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国际化战略_多元化战略与企业绩效

第29卷第9期2011年9月

文章编号：1003－2053（2011）09－1331－11

科学学研究StudiesinScienceofScienceVol．29No．9Sep．2011

国际化战略、多元化战略与企业绩效

12

吴晓波，周浩军

（1．浙江大学管理学院，浙江杭州310058；2．浙江工业大学经贸管理学院，浙江杭州310014）

摘

要：以我国318家制造业上市公司1999－2008年期间的纵向数据，考察国际化、多元化与企业绩效之间

的关系。研究表明国际化程度与企业绩效之间存在着S型曲线关系。随着企业国际化程度的提高，国际化对绩效最初具有负影响，然后变为正影响，最后又转变为负影响。多元化负向调节国际化与绩效之间的曲线关系。在低度多元化企业，国际化与绩效之间存在着显著的S型曲线关系；在中度多元化企业，国际化与绩效之间存在着U型曲线关系；在高度多元化企业，国际化与绩效之间的关系变为略微向上倾斜的平坦直线。这表明随着多元化程度的提高，国际化对绩效的影响逐渐减弱。从整体上看，国际化程度与我国制造业企业绩效之间的S型曲线在起始阶段显著向下倾斜，这表明实施国际化战略对于我国许多制造业企业来说绝非易事，需要企业以长远的眼光看待国际化，并在国际化战略实施过程中付出持之以恒的努力。关键词：国际化；多元化；企业绩效中图分类号：F270

文献标识码：A

国际化战略与多元化战略是企业极为重要的两

［1］

种战略行动。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国际化越来越成为我国企业追求竞争优势的重要战略选择。国际化使企业能够将内部资源和能力应用于国际市场，从而获得资源和能力利用的规模效应和范围经济。国际化对于我国许多企业而言绝非易事。即使像TCL、长虹和联想这样的国内知名企业也在国际“国际化苦旅”。对于国内企业而言，扩张中经历了

国际化如何影响企业绩效？多元化要求企业跨业务处理战略性资产的范围经济与治理成本问题，国际化则要求企业跨国界处理战略性资产的范围经济与

［2］

治理成本问题。这两种战略的内在逻辑存在高度的相似性，它们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很可能存在交

［1－3］

。国内学者分别研究了多元化和国际化互作用

，并得出许多重要的研对我国企业绩效的影响

究结论。这两种战略如何相互作用影响我国企业的绩效？这一重要问题还未得到充分研究。我们以我国318家制造业上市公司1999－2008年期间的纵向数据，考察国际化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考察多元化如何调节国际化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

［4－6］

1理论与假设

国际化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或许是国际商务

和战略管理领域最重要也是最难以捉摸的关系之

一。在近二十年的实证研究结论中，国际化与企业绩效至少存在五种截然不同的关系。通过国际化获取竞争优势从而提升绩效是国际化的根本动机，因早期研究者一般认为国际化与企业绩效存在线此，

Buhner［2］与Tallman和Li［3］性正相关关系。例如，

分别以德国和美国跨国公司为样本，发现国际化与

绩效正相关。然而，有些研究者却发现国际化与绩Geringer等发现国际化对日本企效负相关。例如，

［3］

业的绩效具有持续的负影响。由于国际化与绩效之间的线性关系并不稳定，因此，有些学者认为国际化与绩效并不是简单的线性关系，而是曲线关系。Hitt等假设并证实美国制造业跨国公司国际例如，

［1］

化与绩效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Capar和Kotabe发现在服务行业国际化与绩效之间存在U型关系，

［8］

而不是倒U型关系。Contractor，Kundu和Hsu认为国际化与绩效存在S型曲线关系，他们的实证研

收稿日期：2011－01－13；修回日期：2011－03－21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70772047）；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08AJY036）

作者简介：吴晓波（1960－），男，浙江杭州人，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技术创新与竞争战略、全球化制造管理。

周浩军（1979－），男，浙江嵊州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创新与创业管理。

·1332·

科学学研究第29卷

究也基本支持这一曲线假设，但是，国际化与绩效之间的S型曲线关系并不稳定，在某些产业国际化与绩效更接近于U型关系

［9］

供的学习收益可能更为重要。

另外，国际化还能为企业提供资源全球整合

［17］

［2］［17］、、分摊R＆D费用分散投资风险等收益。

。

理论与实证研究表明多元化调节国际化与企业

［1］［3］［10］

，绩效之间的关系这使国际化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变得更为复杂。多元化在不同的业务领域

［11］

寻求企业战略性资产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国际化通过内部化利用国外市场的机会和市场不完善性，从而获取资源利用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

