的心”,离贪的心能了知为“离贪的心”;有瞋的心能了知为“有瞋的心”,离瞋的心能了知为“离瞋的心”;有痴的心能了知为“有痴的心”,离痴的心能了知为“离痴的心”;简约的心能了知为“简约的心”,散乱的心能了知为“散乱的心”;广大的心能了知为“广大的心”,未广大的心能了知为“未广大的心”;更上的心能了知为“更上的心”,无更上的心能了知为“无更上的心”;得定的心能了知为“得定的心”,未得定的心能了知为“未得定的心”;已解脱的心能了知为“已解脱的心”,未解脱的心能了知为“未解脱的心。”’当有处的存在时,不论在哪里,你都将达到作证的能力。

  婆磋!只要你希望:‘愿我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十万生、许多坏劫、许多成劫、许多坏成劫:‘在那里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那里,而在那里又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这里。’像这样,他能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的行相与境遇。’当有处的存在时,不论在哪里,你都将达到作证的能力。

  婆磋!只要你希望:‘愿我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能了知众生依业流转:‘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斥责圣者,邪见与持邪见之业行,他们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或者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不斥责圣者,正见与持正见之业行,他们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像这样,能以清净、超越人眼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能了知众生依业流转。’当有处的存在时,不论在哪里,你都将达到作证的能力。

  婆磋!只要你希望:‘愿我以诸烦恼的灭尽,当生以证智自作证后,能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当有处的存在时,不论在哪里,你都将达到作证的能力。”

  那时,尊者婆磋氏欢喜、随喜世尊所说后,起座向世尊问讯,然后作右绕,接着离开。

  那时,当尊者婆磋氏住于独处、隐退、不放逸、热心、自我努力时,不久,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从在家而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梵行无上目标,他证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

  尊者婆磋氏成为众阿罗汉之一。

  当时,众多比丘为了见世尊而行,尊者婆磋氏从远处看见那些走过来的比丘。

  看见后,去见那些比丘。抵达后,对那些比丘这么说:

  “嗨!尊者们!你们要去哪里?”

  “贤友!我们为了见世尊而行。”

  “那样的话,尊者们!请你们以我的名义以头礼拜世尊的足,请你们这么说:‘大德!婆磋氏比丘以头礼拜世尊的足,他这么说:“我尊敬世尊,我尊敬善逝。”’”

  “是的,贤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婆磋氏。

  那时,那些比丘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那些比丘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尊者婆磋氏以头礼拜世尊的足,他这么说:‘我尊敬世尊,我尊敬善逝。’”

  “比丘们!先前,我以心熟知心后,知道婆磋氏比丘:‘婆磋氏比丘有三明、大神通力、大威力。’天神们也告诉我此义:‘婆磋氏比丘有三明、大神通力、大威力。’”

  这就是世尊所说,那些悦意的比丘欢喜世尊所说。

  婆磋大经第三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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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长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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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耆阇崛山的野猪洞中。

  那时,游行者长爪去见世尊。抵达后,与世尊相互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就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游行者长爪对世尊这么说:

  “乔达摩先生!我是这么说者、这么见者:‘我不接受一切。’”

  “阿基毗舍那!连你的这个见:‘我不接受一切。’你也不接受吗?”

  “乔达摩先生!如果我接受这个见,那也会是像那样的,那也会是像那样的。”

  “阿基毗舍那!但世间中更多这么说:‘那也会是像那样的,那也会是像那样的。’的人,他们不放弃那个见,且执取其它的见。阿基毗舍那!而世间中只有极少数这么说:‘那也会是像那样的,那也会是像那样的。’的人,他们放弃那个见,且不执取其它的见。

  阿基毗舍那!一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者、这么见者:‘我接受一切。’阿基毗舍那!一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者、这么见者:‘我不接受一切。’阿基毗舍那!一些沙门、婆罗门是这么说者、这么见者:‘我接受某些,不接受某些。’

  阿基毗舍那!那些这么说、这么见:‘我接受一切。’的沙门、婆罗门,他们的见是在贪着附近,在系缚附近,在欢喜附近,在取着附近,在执取附近。那里,阿基毗舍那!那些这么说、这么见:‘我不接受一切。’的沙门、婆罗门,他们的见是在不贪着附近,在不系缚附近,在不欢喜附近,在不取着附近,在不执取附近。”

  当这么说时,游行者长爪对世尊这么说:

  “乔达摩尊师称赞我的(恶)见!乔达摩尊师颂扬我的(恶)见!”

  “那里,阿基毗舍那!那些这么说、这么见:‘我接受某些,不接受某些。’的沙门、婆罗门,那些他们接受的见是在贪着附近,在系缚附近,在欢喜附近,在取着附近,在执取附近;那些他们不接受的见是在不贪着附近,在不系缚附近,在不欢喜附近,在不取着附近,在不执取附近。

  那里,阿基毗舍那!那些这么说、这么见:‘我接受一切。’的沙门、婆罗门,在那里面的有识之士像这样深虑:‘我的这“我接受一切”之见,如果我刚毅地、取着地执着这个见,而说:“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会与其它二者有争论:或与这么说、这么见:“我不接受一切。”的沙门、婆罗门,或与这么说、这么见:“我接受某些,不接受某些。”的沙门、婆罗门,会与这二者有争论。当有像这样的争论时,则有争辩;当有争辩时,则有恼害;当有恼害时,则有伤害。’像这样,当看到自己的争论、争辩、恼害、伤害,他放弃那个见,且不执取其它的见,这样,有这些见的舍断,这样,有这些见的断念。

  那里,阿基毗舍那!那些这么说、这么见:‘我不接受一切。’的沙门、婆罗门,在那里面的有识之士像这样深虑:‘我的这“我不接受一切”之见,如果我刚毅地、取着地执着这个见,而说:“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会与其它二者有争论:或与这么说、这么见:“我接受一切。”的沙门、婆罗门,或与这么说、这么见:“我接受某些,不接受某些。”的沙门、婆罗门,会与这二者有争论;当有像这样的争论时,则有争辩;当有争辩时,则有恼害;当

  有恼害时,则有伤害。’像这样,当看到自己的争论、争辩、恼害、伤害,他放弃那个见,且不执取其它的见,这样,有这些见的舍断,这样,有这些见的断念。

  那里,阿基毗舍那!那些这么说、这么见:‘我接受某些,不接受某些。’的沙门、婆罗门,在那里面的有识之士像这样深虑:‘我的这“我接受某些,不接受某些”之见,如果我刚毅地、取着地执着这个见,而说:“这才正确,其它都错。”会与其它二者有争论:或与这么说、这么见:“我接受一切。”的沙门、婆罗门,或与这么说、这么见:“我不接受一切。”的沙门、婆罗门,会与这二者有争论;当有像这样的争论时,则有争辩;当有争辩时,则有恼害;当有恼害时,则有伤害。’像这样,当看到自己的争论、争辩、恼害、伤害,他放弃那个见,且不执取其它的见,这样,有这些见的舍断,这样,有这些见的断念。

  阿基毗舍那!这色与四大之物、父母生成、米粥所积聚、无常所削减、磨灭、破坏、分散之法的身体,应该被看作是无常的、苦的、病的、肿瘤的、箭的、祸的、疾病的、另一边的、败坏的、空的、非我的,当看这身体是无常的、苦的、病的、肿瘤的、箭的、祸的、疾病的、另一边的、败坏的、空的、非我的时,舍断那对于身体的身欲、身爱、身屈从。

  阿基毗舍那!有这三受: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阿基毗舍那!每当感受乐受时,那时,不感受苦受,不感受不苦不乐受,那时,只感受乐受;阿基毗舍那!每当感受苦受时,那时,不感受乐受,不感受不苦不乐受,那时只感受苦受;阿基毗舍那!每当感受不苦不乐受时,那时,不感受乐受,不感受苦受,那时,只感受不苦不乐受。

  阿基毗舍那!乐受是无常的、有为的、缘所生的、灭尽法、消散法、褪去法、灭法;苦受也是无常的、有为的、缘所生的、灭尽法、消散法、褪去法、灭法;不苦不乐受也是无常的、有为的、缘所生的、灭尽法、消散法、褪去法、灭法,阿基毗舍那!当这么看时,已受教诫的圣弟子在乐受上厌,在苦受上也厌,在不苦不乐受上也厌;厌者离染,经由离贪而解脱;当解脱时,有‘(这是)解脱’之智,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

  阿基毗舍那!这样心解脱的比丘不同意什么,不争论什么,说世间之所说,但不执取。”

  当时,尊者舍利弗站在世尊背后为世尊搧着风,那时,尊者舍利弗这么想:

  “世尊确实对我们说经由证智对那些法的舍断,善逝确实对我们说经由证智对那些法的断念。”

  在那里,像这样深虑时,尊者舍利弗的心以不执取而从诸烦恼解脱。

  而游行者长爪的远尘、离垢之法眼生起:

  “凡任何集法都是灭法。”

  那时,游行者长爪已见法、已获得法、已知法、已深入法,已脱离疑惑、已离迷惑、得无畏、在大师教说上不缘于他,对世尊这么说:

  “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乔达摩先生!犹如能扶正颠倒的,能显现被隐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灯火:‘有眼者看得见诸色’。同样的,法被乔达摩先生以种种法门说明。我归依乔达摩先生、法、比丘僧团,请乔达摩先生记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起终生归依。”

  长爪经第四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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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马更地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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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俱卢国,名叫葛马沙达马的俱卢国城镇,婆罗堕若姓婆罗门的圣火堂草席上。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葛马沙达马。在葛马沙达马为了托钵而行后,食毕,从施食处返回,为了作中午的休息去某丛林。进入那丛林后,在某棵树下坐下,作中午的休息。

  那时,游行者马更地亚在徒步散步、徘徊时,来到婆罗堕若姓婆罗门的圣火堂。游行者马更地亚看见婆罗堕若姓婆罗门的圣火堂中设置好的草席。看见后,对婆罗堕若姓婆罗门这么说:

  “婆罗堕若先生!那是为谁在圣火堂中设置好的草席?我认为是适合沙门的卧床。”

  “马更地亚先生!有位沙门乔达摩是释迦人之子、从释迦族出家,又,那位乔达摩尊师有这样的好名声被传播着:‘像这样,那世尊是阿罗汉、正自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那是为沙门乔达摩设置好的卧床。”

  “婆罗堕若先生!我们确实看见难看的,婆罗堕若先生!我们确实看见难看的,我们看到增长的破坏者沙门乔达摩的卧床。”

  “马更地亚!守护你的言语,马更地亚!守护你的言语,因为众多贤智的剎帝力、贤智的婆罗门、贤智的屋主、贤智的沙门对那位沙门乔达摩有净信,在圣真理上、在善法上被(他)教导。”

  “婆罗堕若先生!即使我们当面看见那位沙门乔达摩,也会当面对他说:‘沙门乔达摩是增长的破坏者。’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在我们的经典中这么记载。”

  “如果对马更地亚尊师不妨碍的话,我们会告知沙门乔达摩。”

  “婆罗堕若尊师可以放心地如(我)所说的说它。”

  世尊以清净、超越人的天耳界听见婆罗堕若姓婆罗门与游行者马更地亚的这些对话。那时,世尊在傍晚时,从静坐禅修中起来,去婆罗堕若姓婆罗门的圣火堂。抵达后,世尊在设置好的草席上坐下。那时,婆罗堕若姓婆罗门去见世尊。抵达后,与世尊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对婆罗堕若姓婆罗门这么说:

  “婆罗堕若!你与游行者马更地亚有任何关于这草席的对话吗?”