［1］

综合来看我国企业从国际化获得的收益随国际化程

度的提高而上升，但边际收益呈递减趋势。新进入成本。新进入成本主要包括两部分。首先，在国际化初期，由于企业不熟悉国际运作，不了

［18］解国际市场，为积累国际运作所需的技能，企业

［12］

“学费”。学习成本随国际化程度的需要交一些

。由于内在逻辑的相似性，多元化与国际化之

间存在潜在的相互作用，它们之间的交互效应很可

［1］

能显著影响企业绩效。然而，以往实证研究的结果也十分混杂。有些研究发现国际化与多元化之间

［1］

的交互作用正向调节国际化与绩效之间的关系，有些研究却发现这一调节作用为负1．1国际化战略与企业绩效

［2］

提高而逐渐下降。其次，除学习成本外，建立国际业

［1］

务通常需要大规模投资。国际化初期的新进入成本通常十分高昂，企业从国际化获得的收益往往还不足以补偿新进入成本。

协调成本。新进入成本随国际化经验的积累逐

协调成本却随国际化程度的提高呈指数上渐降低，升

［19］

。

。有效管理国际化并不容易［20］。为获得规模

为什么在以往的实证研究中国际化与绩效之间

关系存在相互冲突的研究结论？主要原因在于国际化具有多种收益和成本

，而且这些收益与成本随

国际化程度的提高具有不同的变化趋势，它们之间

［12］

经济和范围经济，企业需要有效地整合全球业务单

元，或建立高效的全球分销渠道，这需要很高的协调成本。地域差异形成的贸易壁垒、制度障碍，以及顾

［1］

客需求多样性也对协调提出很高的要求。由于协调成本随国际化程度的提高而快速上升，国际化

［1］［12］

。成本最终将超过国际化收益

综上所述，国际化程度与绩效之间存在S型曲

线关系（见图1）。在国际化初期，国际化收益还不国际化程度与绩效负相关。足以补偿国际化成本，随着国际化程度的提高，国际化成本下降，国际化收益上升，收益将超过成本，国际化程度与绩效正相

过高的协调成本使国际化关。在高度国际化阶段，

成本高于国际化收益，国际化程度与绩效又转变为

负相关关系。我们假设：

假设1：国际化程度与企业绩效呈S型曲线关系，在国际化程度较低时国际化程度与绩效负相关，在中等程度国际化时国际化程度与绩效正相关，在高度国际化时国际化程度与绩效负相关。1．2

多元化战略与企业绩效

国际化使企业能够将自身独特的资源与能力应用于新的市场，而多元化使企业能够将这些资源与能力应用于新的业务。只要多元化限制在企业战略性资产的应用范围之内，增加多元化程度就能够提

［11］［21］［22］

。当多高资源利用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

元化程度超出管理能力时，多元化能够提供的潜在［21］［23］

。收益下降，协调成本和治理成本却快速上升

综合资源观与交易成本理论，多元化程度与绩效之

的组合使国际化与绩效之间关系变得十分复杂。资

源观、交易成本理论和组织学习理论能够较好地解

［1］［12］［13］

。释国际化具有的收益和成本

规模与范围经济。国际化使企业能够将内部资

从而获得资源利用的规源和能力应用于国际市场，

［14］

模经济和范围经济。拥有较强核心能力的企业，通常能够将国内市场中积累起来的核心能力应用于

［15］

国际市场。企业核心能力在国际市场的应用不仅不会降低它们的价值，反而能够提升它们的价［15］

值。企业通过国际化获得的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随企业国际化程度的提高而递增。

学习效应。国际化为企业提供了学习国外技术、市场和管理知识的机会。国际化使企业能够从

［1］

多个市场和多个文化视角接触各种新思想。国际化提升组织学习，特别是技术学习，从而发展企业

［13］［16］

。在国际化初期，原本不具有的新技能由于企业还未形成有效的学习惯例，从国际化获得的学

企业逐渐习收益十分有限；随着国际化程度的提高，形成有效的学习惯例，从而获得递增的学习收益；当

国际化程度较高时，由于企业已充分挖掘国际化的学习收益，进一步提升国际化的学习收益可能十分有限。由于我国企业知识基础较弱，相对于国际化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对我国企业而言国际化提

第9期吴晓波周浩军：国际化战略、多元化战略与企业绩效

·1333·

间存在倒U型曲线关系。这一曲线关系也得到了

［11］［22］

。Palich等对以往实证许多实证研究的支持研究的元分析也指出多元化程度与绩效趋于倒U

［23］

型曲线关系。

图1国际化战略的收益与成本

尽管倒U型曲线关系最符合理论逻辑，国内学者却发现我国企业的多元化程度与绩效更倾向于线

汪建成和毛蕴诗指出我国上市公性负相关。例如，

司多元化程度与绩效线性负相关，而不是倒U型关

［24］［5］系。张卫国、袁芳和陈宇、姚俊、吕源和蓝海

［26］

、谭伟强、彭维刚和孙黎也发现我国上市公司多元化程度与企业绩效线性负相关。我国企业多

作用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发现这一交互作用并不显［27］

著。Hitt等认为在产品多元化过程中积累起来的管理能力，可以使企业更为有效地管理国际化，因此，他们假设多元化正向调节国际化与绩效之间的倒U型曲线关系，他们的实证研究也支持这一假