  当这么说时,婆罗堕若姓婆罗门惊慌、身毛竖立,对世尊这么说:

  “我们正想要通知乔达摩尊师这件事,而乔达摩尊师却(先)说了这未说的。”

  但,世尊与婆罗堕若姓婆罗门之间的这谈论被中断。那时,游行者马更地亚在徒步散步、徘徊时,来到婆罗堕若姓婆罗门的圣火堂去见世尊。抵达后,与世尊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对游行者马更地亚这么说:

  “马更地亚!眼在色中欢乐,在色中得欢乐,在色中得喜悦,如来已调御、已守护、已保护、已防护,并且教导对它的自制法,马更地亚!关于这个,你说:‘沙门乔达摩是增长的破坏者。’吗?”

  “乔达摩先生!关于这个,我说:‘沙门乔达摩是增长的破坏者。’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在我们的经典中这么记载。”

  “马更地亚!耳在声音中欢乐,??(中略)马更地亚!鼻在气味中欢乐,??(中略)马更地亚!舌在味道中欢乐,在味道中得欢乐,在味道中得喜悦,如来已调御、已守护、已保护、已防护,并且教导对它的自制法,马更地亚!关于这个,你说:‘沙门乔达摩是增长的破坏者。’吗?”

  “乔达摩先生!关于这个,我说:‘沙门乔达摩是增长的破坏者。’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在我们的经典中这么记载。”

  “马更地亚!身在所触中欢乐,在所触中得欢乐,??(中略)马更地亚!意在法中欢乐,在法中得欢乐,在法中得喜悦,如来已调御、已守护、已保护、已防护,并且教导对它的自制法,马更地亚!关于这个,你说:‘沙门乔达摩是增长的破坏者。’吗?”

  “乔达摩先生!关于这个,我说:‘沙门乔达摩是增长的破坏者。’那是什么原因呢?因为在我们的经典中这么记载。”

  “马更地亚!你怎么想:这里,某人会有以前所喜欢,能被眼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色,过些时候,他如实知色的集起、灭没、乐

  味、过患、出离,舍断对色的渴爱,去除对色的焦热后,能住于已离渴、自身内心寂静,马更地亚!对此,你应该怎么说?”

  “没话说,乔达摩先生!”

  “马更地亚!你怎么想:这里,某人会有以前所喜欢,能被耳识知??的声音,??(中略)能被鼻识知??的气味,??(中略)能被舌识知??的味道,??能被身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所触,过些时候,他如实知所触的集起、灭没、乐味、过患、出离,舍断对所触的渴爱,去除对所触的焦热后,能住于已离渴、自身内心寂静,马更地亚!对此,你应该怎么说?”

  “没话说,乔达摩先生!”

  “马更地亚!以前,当我是在家人时,具备、具有五种欲自娱:能被眼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色;能被耳识知??的声音??(中略)能被鼻识知??的气味,??能被舌识知??的味道,??能被身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所触,马更地亚!我有三栋高楼:一栋是雨季的、一栋是夏天的、一栋是冬天的,马更地亚!在雨季四个月中,我住在雨季的高楼中,被只有女性的乐团服侍着,不下到高楼下方。过些时候,如实知欲的集起、灭没、乐味、过患、出离,舍断对欲的渴爱,去除对欲的焦热后,我住于已离渴、自身内心寂静。我看见其他众生对欲未离贪,被欲的渴爱所食,被欲的焦热烧尽,沉迷于欲,我不羡慕下劣者,我不在那里欢乐,那是什么原因呢?马更地亚!除了欲之外、除了恶不善法之外,有这甚至超越天乐的喜乐,当乐于那个喜乐时,我不羡慕下劣者,我不在那里欢乐。

  马更地亚!犹如富有的、大富的、大财富的屋主或屋主之子具备、具有五种欲自娱:能被眼识知,??(中略)能被身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所触,他以身行善行,以语行善行,以意行善行后,以身体的崩解,死后会往生到善趣、天界,与三十三天为同伴,在那里,在欢喜园中由天女众围绕着,能具备、具有天的五种欲自娱。如果他看见屋主或屋主之子具备、具有五种欲自娱,马更地亚!你怎么想:那位在欢喜园中由天女众围绕着,能具备、具有天的五种欲自娱的天子会羡慕那位具备、具有人的五种欲自娱的屋主或屋主之子吗?”

  “不,乔达摩先生!那是什么原因呢?乔达摩先生!因为天欲比人欲更胜、更妙。”

  “同样的,马更地亚!以前,当我是在家人时,具备、具有五种欲自娱:能被眼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色;能被耳识知??的声音??(中略)能被鼻识知??的气味,??能被舌识知??的味道,??能被身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所触。过些时候,如实知欲的集起、灭没、乐味、过患、出离,舍断对欲的渴爱,去除对欲的焦热后,我住于已离渴、自身内心寂静。我看见其他众生对欲未离贪,被欲的渴爱所食,被欲的焦热烧尽,沉迷于欲,我不羡慕下劣者,我不在那里欢乐,那是什么原因呢?马更地亚!除了欲之外、除了恶不善法之外,有这甚至超越天乐的喜乐,当乐于那个喜乐时,我不羡慕下劣者,我不在那里欢乐。

  马更地亚!犹如痲疯病的男子肢体有疮与水泡,被蛆虫所食而以指甲搔破疮口,他会以

  炭火坑烤身体,如果他的朋友、同僚、亲族、亲属雇用外科医生,他的那位外科医生会使用药物,他由于那药物而会脱离痲疯病,会成为无病的快乐者、自由者、自己能控制者,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他看见另一位痲疯病的男子肢体有疮与水泡,被蛆虫所食而以指甲搔破疮口,以炭火坑烤身体,马更地亚!你怎么想:那位男子会羡慕那位痲疯病男子的炭火坑或使用的药物吗?”

  “不,乔达摩先生!那是什么原因呢?乔达摩先生!因为有病才有药物的使用,没病就没有药物的使用。”

  “同样的,马更地亚!以前,当我是在家人时,具备、具有五种欲自娱:能被眼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色;能被耳识知??的声音??(中略)能被鼻识知??的气味,??能被舌识知??的味道,??能被身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所触。过些时候,如实知欲的集起、灭没、乐味、过患、出离,舍断对欲的渴爱,去除对欲的焦热后,我住于已离渴、自身内心寂静。我看见其他众生对欲未离贪,被欲的渴爱所食,被欲的焦热烧尽,沉迷于欲,我不羡慕下劣者,我不在那里欢乐,那是什么原因呢?马更地亚!除了欲之外、除了恶不善法之外,有这甚至超越天乐的喜乐,当乐于那个喜乐时,我不羡慕下劣者,我不在那里欢乐。

  马更地亚!犹如痲疯病的男子肢体有疮与水泡,被蛆虫所食而以指甲搔破疮口,他会以炭火坑烤身体,如果他的朋友、同僚、亲族、亲属雇用外科医生,他的那位外科医生会使用药物,他由于那药物而会脱离痲疯病,会成为无病的快乐者、自由者、自己能控制者,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如果两位有力气的男子各捉住其一边的手臂后,将他拉向火坑,马更地亚!你怎么想:那个人会这样那样地扭曲身体吗?”

  “是的,乔达摩先生!那是什么原因呢?乔达摩先生!因为火的接触会是苦的、极热的、大焦热的。”

  “马更地亚!你怎么想:现在那火的接触才是苦的、极热的、大焦热的,或者以前那火的接触就是苦的、极热的、大焦热的呢?”

  “乔达摩先生!现在那火的接触是苦的、极热的、大焦热的,以前那火的接触也是苦的、极热的、大焦热的。而,乔达摩先生!那位痲疯病的男子肢体有疮与水泡,被蛆虫所食而以指甲搔破疮口,(他的)根被破坏,虽然火的接触是苦的,却得到是乐的之颠倒想。”

  “同样的,马更地亚!过去时,欲的接触是苦的、极热的、大焦热的,未来时,欲的接触也是苦的、极热的、大焦热的,目前、现在时,欲的接触也是苦的、极热的、大焦热的,马更地亚!但,这些众生对欲未离贪,被欲的渴爱所食,被欲的焦热烧尽,(他们的)根被破坏,虽然欲的接触是苦的,却得到是乐的之颠倒想。

  马更地亚!犹如痲疯病的男子肢体有疮与水泡,被蛆虫所食而以指甲搔破疮口,以炭火坑烤身体,马更地亚!那位痲疯病的男子肢体有疮与水泡,被蛆虫所食而越以指甲搔破疮口,以炭火坑烤身体,他的那些疮口变得更不净、更恶臭、更腐烂,但,因为搔抓疮口,他有某种愉快程度与乐味程度。同样的,马更地亚!众生对欲未离贪,被欲的渴爱所食,被欲的焦热烧尽,沉迷于欲,马更地亚!众生越对欲未离贪,被欲的渴爱所食,被欲的焦热烧尽,沉

  迷于欲,那些众生欲的渴爱越增大,越被欲的焦热烧尽,但,缘于五种欲,他有某种愉快程度与乐味程度。

  马更地亚!你怎么想:你是否看过、听过:国王或国王的大臣具备、具有五种欲自娱,未舍断欲的渴爱,未去除对欲的焦热后,已住于或住于或将住于已离渴、自身内心寂静吗?”

  “不,乔达摩先生!”

  “马更地亚!好!马更地亚!这既没被我看过,也没被我听过:国王或国王的大臣具备、具有五种欲自娱,未舍断欲的渴爱,未去除对欲的焦热后,已住于或住于或将住于已离渴、自身内心寂静。而,马更地亚!凡任何沙门、婆罗门已住于或住于或将住于已离渴、自身内心寂静者,全都如实知欲的集起、灭没、乐味、过患、出离,舍断对欲的渴爱,去除对欲的焦热后,已住于或住于或将住于已离渴、自身内心寂静。”

  那时,世尊自说这优陀那:

  “最上的利得是无病,最上的安乐是涅盘,

  而八支道,安稳地导向不死。”

  当这么说时,游行者马更地亚对世尊这么说:

  “不可思议啊,乔达摩先生!未曾有啊,乔达摩先生!这被乔达摩尊师多么善说:‘最上的利得是无病,最上的安乐是涅盘。’乔达摩先生!这也被我听过:以前游行者的老师与老师的老师说:‘最上的利得是无病,最上的安乐是涅盘。’乔达摩先生!这相合。”

  “但,马更地亚!这被你听过:以前游行者的老师与老师的老师说:‘最上的利得是无病,最上的安乐是涅盘。’什么是那个无病?什么是那个涅盘?”

  当这么说时,游行者马更地亚以手顺序地摩擦自己的肢体(而说):

  “乔达摩先生!这是无病,这是涅盘,乔达摩先生!因为,现在,我是无病的快乐者,没有任何事物恼害我。”

  “马更地亚!犹如天生失明的男子不能看见黑白色、蓝色、黄色、赤红色、深红色的东西,不能看见平与不平,不能看见星光,不能看见日月,如果他听闻有眼者说:‘确实好,先生!白衣服是美丽的、无垢的、清净的。’他会去遍寻白(衣服)。如果某位男子以沾了油污的粗衣欺骗他:‘喂!男子!这是你的美丽、无垢、清净的白衣服。’他会接受它;接受它后会穿上;穿上后心满意足,他会发出心满意足之语:‘确实好,先生!白衣服是美丽的、无垢的、清净的。’马更地亚!你怎么想:是否那位天生失明的男子知道、看见,或者,由于信有眼者而接受那沾了油污的粗衣;接受它后穿上;穿上后心满意足,发出心满意足之语:‘确实好,先生!白衣服是美丽的、无垢的、清净的。’呢?”

  “乔达摩先生!那位天生失明的男子不知道、没看见,由于信有眼者而接受那沾了油污

  的粗衣;接受它后穿上;穿上后心满意足,发出心满意足之语:‘确实好,先生!白衣服是美丽的、无垢的、清净的。’”

  “同样的,马更地亚!其他外道游行者是盲目者、无眼者,他们不知道无病,没看见涅盘而说这偈颂:‘最上的利得是无病,最上的安乐是涅盘。’马更地亚!这偈颂被以前的阿罗汉、正自觉者所说:

  ‘最上的利得是无病,最上的安乐是涅盘,

  而八支道,安稳地导向不死。’

  现在,逐渐地成为一般人的偈颂,马更地亚!但,这身体是病、是肿瘤、是箭、是祸、是疾,你(却)说这是病、是肿瘤、是箭、是祸、是疾的身体为:‘乔达摩先生!这是无病,这是涅盘。’马更地亚!你没有那依之而能知道无病、能看见涅盘的圣眼。”

  “我对乔达摩先生那么有净信:乔达摩尊师能教导我法,使我能知道无病、能看见涅盘。”

  “马更地亚!犹如天生失明的男子不能看见黑白色、蓝色、黄色、赤红色、深红色的东西,不能看见平与不平,不能看见星光,不能看见日月,如果他的朋友、同僚、亲族、亲属雇用外科医生,他的那位外科医生会使用药物,他由于那药物而眼(仍)不会生起、不会净化,马更地亚!你怎么想:那位医师只会有疲劳与恼害的分吗?”

  “是的,乔达摩先生!”

  “同样的,马更地亚!如果我教导你法:‘这是那个无病,这是那个涅盘。’你不会知道无病,你不会看见涅盘,那对我是疲劳,那对我是恼害。”

  “我对乔达摩先生那么有净信:乔达摩尊师能教导我法,使我能知道无病、能看见涅盘。”

  “马更地亚!犹如天生失明的男子不能看见黑白色、蓝色、黄色、赤红色、深红色的东西,不能看见平与不平,不能看见星光,不能看见日月,如果他听闻有眼者说:‘确实好,先生!白衣服是美丽的、无垢的、清净的。’他会去遍寻白(衣服)。某位男子会以沾了油污的粗衣欺骗他:‘喂!男子!这是你的美丽、无垢、清净的白衣服。’他会接受它;接受它后会穿上。如果他的朋友、同僚、亲族、亲属雇用外科医生,他的那位外科医生会使用药物:上吐、下泻药、眼药、膏药、鼻药,他由于那药物而眼会生起、会净化,与眼的生起一起,他对那沾了油污粗衣的欲贪会被断舍,他会对那位男子不友善地发火、敌对地发火,或许会想他应该夺取(他的)生命:‘先生!确实,长久以来,我被那位男子以沾了油污的粗衣欺骗、欺瞒、诱拐:“喂!男子!这是你的美丽、无垢、清净的白衣服。”’同样的,马更地亚!如果我教导你法:‘这是那个无病,这是那个涅盘。’你会知道无病,你会看见涅盘,与眼的生起一起,你对五取蕴的欲贪会被断舍,或许你会这么想:‘先生!确实,长久以来,我被这个心欺骗、欺瞒、诱拐,因为,当执取时,我只执取了色;当执取时,我只执取了受;当执取时,我只执取了想;当执取时,我只执取了行;当执取时,我只执取了识,以我的那个取为缘而有有;以有为缘而有生;以生为缘而有老、死、愁、悲、苦、忧、绝望生起,这样是这整个苦蕴的集。’”

  “我对乔达摩先生那么有净信:乔达摩尊师能教导我法,使我能知道无病、能看见涅盘。”

  “那样的话,马更地亚!你应该亲近善人;马更地亚!当你亲近善人时,马更地亚!因此你将听闻正法;马更地亚!当你听闻正法时,马更地亚!因此你将法、随法行;马更地亚!当你法、随法行时,马更地亚!因此你将自己知道、将自己看见:‘这些是病、肿瘤、箭,这里,(这些)病、肿瘤、箭将无余灭;以我的那执取灭而有有灭;以有灭而有生灭;以生灭而有老、死、愁、悲、苦、忧、绝望灭,这样是这整个苦蕴的灭。’”

  当这么说时,游行者马更地亚对世尊这么说:

  “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太伟大了,乔达摩先生!乔达摩先生!犹如能扶正颠倒的,能显现被隐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灯火:‘有眼者看得见诸色’。同样的,法被乔达摩尊师以种种法门说明。我归依乔达摩尊师、法、比丘僧团,愿我得在乔达摩尊师面前出家,愿我得受具足戒。”

  “马更地亚!凡先前为其他外道者,希望在这法、律中出家;希望受具足戒,他要满四个月别住。经四个月后,获得比丘们同意,令他出家受具足戒成为比丘,但个别例外由我确认。”

  “大德!如果先前为其他外道者,希望在这法、律中出家;希望受具足戒,要满四个月别住。经四个月后获得比丘们同意,令他出家受具足戒成为比丘,我将四年别住,经四年后,获得比丘们同意,使我出家受具足戒成为比丘。”

  游行者马更地亚得到在世尊的面前出家、受具足戒。

  受具足戒后不久,当尊者马更地亚住于独处、隐退、不放逸、热心、自我努力时,不久,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那善男子之所以从在家而正确地出家,成为非家生活的梵行无上目标,他证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

  尊者马更地亚成为众阿罗汉之一。

  马更地亚经第五终了。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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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散达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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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拘睒弥城瞿师罗园。

  当时,游行者散达葛与五百位游行者的大游行者众共住在无花果树洞窟处。

  那时,尊者阿难在傍晚时,从静坐禅修中起来,召唤比丘们:

  “贤友尊者们!让我去天作池看洞窟。”

  “是的,贤友!”那些比丘回答尊者阿难。

  那时,尊者阿难与众多比丘一起去天作池。

  当时,游行者散达葛与大游行者众坐在一起,以吵杂、高声、大声谈论各种畜生论,即:国王论、盗贼论、大臣论、军队论、怖畏论、战争论、食物论、饮料论、衣服论、卧具论、花环论、气味论、亲里论、车乘论、村落论、城镇论、城市论、国土论、女人论、英雄论、街道论、水井论、祖灵论、种种论、世界起源论、海洋起源论、如是有无论等。

  游行者散达葛看见尊者阿难远远地走来。看见后,使自己的群众静止:

  “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这位沙门乔达摩的弟子,尊者阿难来了,所有沙门乔达摩住在拘睒弥城的弟子们,这位沙门阿难是其中之一,那些尊者们是小声的喜欢者、被训练成小声者、小声的称赞者,或许小声的群众被他发现后,他会想应该前往。”

  那时,那些游行者变得沉默了。

  那时,尊者阿难去见游行者散达葛。

  那时,游行者散达葛对尊者阿难这么说:

  “来!阿难尊师!欢迎!阿难尊师!阿难尊师离上次来这里已很久了,大德!阿难尊师请坐,这个座位已设置好了。”

  尊者阿难在已设置好的座位坐下。游行者散达葛也取某个低矮坐具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尊者阿难对游行者散达葛这么说:

  “散达葛!现在,在这里共坐谈论的是什么呢?谈论中被中断的是什么呢?”

  “阿难先生!我们现在共坐谈论的就停止,那些谈论,阿难先生以后将不难听闻得到,如果阿难先生能说明关于自己老师法的谈论,那就好了!”

  “那样的话,散达葛!你们要听!你们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先生!”游行者散达葛回答尊者阿难。

  尊者阿难这么说:

  “散达葛!有这四个非梵行住处,以及这四个无安息的梵行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阿难先生!什么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四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呢?”

  “散达葛!这里,某类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无布施,无供养,无供物,无善作的、恶作的业之果与报,无此世,无他世,无母,无父,无化生众生,在世间中无正行的、正行道的沙门、婆罗门以证智自作证后而讲述此世、他世;当四大所成的人死时,地归于并没入地身,水归于并没入水身,火归于并没入火身,风归于并没入风身,诸根转入虚空,(四)人与长椅为第五抬走死者,念词一直伴随到火葬场,骨头成为灰白色,祭品落下,布施即是愚者的教说,凡任何说有(布施之类)的教说者,全都是虚伪的、虚妄戏论,愚者与贤智者以身体的崩解而被断灭、消失;死后就不存在了。’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无布施,无供养,无供物,无善作的、恶作的业之果与报,无此世,无他世,无母,无父,无化生众生,在世间中无正行的、正行道的沙门、婆罗门以证智自作证后而讲述此世、他世;当四大所成的人死时,地归于并没入地身,水归于并没入水身,火归于并没入火身,风归于并没入风身,诸根转入虚空,(四)人与长椅为第五抬走死者,念词一直伴随到火葬场,骨头成为灰白色,祭品落下,布施即是愚者的教说,凡任何说有(布施之类)的教说者,全都是虚伪的、虚妄戏论,愚者与贤智者以身体的崩解而被断灭、消失;死后就不存在了。”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我们两者以身体的崩解而将被灭绝、消失,我们死后将不存在。”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第一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作、使他作,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悲伤、使他悲伤,疲累、使他疲累,悸动、使他悸动,杀生,未给予而取、入侵人家、掠夺、窃盗、拦路抢劫,诱拐人妻,说虚妄:无恶被作,如果以剃刀轮周边使在这大地上的生类成为一肉聚、一肉堆,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南岸,杀、屠杀,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北岸,布施、使他布施,供养、使他供养,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说真实,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作、使他作,