［2］［28］

设。Franko和Tallman和Li发现多元化与国际化之间的交互作用对绩效具有负影响，这一交互效应与直觉更为符合，但他们仅仅假设国际化与绩效线性相关

［2］［28］

林

［25］

元化程度与绩效更趋向于线性负相关关系，可能是因为在经济转型中企业面对的全球竞争压力迅速上

［26］

升，实施专业化战略才能取得更好的经济绩效。综上所述，检验竞争性假设更为合适，我们假设：

假设2a：我国企业多元化程度与绩效呈倒U型曲线关系。

假设2b：我国企业多元化程度与绩效呈线性负相关关系。

1．3国际化和多元化的交互作用

国际化或多元化分别要求企业跨国界或跨业务处理战略性资源的范围经济与治理成本这两个基本

［2］

问题。由于国际化与多元化的内在逻辑存在高度的相似性，当企业同时实施国际化与多元化战略时，国际化与多元化之间很可能存在相互作用。已经有一些实证研究检验了它们之间的交互作用对企业绩效的影响，研究结果也十分混杂。Geringer，Beamish和Dacosta检验了多元化与国际化的交互

。以往实证研究结果不一致的原因

可能在于多元化对国际化与绩效的调节作用可能比

以往所假设的关系更为复杂。

研究指出产品多元化更为聚焦的企业通常具有更高的绩效，它们能够更为有效地实现业务之间的潜在协同性

［11］［27］

。当这些企业进行国际化时，它

［1］们拥有更多的实现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的机会。随着多元化程度的提高，实现业务之间的协同越来

越困难，而同时实现业务协同与市场协同则更为困难。也就是说，提高多元化程度，会降低实现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的可能性。因此，当多元化程度过高时，图1所示的规模和范围经济曲线趋向于平坦。当企业经营的业务之间存在高度关联性时，企业从国际市场学习到的技术、营销或管理知识就能有效共享于相互关联的业务之中

［13］

。提高多元化程度，降低知识的共享

往往会降低业务之间的关联度

［22］

·1334·

科学学研究第29卷

效应。因此，提高多元化程度使学习效应曲线趋于平坦。如前所述，企业在国际化初期不得不支付一“学费”。管理产品多元化的经验有助于企业更些

在产品多元化好地管理国际化。正如Hitt等指出，

过程积累的管理能力，有助于企业更好地管理国际

。因化，使企业在国际化过程中少交一些“学费”此，提高多元化程度使新进入成本曲线趋向于平坦。

产品线很宽的企业追求国际化战略时，很可能会过

［2］

度使用企业的管理资源。高度多元化企业进行国际化，为实现业务之间和市场之间的协同，需要很

2．2数

变量测量

多元化。基于SIC产业分类码的多元化熵指

是战略管理和国际商务研究中最常用的多元

可复化测量指数。多元化熵指数不仅具有客观性强、制性高等优势，而且兼具Rumelt多元化分类法的优

［30］

势。多元化熵指数与Rumelt多元化分类法所得

［30］

的测量结果具有高度的相关性。我们用多元化熵指数测量多元化程度。多元化熵指数定义为：

n

［22］［29］

DT=

［Pi∑i=1

×ln（1/Pi）］

高的协调成本。相对于低度多元化企业，高度多元化企业的协调成本随国际化程度的提高以更快的速

度上升。因此，提高多元化程度使协调成本曲线更为陡峭。

综上所述，多元化使规模与范围经济曲线、学习效应曲线、新进入成本曲线趋于平坦，使协调成本曲线趋于陡峭，它们之间的联合效应使国际化与绩效之间的S型曲线趋于平坦。因此，多元化负向调节国际化与绩效之间的曲线关系，使原来显著的S型曲线趋于平坦（图2）。我们假设：

假设3：产品多元化负向调节国际化与绩效之间的曲线关系，随着产品多元化程度的提高，国际化与绩效之间的关系变弱，它们之间的关系从S型曲线渐变为平坦的直线。

Pi为企业第i个产业的销售收入占总销售其中，

ln（1/Pi）为对应产业的权重。DT按国收入的比重，

民经济行业分类码（GB/T4754－2002）4位数产业分

布计算。多元化熵指数越大，多元化程度越高。样本企业多元化熵指数取值范围介于0与1．9152之间

。

2

2．1

研究方法

图2

提高多元化程度对国际化收益与成本曲线产生的影响

样本选择

我们选取1999－2008年期间在市的我国制造业上市公司为样本。少数上市公司ROA值在1999－2008期间出现了－100%以下的极端值（或缺失值），为防止企业异常情况对统计分析造成影响，取