  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悲伤、使他悲伤,疲累、使他疲累,悸动、使他悸动,杀生,未给予而取、入侵人家、掠夺、窃盗、拦路抢劫,诱拐人妻,说虚妄:无恶被作,如果以剃刀轮周边使在这大地上的生类成为一肉聚、一肉堆,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南岸,杀、屠杀,切断、使他切断,折磨拷打、使他折磨拷打,从此因缘而无恶,无恶的(后果)传来;如果走恒河的北岸,布施、使他布施,供养、使他供养,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说真实,从此因缘而无福德,无福德的(后果)传来。”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不论两者作什么,没有恶的被作。”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第二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对众生的杂染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污染;对众生的清净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没有力,没有活力,没有人的力量,没有人的努力;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对众生的杂染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污染;对众生的清净来说,没有因没有缘,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没有力,没有活力,没有人的力量,没有人的努力;一切众生、一切生物类、一切生存类、一切生命无自在力,无力,无活力变化命运、本性的结合而在六等级中感受苦乐。”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我们两者将无因无缘众生被净化。”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第三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种类的、非被创造的、无创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顶、如直立不动的石柱,它们不动、不变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够互相(起)或乐或苦或乐与苦,哪七个呢?地身、水身、火身、风身、乐、苦,命为第七,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种类的、非被创造的、无创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顶、如直立不动的石柱,它们不动、不变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够互相(起)或乐或苦或乐与苦,在那里,无杀人者、屠杀者、听者、使之听者、所识者、使之识者,即使以锐利的刀切断头,也没有夺任何生命,刀只这样经七身旁边的空隙进去,而有这一百四十万最上首之胎,以及六千与六百,有五百种业、五种业、三种业、业、半业,有六十二道、六十二中间劫、六等级、人之八地、四千九百种邪命外道、四千九百种游行者、四千九百种龙之住所、二千根、三千地狱、三十六尘界、七有想胎、七无想胎、七无结胎、七种天、七种人、七种恶鬼、七座湖、七种结节、七座断崖又七百座断崖、七种梦、七百种

  梦、八百四十万大劫,不论愚者或贤智者,流转轮回后,将得到苦的结束,在那里,“我将不以这戒德、禁戒、苦行、梵行使未熟之业成熟,或者以体验再体验除去成熟之业。”确实不这样,乐与苦已分配,轮回的界限已定,不减少或增加,不超前或落后,犹如当线球投出,它逃离而被解开。同样的,愚者或贤智者逃离苦与乐而被解开。’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是这么说、这么见者:“有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种类的、非被创造的、无创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顶、如直立不动的石柱,它们不动、不变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够互相(起)或乐或苦或乐与苦,哪七个呢?地身、水身、火身、风身、乐、苦,命为第七,这七身是非被作的、非被作种类的、非被创造的、无创造者的、不孕的、如直立的山顶、如直立不动的石柱,它们不动、不变易、不互相加害、不能够互相(起)或乐或苦或乐与苦,在那里,无杀人者、屠杀者、听者、使之听者、所识者、使之识者,即使以锐利的刀切断头,也没有夺任何生命,刀只这样经七身旁边的空隙进去,而有这一百四十万最上首之胎,以及六千与六百,有五百种业、五种业、三种业、业、半业,有六十二道、六十二中间劫、六等级、人之八地、四千九百种邪命外道、四千九百种游行者、四千九百种龙之住所、二千根、三千地狱、三十六尘界、七有想胎、七无想胎、七无结胎、七种天、七种人、七种恶鬼、七座湖、七种结节、七座断崖又七百座断崖、七种梦、七百种梦、八百四十万大劫,不论愚者或贤智者,流转轮回后,将得到苦的结束,在那里,‘我将不以这戒德、禁戒、苦行、梵行使未熟之业成熟,或者以体验再体验除去成熟之业。’确实不这样,乐与苦已分配,轮回的界限已定,不减少或增加,不超前或落后,犹如当线球投出,它逃离而被解开。同样的,愚者或贤智者逃离苦与乐而被解开。”如果这位大师尊师的话是真的,在这里已作者与未作的我;在这里已完成者与未完成的我,我们两者在这里已得的沙门性都完全相同,但,我不说:“我们两者流转轮回后,将得到苦的结束。”而这位大师尊师的裸行、剃头、蹲踞的努力、发须的拉拔是多余的:当我住在孩子繁杂的家里;享用迦尸的檀香;戴花环、涂香料、香膏;享有金银时,我与这位大师尊师将有完全相同的来世到达,当知道什么、看见什么时,我将跟随这位大师修梵行呢?’像这样,他知道‘这非梵行住处’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第四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散达葛!这些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四个非梵行住处,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不可思议啊,阿难先生!未曾有啊,阿难先生!这四个非梵行住处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为‘非梵行住处’到这样,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又,阿难先生!什么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四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呢?”

  “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自称是一切智者、一切见者、无残留智见者:‘当我行走时、站立时、睡时、醒时,常持续地现起智见。’他进入空屋,得不到团食,狗咬(他),与凶恶的象会合,与凶恶的马会合,与凶恶的牛会合,询问女子、男子的姓名,询问村落、城镇的名字及其道路,当他被询问‘这是怎么了’时,(他回答:)‘空屋应该被我进入, 因为那样我进入;团食应该不被我得到的, 因为那样得不到;我应该被狗咬, 因为那样我被咬;我应该被凶恶的象会合, 因为那样而会合;我应该被凶恶的马会合,因为那样而会合;我应

  该被凶恶的牛会合, 因为那样而会合;女子、男子的姓名应该被我询问,因为那样而询问;村落、城镇的名字及其道路应该被我询问,因为那样而询问。’

  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师自称是一切智者、一切见者、无残留智见者??(中略)村落、城镇的名字及其道路应该被我询问,因为那样而询问。’他知道‘这是无安息的梵行’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第一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以口传为真实的传统主义者,他以口传、如此这般的相传、藏经教导法,散达葛!但,当大师是以口传为真实传统主义者时,有善听闻者,也有恶听闻者;有如实者,也有相异者,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是以口传为真实的传统主义者,他以口传、如此这般的相传、藏经教导法,但,当大师是以口传为真实传统主义者时,有善听闻者,也有恶听闻者;有如实者,也有相异者。’他知道‘这是无安息的梵行’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第二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推论者、考察者,他以推论敲定,从考察随行,以自己的辩才教导法,散达葛!但,当大师是推论者、考察者时,有善推论者,也有恶推论者;有如实者,也有相异者,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是推论者、考察者,他以推论敲定,从考察随行,以自己的辩才教导法,但,当大师是推论者、考察者时,有善推论者,也有恶推论者;有如实者,也有相异者。’他知道‘这是无安息的梵行’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第三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这里,某位大师是迟钝者、愚钝者,当被问题处处盘问时,他以迟钝的状态、以愚钝的状态来到言语混乱、诡辩:‘我不说:“是这样。”我也不说:“是那样。”我也不说:“是其他的。”我也不说:“不是。”我也不说:“非不是。”’散达葛!在那里,智者像这样深虑:‘这位大师尊是迟钝者、愚钝者,当被问题处处盘问时,他以迟钝的状态、以愚钝的状态来到言语混乱、诡辩:“我不说:‘是这样。’我也不说:‘是那样。’我也不说:‘是其他的。’我也不说:‘不是。’我也不说:‘非不是。’”’他知道‘这是无安息的梵行’后,因此嫌厌梵行后离开,散达葛!这是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第四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散达葛!这些是那些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的四个无安息的梵行,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

  “不可思议啊,阿难先生!未曾有啊,阿难先生!这四个无安息的梵行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正自觉者讲述为‘非梵行住处’到这样,在那里,智者确定不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不会到达真理、善法。但,阿难先生!怎样的论说者、怎样的讲述者之大师,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呢?”

  “散达葛!这里,如来、阿罗汉、正自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出现于世间,??(中略)他舍断这些心的小杂染、慧的减弱之五盖后,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比丘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再者,散达葛!比丘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许多前世住处之回忆。他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他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众生死亡与往生之智,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中略)了知众生依业流转,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之时,他使心转向烦恼之灭尽智。他如实了知:‘这是苦。’如实了知:‘这是苦集。’如实了知:‘这是苦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苦灭道迹。’如实了知:‘这些是烦恼。’如实了知:‘这是烦恼集。’如实了知:‘这是烦恼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烦恼灭之道。’当他这么知、这么见时,心从欲的烦恼解脱,心从有的烦恼解脱,心从无明的烦恼解脱。当解脱时,有‘(这是)解脱’之智,我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散达葛!凡跟随大师的弟子证得像这样上妙特质者,在那里,智者确定会住于梵行,又,当住于(梵行)时,他会到达真理、善法。”

  “阿难先生!但,凡那烦恼已尽、梵行的修行已成、应作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他会受用诸欲吗?”

  “散达葛!凡那烦恼已尽、梵行的修行已成、应作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他不可能违犯五处:烦恼已尽的比丘不可能故意夺取生类生命;烦恼已尽的比丘不可能未给予而拿走(那些他人的其它财产与资具)而被称为偷盗;烦恼已尽的比丘不可能受用淫欲法;烦恼已尽的比丘不可能故意说虚妄;烦恼已尽的比丘不可能受用已作贮藏的诸欲,犹如以前在家时,散达葛!凡那烦恼已尽、梵行的修行已成、应作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他不可能违犯这五处。”

  “阿难先生!但,凡那烦恼已尽、梵行的修行已成、应作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当他行走、站立、睡眠、清醒时,智见都持续不断地被现前:‘我的烦恼已尽。’吗?”

  “那样的话,散达葛!我为你作个譬喻,智者在这里以一些譬喻而知所说的义理。散达葛!犹如男子的手脚已被切断,当他行走、站立、睡眠、清醒时,他都持续不断地知道:‘我的手脚已被切断。’或者,当观察时,他知道:‘我的手脚已被切断。’呢?”

  “阿难先生!那位男子非持续不断地知道:‘我的手脚已被切断。’然而,当观察时,他知道:‘我的手脚已被切断。’”

  “同样的,散达葛!凡那烦恼已尽、梵行的修行已成、应作已作、负担已卸、自己的利益已达成、有之结已被灭尽、以究竟智解脱的阿罗汉比丘,当他行走、站立、睡眠、清醒时,智见非持续不断地被现前:‘我的烦恼已尽。’然而,当观察时,他知道:‘我的烦恼已尽。’”

  “阿难先生!在这法、律中,有多少指导者呢?”

  “散达葛!在这法、律中,有不只一百位、二百位、三百位、四百位、五百位,而有更多指导者。”

  “不可思议啊,阿难先生!未曾有啊,阿难先生!没有自己教法的称扬,没有他人教法的侮蔑,只在说法处与那许多指导者被了知,但,这些邪命者,儿子已死的(母亲)之子,他们称扬自己,侮蔑他人,就只三位指导者被了知,即:难陀婆蹉、居色涩居者、末迦利瞿舍罗。”

  那时,游行者散达葛召唤自己的群众:

  “尊师们!去跟随沙门乔达摩修梵行吧!现在要我们放弃利养、恭敬、名声不容易。”

  像这样,游行者散达葛劝自己的群众跟随沙门乔达摩修梵行。

  散达葛经第六终了。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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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色古巫大夷大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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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栗鼠饲养处的竹林中。

  当时,众多有名的游行者住在喂孔雀处的游行者林园,即:安那巴勒、哇勒大勒、色古鲁大伊,以及其他游行者们与有名的游行者们。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王舍城。那时,世尊这么想:

  “这时在王舍城为了托钵而行还太早,让我到喂孔雀处的游行者林园,去见游行者色古巫大夷。”那时,世尊到喂孔雀处去见游行者色古巫大夷。

  当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与与大游行者众坐在一起,以吵杂、高声、大声谈论各种畜生论,即:国王论、盗贼论、大臣论、军队论、怖畏论、战争论、食物论、饮料论、衣服论、卧具论、花环论、气味论、亲里论、车乘论、村落论、城镇论、城市论、国土论、女人论、英雄论、街道论、水井论、祖灵论、种种论、世界起源论、海洋起源论、如是有无论等。

  游行者色古巫大夷看见世尊远远地走来。看见后,使自己的群众静止:

  “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这位沙门乔达摩来了,那位尊者是小声的喜欢者、小声的称赞者,或许小声的群众被他发现后,他会想应该前往。”当这么说时,那些游行者变得沉默了。

  那时,世尊去见游行者色古巫大夷。那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请世尊来!大德!欢迎世尊,大德!世尊离上次来这里已很久了,大德!世尊请坐,这个座位已设置好了。”

  世尊在已设置好的座位坐下。游行者色古巫大夷也取某个低矮坐具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对游行者色古巫大夷这么说:

  “巫大夷!现在,在这里共坐谈论的是什么呢?谈论中被中断的是什么呢?”

  “大德!我们现在共坐谈论的就停止,大德!那些谈论,世尊以后将不难听闻得到。大德!前几天,各派沙门、婆罗门在论议堂集会共坐,出现这样的谈论:‘先生!这确实是鸯伽人与摩揭陀人的获得,确实是鸯伽人与摩揭陀人的好获得,在这里,这些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沙门、婆罗门到王舍城雨季安居:

  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富兰那迦叶到王舍城雨季安居;这位末伽黎拘舍罗??(中略)这位阿夷多翅舍钦婆罗??(中略)这位浮陀迦旃延??(中略)这位散惹耶毗罗梨子??(中略)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尼干子若提子也到王舍城雨季安居;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沙门乔达摩也到王舍城雨季安居,在这些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沙门、婆罗门中,谁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呢?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如何依止而住呢?’

  在这里,某些这么说:‘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富兰那迦叶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富兰那迦叶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也不依止而住。从前,富兰那迦叶对好几百位随众教导法,在那里,某位富兰那迦叶的弟子作声:“尊师们!你们不要问富兰那迦叶这个道理,他不知道那个,我们知道这个,请你问我们这个道理,我们将为尊师解说。”从前,富兰那迦叶(虽)高举手臂哭泣着:“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尊师们!他们没问你们,他们问我们,我们将解说。”而不得。而许多富兰那迦叶的弟子论破他后离开:“你不了知这法、律,我了知这法、律;你了知这法、律什么!你是邪行者,我是正行者;我的是一致的,你的是不一致的:应该先说的而后说,应该后说的而先说;一直以来你所熟练的是颠倒的;你的理论已被论破,去救理论;你已被折伏,请你拆解,如果你能。”像这样,富兰那迦叶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富兰那迦叶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也不依止而住。又,富兰那迦叶被法的恶骂责骂。’

  在这里,某些这么说:‘这位末伽黎拘舍罗??(中略)这位阿夷多翅舍钦婆罗??(中略)这位浮陀迦旃延??(中略)这位散惹耶毗罗梨子??(中略)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尼干子若提子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尼干子若提子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也不依止而住。从前,尼干子若提子对好几百位随众教导法,在那里,某位尼干子若提子的弟子作声:“尊师们!你们不要问尼干子若提子这个道理,他不知道那个,我们知道这个,请你问我们这个道理,我们将为尊师解说。”从前,尼干子若提子(虽)高举手臂哭泣着:“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尊师们!他们没问你们,他们问我们,我们将解说。”而不得。而许多尼干子若提子的弟子论破他后离开:“你不了知这法、律,我了知这法、律;你了知这法、律什么!你是邪行者,我是正行者;我的是一致的,你的是不一致的:应该先说的而后说,应该后说的而先说;一直以来你所熟练的是颠倒的;你的理论已被论破,去救理论;你已被折伏,请你拆解,如果你能。”像这样,尼干子若提子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尼干子若提子不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也不依止而住。又,尼干子若提子被法的恶骂责骂。’

  在这里,某些这么说:‘这位团体的领导者,群众的老师,有名声的知名开宗祖师,众人公认有德行者的沙门乔达摩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沙门乔达摩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从前,沙门乔达摩对好几百位随众教导法,在那里,某位沙门乔达摩的弟子清喉咙,另一位同梵行者以膝触碰:“尊者!小声!尊师!不要出声!大师、世尊(正)教导我们法。”每当沙门乔达摩对好几百位随众教导法时,那时,沙门乔达摩的弟子没有咳嗽声或清喉咙声,大群众期待地准备:“凡世尊将为我们说的法,我们要听。”犹如男子如果在十字路口挤压出纯蜜蜂,大群众会期待地准备。同样的,每当沙门乔达摩对好几百位随众教导法时,那时,没有沙门乔达摩弟子们的咳嗽声或清喉咙声,大群众期待地准备:“凡世

  尊将为我们说的法,我们要听。”即使那些与同梵行者争论后放弃学而后还俗者,他们仍是大师的称赞者,法的称赞者,僧团的称赞者,他们诃责自己,而不诃责其他人:“我们不幸,我们福薄,在这么善说的法、律中出家后,我们有生之年不能行圆满、遍清净的梵行。”他们成为寺男或成为优婆塞,受持后转起五戒,像这样,沙门乔达摩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沙门乔达摩被弟子们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但,巫大夷!你看见我有多少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呢?”

  “大德!我看见世尊有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哪五法呢?大德!世尊是少食者,而且是对少食的称赞者。大德!凡世尊是少食者,而且是对少食的称赞者,大德!这是我看见的第一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大德!世尊被无论什么衣服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衣服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凡世尊被无论什么衣服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衣服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这是我看见的第二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大德!世尊被无论什么施食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施食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凡世尊被无论什么施食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施食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这是我看见的第三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大德!世尊被无论什么坐卧处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坐卧处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凡世尊被无论什么坐卧处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坐卧处都满足的称赞者,大德!这是我看见的第四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大德!世尊是独住者,而且是对独住的称赞者。大德!凡世尊是独住者,而且是对独住的称赞者,大德!这是我看见的第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大德!这些是我看见世尊的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世尊,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沙门乔达摩是少食者,而且是对少食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有我的弟子们是一杯食者、半杯食者;一颗木瓜食者、半颗木瓜食者,巫大夷!而,我有时吃这个钵满满的,或更多。‘沙门乔达摩是少食者,而且是对少食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那些一杯食者、半杯食者;一颗木瓜食者、半颗木瓜食者的弟子不会以此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衣服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衣服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有我的弟子们是穿粪扫衣者、穿粗衣者,他们从墓地或垃圾堆或店铺挑选破布后,做成大衣穿,巫大

  夷!而,有时我穿屋主给的衣服:坚固,粗如南瓜丝。‘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衣服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衣服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那些从墓地或垃圾堆或店铺挑选破布后,做成大衣穿的弟子不会以此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施食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施食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有我的弟子们是食施食者、次第行(托钵)者、乐于自己求施食者,当他们进入家屋内受邀请坐下时,也不受用,巫大夷!而,有时我也受邀请而吃粳米饭、黑粒已除去的白米饭、各种汤、各种咖哩饭菜。‘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施食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施食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那些食施食者、次第行(托钵)者、乐于自己求施食者的弟子不会以此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坐卧处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坐卧处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有我的弟子们是住树下者、住露地者,他们在(每年)八个月中不使用有覆盖处,巫大夷!而,有时我也住在涂以灰泥、安全的、已关闭门闩、已关闭窗户之重阁中。‘沙门乔达摩被无论什么坐卧处满足,而且是对无论什么坐卧处都满足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那些住树下者、住露地者的弟子不会以此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沙门乔达摩是独住者,而且是对独住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有我的弟子们是住林野者、住边地者、住林野森林荒地者,他们进入边地住处后而住,每半个月为了诵巴帝摩卡回僧团一次,巫大夷!而,有时我住于被比丘、比丘尼、优婆塞、国王、国王的大臣、外道、外道弟子围绕。‘沙门乔达摩是独住者,而且是对独住的称赞者。’巫大夷!如果弟子们像这样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巫大夷!那些住林野者、住边地者、住林野森林荒地者,他们进入边地住处后而住,每半个月为了诵巴帝摩卡回僧团一次的弟子不会以此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巫大夷!像这样,弟子们不以这五法而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巫大夷!有另外的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哪五个呢?巫大夷!这里,弟子们在增上戒上尊敬我:‘沙门乔达摩是持戒者,他具备最高戒蕴。’巫大夷!凡弟子们在增上戒上尊敬我:‘沙门乔达摩是持戒者,他具备最高戒蕴。’者,巫大夷!这是第一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巫大夷!弟子们在卓越的智与见上尊敬我:‘当沙门乔达摩说:“我知道。”时,他确实知道;当沙门乔达摩说:“我看到。”时,他确实看到;沙门乔达摩以证智教导法,非未以证智;沙门乔达摩教导有因缘的法,非无因缘;沙门乔达摩教导有神变法,非无神变。’巫大夷!凡弟子们在卓越的智与见上尊敬我:‘当沙门乔达摩说:“我知道。”时,他确实知道;当沙门乔达摩说:“我看到。”时,他确实看到;沙门乔达摩以证智教导法,非未以证智;

  沙门乔达摩教导有因缘的法,非无因缘;沙门乔达摩教导有神变法,非无神变。’者,巫大夷!这是第二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巫大夷!弟子们在增上慧上尊敬我:‘沙门乔达摩是有慧者,他具备最高慧蕴,“他没看到未来的抗论,或将不以如法善论破地论破已生起的异论。”这是不可能的。’巫大夷!你怎么想:当弟子们这么知、这么见时,是否有时候会打断我的谈论呢?”

  “不,大德!”