国际化。在以往研究中，国外销售收入占总销售收入的比值是十分常用的国际化程度测量指

［2］［27］

。国际化程度也可用熵指数测量。用熵指标

数测量国际化需要分国家或分地区销售收入数据，

这些数据在我国上市公司年报中十分缺乏。Hitt等发现用国外销售收入比值和熵指数测量国际化所得的结果具有高度的相关性（r=．69，p＜．0001），这表明用国外销售收入比值测量国际化具有足够的效度。我们无法使用熵指数测量国际化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在于，我国制造业上市公司在1999－2008年期间的国际化程度还比较低。许多上市公司国外销售收入仅仅来自于一个国家或地区，如果用熵指数测量这些上市公司的国际化水平，其国际化值为零，这显然不合理。因此，我们用国外销售收入/总销售收

样时将这些上市公司剔除。最终样本由沪深两市

318家制造业上市公司组成。样本企业的行业分布为：食品饮料30家、纺织服装19家、造纸印刷9家、石化塑胶63家、通信电子30家、金属非金属47家、机械设备83家、医药生物37家。样本企业的财务国际化、多元化、数据取自于国泰安CSMar数据库，

并购和资产出售数据取自于上市公司年报，专利数据取自于国家知识产权局。这一样本形成一个318×10面板数据，很好地跟踪了我国制造业上市公司1999－2008年期间的国际化历程，十分适合于检验本文的研究假设。

第9期吴晓波周浩军：国际化战略、多元化战略与企业绩效

·1335·

入比值测量国际化程度。样本企业国际化程度取值

范围介于0与0．9145之间。

绩效。资产收益率（ROA）、净资产收益率（ROE）是多元化和国际化研究中最常用的企业绩效指［1］［12］

。我们用资产收益率（ROA）（百分数）作为因标

变量。用净资产收益率（ROE）作为因变量与用资产收

益率（ROA）作为因变量所得的结果十分相似。控制变量。我们选择对绩效有明显影响因素作为控制变量：（1）企业规模。企业规模用总资产自然对数衡量。（2）杠杆系数。杠杆系数反映企业经营的风险水平。我们将综合杠杆系数作为控制变量。（3）股权结构。国家持股和高管持股可能会影响企业的国际化程度、多元化程度与企业绩效。我们将国家持股百分数和高管持股百分数作为控制变

［31－33］

与量。（4）战略并购与资产出售。战略并购不仅影响企业绩效，而且影响企业

国际化与多元化的模式。我们将企业每年的战略并资产出售

购次数与资产出售次数作为控制变量。（5）创新强度。创新强度可能对绩效有重要影响。我们将企业每年的专利数作为控制变量。（6）年份虚拟变量。1999－2008年期间，企业整体绩效在不同年份之间变动程度很大。我们用9个年份虚拟变量消除企业绩效整体变动趋势。由于模型使用固定效应估计，因此，不能加入产业虚拟变量。事实上企业的产业

在估计时会被消除。特征包含在固定效应αi中，2．3

估计方法

我们用面板数据固定效应模型（fixed－effects

model）估计绩效方程：ROEit=Xitβ+αi+ξit，其中，

［34］［35］

Xit为自变量与控制变量构成的矢量；αi为非观察异

质性，αi在企业之间有显著差异（即假设αi与Xit相αi反映企业的异质性），但对于特定企业αi不关，

满足假设E（ξit|Xitβ，随时间变化；ξit为随机扰动项，

αi）=0。固定效应估计方法能够消除非观察异质性

［36］［37］

。我αi，从而提高估计精度，并增强因果推断

们也可用随机效应模型（random－effectsmodel）估

计绩效方程，随机效应模型假设αi与Xit不相关。可用Hausman检验判断用固定效应模型还是随机所有模型的Hausman检效应模型。对于样本数据，

验均支持使用固定效应模型。由于缺失部分多元化数据（n=3036）和国际化数据（n=2320），模型估计

除因变最终使用2235个观察点。在估计模型之前，量ROA、自变量国际化与虚拟变量年份外，其它变

量均进行中心化处理。自变量国际化不做中心化处且需估计国际化初期理的原因在于0值具有意义，

的曲线斜率（即国际化一次项系数）。所有模型都用EViews6．0估计。

3研究结果

表1给出了变量的均值、标准差和相关系数。由于自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都比较小，因此，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值得注意的是国际化与绩效（ROA）之间相关系数很小且不显著，这表明如果国那么它们之间的关系肯际化与绩效之间存在关系，定要比线性关系来得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