  “巫大夷!我不期待对弟子们教诫,弟子们一定期待我的教诫。巫大夷!凡弟子们在增上慧上尊敬我:‘沙门乔达摩是有慧者,他具备最高慧蕴,“他没看到未来的抗论,或将不以如法善论破地论破已生起的异论。’者,巫大夷!这是第三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巫大夷!我的弟子们因为苦,已陷入苦,被苦打败,他们来见我后,询问苦圣谛。当被询问苦圣谛时,我为他们解说,我以问题的解说使他们的心满意;苦集??苦灭??他们来见我后,询问导向苦灭道迹圣谛。当被询问导向苦灭道迹圣谛时,我为他们解说,我以问题的解说使他们的心满意。巫大夷!凡我的弟子们因为苦,已陷入苦,被苦打败,他们来见我后,请问苦圣谛。当被询问苦圣谛时,我为他们解说,我以问题的解说使他们的心满意;苦集??苦灭??他们来见我后,请问导向苦灭道迹圣谛。当被询问导向苦灭道迹圣谛时,我为他们解说,我以问题的解说使他们的心满意者,巫大夷!这是第四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四念住:巫大夷!这里,比丘住于在身上随观身,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在受上??(中略)在心上??(中略)住于在法上随观法,热心、正知、有念,能调伏对于世间的贪与忧,在这里,我的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四正勤:巫大夷!这里,比丘为了未生起的恶不善法之不生起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已生起的恶不善法之舍断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未生起的善法之生起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已生起的善法之存续、不消失、增加、扩大、圆满修习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四神足:巫大夷!这里,比丘修习具备欲定勤奋之行的神足,修习具备精进定勤奋之行的神足,修习具备心定勤奋之行的神足,修习具备考察定勤奋之行的定之神足,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五根:巫大夷!这里,比丘修习导向寂静、导向正觉的信根,修习精进根??(中略)修习念根??修习定根??修习导向寂静、导向正觉的慧根,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五力:巫大夷!这里,比丘修习导向寂静、导向正觉的信力,修习精进之力??(中略)修习念力??修习定力??修习导向寂静、导向正觉的慧力,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七觉支:巫大夷!这里,比丘依止远离、依止离贪、依止灭、舍弃的圆熟修习念觉支,??修习择法觉支??修习精进觉支??修习喜觉支??修习轻安觉支??修习定觉支??依止远离、依止离贪、依止灭、舍弃的圆熟修习舍觉支,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八支圣道:巫大夷!这里,比丘修习正见,修习正思维,修习正语,修习正业,修习正命,修习正精进,修习正念,修习正定,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八解脱:有色者见诸色,这是第一解脱。内无色想者见外诸色,这是第二解脱。只倾心于清净的,这是第三解脱。以一切色想的超越,以有对想的灭没,以不作意种种想(而知):‘虚空是无边的’,进入后住于虚空无边处,这是第四解脱。以一切虚空无边处的超越(而知):‘识是无边的’,进入后住于识无边处,这是第五解脱。以一切识无边处的超越(而知):‘什么都没有’,进入后住于无所有处,这是第六解脱。以一切无所有处的超越,进入后住于非想非非想处,这是第七解脱。以一切非想非非想处的超越,进入后住于想受灭,这是第八解脱,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八胜处:内有色想者见少的、美的、丑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一个胜处。

  内有色想者见无量的、美的、丑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二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少的、美的、丑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三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无量的、美的、丑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四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青的、青色、青色外观的、青色光泽的外色,犹如青的、青色、青色外观的、青色光泽的亚麻花;犹如青的、青色、青色外观的、青色光泽的波罗奈生产,两边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样的,内无色想者见青的、青色、青色外观的、青色光泽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五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黄的、黄色、黄色外观的、黄色光泽的外色,犹如黄的、黄色、黄色外观的、黄色光泽的黄花树花;犹如黄的、黄色、黄色外观的、黄色光泽的波罗奈生产,两边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样的,内无色想者见黄的、黄色、黄色外观的、黄色光泽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六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赤的、赤色、赤色外观的、赤色光泽的外色,犹如赤的、赤色、赤色外观的、赤色光泽的朱槿花;犹如赤的、赤色、赤色外观的、赤色光泽的波罗奈生产,两边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样的,内无色想者见赤的、赤色、赤色外观的、赤色光泽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七个胜处。

  内无色想者见白的、白色、白色外观的、白色光泽的外色,犹如白的、白色、白色外观的、白色光泽的太白星;犹如白的、白色、白色外观的、白色光泽的波罗奈生产,两边都整理得光滑的衣服。同样的,内无色想者见白的、白色、白色外观的、白色光泽的外色,征服它们后,他成为这样想者:‘我知道,我看见。’这是第八个胜处。

  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十遍处:觉知地遍:上、下、水平四方无分裂、无量;觉知水遍??(中略)觉知火遍??(中略)觉知风遍??(中略)觉知青遍??(中略)觉知黄遍??(中略)觉知赤遍??(中略)觉知白遍??(中略)觉知虚空遍??(中略)觉知识遍:上、下、水平四方无分裂、无量,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修习四禅:巫大夷!这里,比丘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他以离而生喜、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而生喜、乐遍满。巫大夷!犹如熟练的澡堂师傅或澡堂师傅的徒弟在铜皿中撒布沐浴粉后,与水充分搅拌,沐浴粉团随之湿润、来到湿润、内外被渗透湿润而无遗漏。同样的,巫大夷!比丘以离而生喜、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而生喜、乐遍满。

  再者,巫大夷!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中略)进入后住于第二禅,他以定而生喜、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而生喜、乐遍满。比丘们!犹如有涌泉的深水池,其在东方无进水口,在西方无进水口,在北方无进水口,在南方无进水口,天又不会经常(下雨)随给与完全的保持,而那水池的冷水保持涌出后,那水池会被冷水润泽、遍流、充满、遍满,全水池没有任何地方不会被冷水遍满。同样的,比丘们!比丘以定而生喜、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而生喜、乐遍满。

  再者,巫大夷!比丘以喜的褪去??(中略)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他以离喜之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喜之乐遍满。巫大夷!犹如在青莲池、红莲池、白莲池中,一些青莲、红莲、白莲生在水中,长在水中,依止于水面下,沉在水下生长,从其顶点到根被冷水润泽、遍流、充满、遍满,全青莲、红莲、白莲没有任何地方不会被冷水遍满。同样的,巫大夷!比丘以离喜之乐润泽、遍流、充满、遍满此身,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离喜之乐遍满。

  再者,巫大夷!比丘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他以遍净、皎洁之心遍满此身后而坐,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被遍净、皎洁之心遍满。巫大夷!犹如男子会以白衣包含头裹上后而坐,全身没有任何地方不会被白衣遍满。同样的,巫大夷!比丘以遍净、皎洁之心遍满此身后而坐,全身没

  有任何地方不被遍净、皎洁之心遍满。

  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这么了知:‘我的这身体是色与四大之物、父母所生、米粥所积聚、无常所削减、磨灭、破坏、分散之法,又,我的这个识在这里依存,在这里被结缚。’巫大夷!犹如美丽的、出色的、八个切割面的、作工细致的、放光的、明净的琉璃宝珠全部行相具足,在那里,被蓝或黄或红或白或淡黄线绑住,有眼男子拿它在手掌上后能观察:‘这美丽的、出色的、八个切割面的、作工细致的、放光的、明净的琉璃宝珠全部行相具足,在那里,被蓝或黄或红或白或淡黄线绑住。’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这么了知:‘我的这身体是色与四大之物、父母所生、米粥所积聚、无常所削减、磨灭、破坏、分散之法,又,我的这个识在这里依存,在这里被结缚。’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从这个身体创造另一个有色、意做的、有所有肢体与小肢,不缺诸根之身体,巫大夷!犹如男子如果从芦苇拉出鞘,他这么想:‘这是芦苇,这是鞘;芦苇是一,鞘是另一个,鞘被从芦苇拉出。’或者,巫大夷!犹如男子如果从剑鞘拉出剑,他这么想:‘这是剑,这是剑鞘;剑是一,剑鞘是另一个,剑被从剑鞘拉出。’或者,巫大夷!犹如男子如果从蛇蜕拉起蛇,他这么想:‘这是蛇,这是蛇蜕;蛇是一,蛇蜕是另一个,蛇被从蛇蜕拉起。’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从这个身体创造另一个有色、意做的、有所有肢体与小肢,不缺诸根之身体,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经验各种神通:有了一个后变成多个,有了多个后变成一个;现身、隐身;无阻碍地穿墙、穿垒、穿山而行犹如在虚空中;在地中作潜入、潜出犹如在水中;在水上行走不沉没犹如在地上;以盘腿而坐在空中前进犹如有翅膀的鸟;以手碰触、抚摸日月这么大神通力、这么大威力;以身体自在行进直到梵天世界,巫大夷!犹如熟练的陶匠或陶匠的徒弟能从作工细致粘土制作并完成任何他希望的容器制品,或者,巫大夷!犹如熟练的象牙匠或象牙匠的徒弟能在作工细致象牙上制作并完成任何他希望的象牙制品,或者,巫大夷!犹如熟练的金匠或金匠的徒弟能在作工细致黄金上制作并完成任何他希望的黄金制品。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经验各种神通:有了一个后变成多个,有了多个后变成一个;现身、隐身;无阻碍地穿墙、穿垒、穿山而行犹如在虚空中;在地中作潜入、潜出犹如在水中;在水上行走不沉没犹如在地上;以盘腿而坐在空中前进犹如有翅膀的鸟;以手碰触、抚摸日月这么大神通力、这么大威力;以身体自在行进直到梵天世界,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清净、超越人的天耳界听见天与人二者不论是远、是近的声音,巫大夷!犹如强壮的吹海螺者能容易地使四方知道。同样的,巫大夷!由于我对弟子们宣说道迹,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清净、超越人的天耳界听见天与人二者不论是远、是近的声音,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心熟知心后,能

  了知其他众生、其他个人:有贪的心了知为‘有贪的心’,离贪的心了知为‘离贪的心’;有瞋的心了知为‘有瞋的心’,离瞋的心了知为‘离瞋的心’;有痴的心了知为‘有痴的心’,离痴的心了知为‘离痴的心’;简约的心了知为‘简约的心’,散乱的心了知为‘散乱的心’;广大的心了知为‘广大的心’,未广大的心了知为‘未广大的心’;更上的心了知为‘更上的心’,无更上的心了知为‘无更上的心’;得定的心了知为‘得定的心’,未得定的心了知为‘未得定的心’;已解脱的心了知为‘已解脱的心’,未解脱的心了知为‘未解脱的心’巫大夷!犹如年轻、年少、喜好装饰的女子或男子,当在镜中,或在遍净、洁净、清澈的水钵中观察自己的面貌时,有黑痣能知道:‘有黑痣。’无黑痣能知道:‘无黑痣。’同样的,巫大夷!由于我对弟子们宣说道迹,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心熟知心后,能了知其他众生、其他个人:有贪的心了知为‘有贪的心’,离贪的心了知为‘离贪的心’;有瞋的心了知为‘有瞋的心’,离瞋的心了知为‘离瞋的心’;有痴的心了知为‘有痴的心’,离痴的心了知为‘离痴的心’;简约的心了知为‘简约的心’,散乱的心了知为‘散乱的心’;广大的心了知为‘广大的心’,未广大的心了知为‘未广大的心’;更上的心了知为‘更上的心’,无更上的心了知为‘无更上的心’;得定的心了知为‘得定的心’,未得定的心了知为‘未得定的心’;已解脱的心了知为‘已解脱的心’,未解脱的心了知为‘未解脱的心’,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千生、十万生、许多坏劫、许多成劫、许多坏成劫:‘在那里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那里,而在那里又是这样的名、这样的姓氏、这样的容貌、(吃)这样的食物、这样的苦乐感受、这样的寿长,从那里死后生于这里。’像这样,他们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巫大夷!犹如男子如果从自己的村落走到其它村落,再从那个村落走到其它村落,再从那个村落走回自己的村落,他这么想:‘我从自己的村落走到那个村落,在那里,我这么站,这么坐,这么说话,这么沉默,再从那个村落走到那个村落,在那里,我这么站,这么坐,这么说话,这么沉默,我再从那个村落走回自己的村落。’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中略)他们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斥责圣者,邪见与持邪见之业行,他们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苦界、恶趣、下界、地狱,或者这些众生诸君,具备身善行、语善行、意善行,不斥责圣者,正见与持正见之业行,他们以身体的崩解,死后往生到善趣、天界。’像这样,他们以清净、超越人眼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巫大夷!犹如两间有门的家屋,在那里,有眼的男子们站在中间能看见进、出,走动、探查家的人们。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中略)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再者,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诸烦恼的灭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巫大夷!犹如峡谷中的水

  池清澈、清净、不浊,在那里,有眼的男子站在岸边能看见牡蛎、贝类、砂砾、小石、鱼群优游与停止,他这么想:‘这水池清澈、清净、不浊,在那里,有这些牡蛎、贝类、砂砾、小石、鱼群优游与停止。’同样的,巫大夷!道迹被我为弟子们宣说,当依之行道时,我的弟子们以诸烦恼的灭尽,以证智自作证后,在当生中进入后住于无烦恼的心解脱、慧解脱,在这里,我许多弟子住于已到达最终完美的证智。

  巫大夷!这是第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巫大夷!这五法使弟子们恭敬、尊重、尊敬、崇敬我,恭敬、尊重后依止而住。”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游行者色古巫大夷欢喜世尊所说。

  色古巫大夷大经第七终了。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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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沙门木地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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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

  当时,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与五百位游行者之多的大游行者众一起住在茉莉园的单一会堂,镇头迦树(旁)的教义论究所。

  那时,木匠五支为了见世尊,一大早从舍卫城出发。

  那时,木匠五支这么想:

  “这不是见世尊的适当时机,世尊在静坐禅修;也不是见值得尊敬的比丘们的适当时机,值得尊敬的比丘们在静坐禅修,让我到茉莉园的单一会堂,镇头迦树(旁)的教义论究所去见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

  当时,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与大游行者众坐在一起,以吵杂、高声、大声谈论各种畜生论,即:国王论、盗贼论、大臣论、军队论、怖畏论、战争论、食物论、饮料论、衣服论、卧具论、花环论、气味论、亲里论、车乘论、村落论、城镇论、城市论、国土论、女人论、英雄论、街道论、水井论、祖灵论、种种论、世界起源论、海洋起源论、如是有无论等。

  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看见木匠五支远远地走来。看见后,使自己的群众

  静止:

  “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这位沙门乔达摩的弟子,木匠五支来了,所有沙门乔达摩住在舍卫城的在家白衣弟子们,这位木匠五支是其中之一,那些尊者们是小声的喜欢者、被训练成小声者、小声的称赞者,或许小声的群众被他发现后,他会想应该前往。”

  那时,那些游行者变得沉默了。

  那时,木匠五支去见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抵达后,与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对木匠五支这么说:

  “屋主!我安立具备四法的男子是善的具足者、善的最高者、无上获得的得到者、不能胜过的沙门,哪四个呢?屋主!这里,他不以身作邪恶业,不说邪恶语,不意向于邪恶的意向,不以邪恶生活生活,屋主!我安立具备这四法的男子是善的具足者、善的最高者、无上获得的得到者、不能胜过的沙门。”

  那时,木匠五支对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的所说,既不欢喜,也没苛责。不欢喜,没苛责后,站起来离开,心想:

  “我们在世尊面前必能了知这所说的义理。”

  那时,木匠五支去见世尊。抵达后向世尊问讯,接着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木匠五支将他与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间的交谈全部告诉世尊。

  当这么说时,世尊对木匠五支这么说:

  “木匠!当存在这样时,愚钝仰卧的幼儿将是善的具足者、善的最高者、无上获得的得到者、不能胜过的沙门,如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所说,木匠!因为,对愚钝仰卧的幼儿来说,他没有‘身’,除了扭动的程度外,将从哪里以身作邪恶业?木匠!因为,对愚钝仰卧的幼儿来说,他没有‘语’,除了哭的程度外,将从哪里说邪恶语?木匠!因为,对愚钝仰卧的幼儿来说,他没有‘意向’,除了说梦话的程度外,将从哪里意向于邪恶的意向?木匠!因为,对愚钝仰卧的幼儿来说,他没有‘生活’,除了母乳外,将从哪里以邪恶生活生活?木匠!当存在这样时,愚钝仰卧的幼儿将是善的具足者、善的最高者、无上获得的得到者、不能胜过的沙门,如游行者巫额哈码那-沙门木地葛之子所说。

  木匠!我不安立具备四法的男子是善的具足者、善的最高者、无上获得的得到者、不能胜过的沙门,而只是与这愚钝仰卧的幼儿住立于同类者,哪四个呢?木匠!这里,他不以身作邪恶业,不说邪恶语,不意向于邪恶的意向,不以邪恶生活生活,木匠!我不安立具备这四法的男子是善的具足者、善的最高者、无上获得的得到者、不能胜过的沙门,而只是与这愚钝仰卧的幼儿住立于同类者。

  木匠!我安立具备十法的男子是善的具足者、善的最高者、无上获得的得到者、不能胜过的沙门。木匠!我说:‘应该知道这些是不善的习惯。’木匠!我说:‘应该知道像这样是

  不善的习惯之等起。’木匠!我说:‘应该知道在这里不善的习惯无余灭。’木匠!我说:‘应该知道这样的行者是导向不善的习惯灭之行者。’木匠!我说:‘应该知道这些是善的习惯。’木匠!我说:‘应该知道像这样是善的习惯之等起。’木匠!我说:‘应该知道在这里善的习惯无余灭。’木匠!我说:‘应该知道这样的行者是导向善的习惯灭的行者。’

  木匠!我说:‘应该知道这些是不善的意向。’木匠!我说:‘应该知道像这样是不善的意向之等起。’木匠!我说:‘应该知道在这里不善的意向无余灭。’木匠!我说:‘应该知道这样的行者是导向不善的意向灭之行者。’木匠!我说:‘应该知道这些是善的意向。’木匠!我说:‘应该知道像这样是善的意向之等起。’木匠!我说:‘应该知道在这里善的意向无余灭。’木匠!我说:‘应该知道这样的行者是导向善的意向灭的行者。’

  木匠!什么是不善的习惯呢?不善的身业、不善的语业、邪恶的生活,木匠!这些被称为不善的习惯。

  木匠!这些不善的习惯之等起是什么呢?当说其等起时,应该说:‘心的等起’。哪一个心呢?(虽然)心有众多的、种种的、各式各样种类的,(但)有贪、有瞋、有痴的心,像这样是不善的习惯之等起。

  木匠!这些不善的习惯在哪里无余灭呢?当说其灭时,木匠!这里,比丘舍断身恶行后,修习身善行;舍断语恶行后,修习语善行;舍断意恶行后,修习意善行;舍断邪命后,以正命营生,这里是不善的习惯灭之处。

  木匠!怎样的行者是导向不善的习惯灭之行者呢?当说其灭时,木匠!这里,比丘为了未生起的恶不善法之不生起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已生起的恶不善法之舍断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未生起的善法之生起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已生起的善法之存续、不消失、增加、扩大、圆满修习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木匠!这样的行者是导向不善的习惯灭之行者。

  木匠!什么是善的习惯呢?善的身业、善的语业、清净的生活,木匠!这些被称为善的习惯。

  木匠!这些善的习惯之等起是什么呢?当说其等起时,应该说:‘心的等起’。哪一个心呢?(虽然)心有众多的、种种的、各式各样种类的,(但)离贪、离瞋、离痴的心,像这样是善的习惯之等起。

  木匠!这些善的习惯在哪里无余灭呢?当说其灭时,木匠!这里,比丘是持戒者,但非戒所成者,他如实了知那些善的习惯无余灭之处的心解脱、慧解脱。

  木匠!怎样的行者是导向善的习惯灭之行者呢?当说其灭时,木匠!这里,比丘为了未生起的恶不善法之不生起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已生起的恶不善法之舍断??(中略)为了未生起的善法之生起??(中略)为了已生起的善法之存续、不消失、增加、扩大、圆满修习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木匠!这样的行者是导向善的习惯灭之行者。

  木匠!什么是不善的意向呢?欲的意向、恶意的意向、加害的意向,木匠!这些被称为不善的意向。

  木匠!这些不善的意向之等起是什么呢?当说其等起时,应该说:‘想的等起’。哪一个想呢?(虽然)想有众多的、种种的、各式各样种类的,(但)欲想、恶意想、加害想,像这样是不善的意向之等起。

  木匠!这些不善的意向在哪里无余灭呢?当说其灭时,木匠!这里,比丘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这里是不善的意向灭之处。

  木匠!怎样的行者是导向不善的意向灭之行者呢?当说其灭时,木匠!这里,比丘为了未生起的恶不善法之不生起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已生起的恶不善法之舍断??(中略)为了未生起的善法之生起??(中略)为了已生起的善法之存续、不消失、增加、扩大、圆满修习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木匠!这样的行者是导向不善的意向灭之行者。

  木匠!什么是善的意向呢?离欲的意向、无恶意的意向、无加害的意向,木匠!这些被称为善的意向。

  木匠!这些善的意向之等起是什么呢?当说其等起时,应该说:‘想的等起’。哪一个想呢?(虽然)想有众多的、种种的、各式各样种类的,(但)离欲想、无恶意想、无加害想,像这样是善的意向之等起。

  木匠!这些善的意向在哪里无余灭呢?当说其灭时,木匠!这里,比丘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这里是善的意向灭之处。

  木匠!怎样的行者是导向善的意向灭之行者呢?当说其灭时,木匠!这里,比丘为了未生起的恶不善法之不生起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为了已生起的恶不善法之舍断??(中略)为了未生起的善法之生起??(中略)为了已生起的善法之存续、不消失、增加、扩大、圆满修习而生欲,努力、生起活力,发心、勤奋,木匠!这样的行者是导向善的意向灭之行者。

  木匠!我安立具备哪十法的男子是善的具足者、善的最高者、无上获得的得到者、不能胜过的沙门呢?木匠!这里,比丘具备无学者的正见、无学者的正思维、无学者的正语、无学者的正业、无学者的正命、无学者的正精进、无学者的正念、无学者的正定、无学者的正智、无学者的正解脱,木匠!我安立具备这十法的男子是善的具足者、善的最高者、无上获得的得到者、不能胜过的沙门。”

  这就是世尊所说,悦意的木匠五支欢喜世尊所说。

  沙门木地葛经第八终了。

  创建时间:2013/3/8 星期五 上一页 目录页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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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色古巫大夷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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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王舍城栗鼠饲养处的竹林中。

  当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与大游行者众一起住在喂孔雀处的游行者林园。

  那时,世尊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为了托钵进入王舍城。那时,世尊这么想:

  “这时在王舍城为了托钵而行还太早,让我到喂孔雀处的游行者林园,去见游行者色古巫大夷。”那时,世尊到喂孔雀处去见游行者色古巫大夷。

  当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与大游行者众坐在一起,以吵杂、高声、大声谈论各种畜生论,即:国王论、盗贼论、大臣论、军队论、怖畏论、战争论、食物论、饮料论、衣服论、卧具论、花环论、气味论、亲里论、车乘论、村落论、城镇论、城市论、国土论、女人论、英雄论、街道论、水井论、祖灵论、种种论、世界起源论、海洋起源论、如是有无论等。

  游行者色古巫大夷看见世尊远远地走来。看见后,使自己的群众静止:

  “尊师们!小声!尊师们!不要出声!这位沙门乔达摩来了,那位尊者是小声的喜欢者、小声的称赞者,或许小声的群众被他发现后,他会想应该前往。”当这么说时,那些游行者变得沉默了。

  那时,世尊去见游行者色古巫大夷。那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请世尊来!大德!欢迎世尊,大德!世尊离上次来这里已很久了,大德!世尊请坐,这个座位已设置好了。”

  世尊在已设置好的座位坐下。游行者色古巫大夷也取某个低矮坐具后,在一旁坐下。在一旁坐好后,世尊对游行者色古巫大夷这么说:

  “巫大夷!现在,在这里共坐谈论的是什么呢?谈论中被中断的是什么呢?”

  “大德!我们现在共坐谈论的就停止,大德!那些谈论,世尊以后将不难听闻得到。大德!当我没来此群众中时,那时,此群众坐着谈论各种畜生论,但,大德!当我来此群众中时,那时,此群众坐着仰视我的脸(而心想):‘沙门巫大夷将说法,我们要听。’但,大德!当世尊来此群众中时,那时,我与此群众坐着仰视世尊的脸(而心想):‘沙门乔达摩将说法,我们要听。’”

  “那样的话,巫大夷!在这里,就请你表明,我会依之回复。”

  “大德!前几天,有自称是无残留智见的一切智者、一切见者(说):‘当我行走时、站立时、睡时、醒时,常持续地现起智见。’当被我问关于过去的问题时,他以其它回避,使向外谈论,显露愤怒、瞋恚、不满。大德!我的心中关于世尊的忆念就生起:‘啊!那确实是世尊,啊!那确实是善逝,他是这些法的善熟练者。’”

  “但,巫大夷!谁自称是无残留智见的一切智者、一切见者(说):‘当我行走时、站立时、睡时、醒时,常持续地现起智见。’当被你问关于过去的问题时,他以其它回避,使向外谈论,显露愤怒、瞋恚、不满呢?”

  “大德!是尼干陀若提子。”

  “巫大夷!如果他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他能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的行相与境遇者,则他能问我关于过去的问题,或者,我能问他关于过去的问题;他能以关于过去问题的解说使我的心满意,或者,我能以关于过去问题的解说使他的心满意。

  巫大夷!如果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能了知众生依业流转,则他能问我关于过去的问题,或者,我能问他关于过去的问题;他能以关于过去问题的解说使我的心满意,或者,我能以关于过去问题的解说使他的心满意。

  巫大夷!且请停止(谈)过去的,请停止(谈)未来的,我将教导你法:当这个存在了,则有那个;以这个的生起,则那个生起;当这个不存在了,则没有那个;以这个的灭,则那个被灭。”

  “大德!就以我个人经验之所及,我不能回忆行相与境遇,我将从哪里回忆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我将回忆许多前生住处的行相与境遇者如世尊呢?大德!现在,我不见泥鬼,我将从哪里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了知众生依业流转如世尊呢?又,世尊这么说:‘巫大夷!且请停止(谈)过去的,请停止(谈)未来的,我将教导你法:当这个存在了,则有那个;以这个的生起,则那个生起;当这个不存在了,则没有那个;以这个的灭,则那个被灭。’那对我来说更不明白,大德!或许,我能以关于自己老师问题的解说使世尊的心满意。”

  “巫大夷!关于你自己老师(的教义)是什么?”

  “大德!关于我们自己老师(的教义)是这样:‘这是最高的光泽,这是最高的光泽。’”

  “巫大夷!但,这关于你自己老师(的教义)是这样:‘这是最高的光泽,这是最高的光泽。’什么是那是最高的光泽呢?”

  “大德!那是没有其他更上或更胜妙光泽的最高光泽。”

  “巫大夷!但,什么是没有其他更上或更胜妙光泽的最高光泽呢?”

  “大德!那是没有其他更上或更胜妙光泽的最高光泽。”

  “巫大夷!你或许能长长地扩展此,你说:‘大德!那是没有其他更上或更胜妙光泽的最高光泽。’却不安立那个光泽。巫大夷!犹如男子如果这么说:‘我欲求、欲爱这地方上的美女。’他们会这么问他:‘喂!男子!你欲求、欲爱这地方上的美女,你知道那位地方上的美女是剎帝力或婆罗门或毗舍或首陀罗吗?’当被像这样问时,如果他说:‘不。’他们会这么问他:‘喂!男子!你欲求、欲爱这地方上的美女,你知道那位地方上的美女是这样的名字或这样的姓吗???(中略)高或矮或中等;黑或褐或金黄色皮肤??(中略)在像那样的村落或城镇或城市吗?’当被像这样问时,如果他说:‘不。’他们会这么问他:‘喂!男子!你欲求、欲爱那你不知、不见者吗?’当被像这样问时,他会说:‘是那样。’巫大夷!你怎么想:当存在这样时,那位男子的所说不就成为无意义的吗?”

  “大德!当存在这样时,那位男子的所说确实成为无意义的。”

  “同样的,巫大夷!你说:‘大德!那是没有其他更上或更胜妙光泽的最高光泽。’却不安立那个光泽。”

  “大德!犹如美丽的、出色的、八个切割面的、作工细致的、放在黄毛布上的琉璃宝珠,辉耀、照亮、照耀,这样的光泽是死后自己无损伤的。”

  “巫大夷!你怎么想:这美丽的、出色的、八个切割面的、作工细致的、放在黄毛布上的琉璃宝珠,辉耀、照亮、照耀,或在黑暗夜里的萤火虫,这两者的光泽哪个光泽较超越、较胜妙呢?”

  “大德!这在黑暗夜里的萤火虫,在这两者的光泽中较超越、较胜妙。”

  “巫大夷!你怎么想:这在黑暗夜里的萤火虫,或在黑暗夜里的油灯,这两者的光泽哪个光泽较超越、较胜妙呢?”

  “大德!这在黑暗夜里的油灯,在这两者的光泽中较超越、较胜妙。”

  “巫大夷!你怎么想:这在黑暗夜里的油灯,或在黑暗夜里的大火聚,这两者的光泽哪个光泽较超越、较胜妙呢?”

  “大德!这在黑暗夜里的大火聚,在这两者的光泽中较超越、较胜妙。”

  “巫大夷!你怎么想:这在黑暗夜里的大火聚,或在晴朗无云天空夜间将亮时的太白星,这两者的光泽哪个光泽较超越、较胜妙呢?”

  “大德!这在晴朗无云天空夜间将亮时的太白星,在这两者的光泽中较超越、较胜妙。”

  “巫大夷!你怎么想:这在晴朗无云天空夜间将亮时的太白星,或在十五布萨日晴朗无云天空中半夜的满月,这两者的光泽哪个光泽较超越、较胜妙呢?”

  “大德!这在十五布萨日晴朗无云天空中半夜的满月,在这两者的光泽中较超越、较胜妙。”

  “巫大夷!你怎么想:这在十五布萨日晴朗无云天空中半夜的满月,或在雨季最后一个月的秋天中午时,晴朗无云天空中的全日,这两者的光泽哪个光泽较超越、较胜妙呢?”

  “大德!这在雨季最后一个月的秋天中午时,晴朗无云天空中的全日,在这两者的光泽中较超越、较胜妙。”

  “巫大夷!此外,我了知更多天众(的光明)是这日月光明不能比的,但,巫大夷!我不说:‘那是没有其他更上或更胜妙光泽的最高光泽。’而,巫大夷!你说:‘那个比萤火虫更卑微、更次等的最高色泽。’却不安立那个光泽。”

  “世尊终止了这谈论,善逝终止了这谈论。”

  “巫大夷!为何你这么说:‘世尊终止了这谈论,善逝终止了这谈论。’呢?”

  “大德!关于我们自己老师(的教义)是这样:‘这是最高的光泽,这是最高的光泽。’大德!当关于那些自己老师(的教义)被世尊审问、质问、追究时,我们成为空的、空虚的、违反的。”

  “巫大夷!怎样?有一向乐的世界吗?有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吗?”

  “大德!关于我们自己老师(的教义)是这样:‘有一向乐的世界,有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巫大夷!但,什么是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呢?”

  “大德!这里,某人舍断杀生后,成为离杀生者;舍断未给予而取,成为离未给予而取者;舍断邪淫后,成为离邪淫者;舍断妄语后,成为离妄语者,或者,他受持某种苦行后转起,大德!这是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巫大夷!你怎么想:每当他舍断杀生后,成为离杀生者时,那时,他自己是一向乐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与乐者。”

  “巫大夷!你怎么想:每当他舍断未给予而取,成为离未给予而取者时,那时,他自己是一向乐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与乐者。”

  “巫大夷!你怎么想:每当他舍断邪淫后,成为离邪淫者时,那时,他自己是一向乐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与乐者。”

  “巫大夷!你怎么想:每当他舍断妄语后,成为离妄语者时,那时,他自己是一向乐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与乐者。”

  “巫大夷!你怎么想:或者,每当他受持某种苦行后转起时,那时,他自己是一向乐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与乐者。”

  “巫大夷!你怎么想:是否一向乐的世界之作证是由于混合了苦与乐之道迹呢?”

  “世尊终止了谈论,善逝终止了谈论。”

  “巫大夷!为何你这么说:‘世尊终止了谈论,善逝终止了谈论。’呢?”

  “大德!关于我们自己老师(的教义)是这样:‘有一向乐的世界,有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大德!当关于那些自己老师(的教义)被世尊审问、质问、追究时,我们成为空的、空虚的、违反的。但,大德!怎样?有一向乐的世界吗?有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吗?”

  “巫大夷!有一向乐的世界,有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大德!但,什么是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呢?”

  “巫大夷!这里,比丘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这是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大德!那不是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大德!这个情形是一向乐的世界已被作证。”

  “巫大夷!这个情形不是一向乐的世界已被作证,那是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当这么说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的随众成为吵杂、高声、大声的:‘在这里,我们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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