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教学模式-本土化-的调查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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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教学模式-本土化-的调查与思考

第１２卷第５期２００６年１０月

开放教育研究

Ｏｐｅｎ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Ｖ０１．１２．Ｎｏ．５Ｏｅｔ．２００６

网络教学模式“本土化’’的调查与思考

宋新芳１刘成新２

（１．济宁职业技术学院计算机工程系，山东济宁２７２０００；２．凿阜师范大学信息技术与传播学院，山东日照２７６８２６）

【摘要】

ＷｅｂＱｕｅｓｔ、ＷｅｂＣＬ、ＣＳＣＬ等基于网络的教学模式的引进，契合了当前我国中小学基于网络环境开

展自主学习、探究学习、合作学习的需求，那么经过几年的实践，它们在我国教学领域的应用取得了哪些成效？又存在哪些问题？如何进一步推动网络教学模式的本土化？本文对这些问题展开了探讨。

【关键词】

网络教学模式；本土化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７－２１７９（２００６）０５—００３５－０４

２００６年４月，以Ｇｏｏｇｌｅ作为搜索引擎和以“ＷｅｂＱｕｅｓｔ”为关键字检索到的国内设计案例２２２个，其中“现代教育实验室”网站１０２个、“惟存教育”网站５９个、罗湖教育信息网２４个、“钟声教育”１１个、“史海泛舟”１１个、“有行教育”９个、“新视界”教育网站６个。中国期刊数据库中以“ＷｅｂＱｕｅｓｔ”为主题检索到的相关文献８３篇。从对这些论文的内容分析来看，４６篇属具体应用类，３４篇属认识讨论类（无应用实践），其余３篇与主题相关性不强。本研究选取其中的４６篇论文中的应用学案和因特网上获取的２２２份设计案例进行数据统计与分析。

另外，自２００４年３月开始，本研究人员先后对山东青岛、淄博、泰安、日照、邹平等地的中小学使用过ＷｅｂＱｕｅｓｔ模式的教师进行了调查访谈，并通过Ｅ—ｍａｉｌ、ＢＢＳ、Ｂｌｏｇ、ＱＱ等媒介方式与一些中小学教师或教研人员进行交流和讨论。问卷、调查访谈和文献及案例的数据表明，当前网络探究教学模式在我国取得了一定的实践意义，同时也存在诸多问题。

【中图分类号】Ｇ４３４

近年来，随着以网络信息通讯技术应用为基础的教育信息化建设的快速发展，基于网络的主题探究式教学模式Ｗｅｂ—Ｑｕｅｓｔ、基于网络的合作学习ＷｅｂＣＬ（Ｗｅｂ—ｂａｓｅｄ

Ｃｏｏｐｅｒａｔｉｖｅ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ＣＳＣＬ（Ｃｏｍｐｕｔｅｒ－Ｓｕｐｐｏｒｔｅｄ

Ｃｏｏｐｅｒａｔｉｖｅ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等基于网络的教学模式相继被引入我

国，推动了我国中小学基于网络环境的自主学习、探究学习、合作学习的发展，那么经过几年的应用，他们在我国教学领域的应用取得了哪些成效？又存在哪些问题？如何进一步推动网络教学模式的本土化？本文通过问卷调查、访谈和相关案例和文献的数据统计分析的基础上对这些问题作了翔实的回答。

样本的选取与研究的方法

２００５年７月到２００６年４月，“教师信息化教学‘知一能’调查”课题组对全国９个省市２０余所中小学校的５８０名教师开展了“各类教学模式应用状况统计”问卷调查。调查结果表明，８４．８％的教师使用过网络探究学习模式，远远超过了使用过基于网络的合作学习的教师数（６８．３％）和使用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模式的教师数（５７．２％）。因此，本文选取ＷｅｂＱｕｅｓｔ作为引进的网络教学模式的代表，考察其在我国教学中的实际应用情况。

网络探究教学模式的引进与应用的实践意义

由于ＷｅｂＱｕｅｓｔ这一模式提供了易于掌握的结构模型和清晰的课程开发流程，受到了教师的欢迎。自２００１年底由“惟存教育”网站将ＷｅｂＱｕｅｓｔ系统译介到我国以来（柳栋，

ｉ淤芝

教学模式～＼

网络探究学习基于网络的合作学习计算机远程协作学习

表一网络教学模式应用状况

经常

２０．９１６．５８．４

偶尔

６３．９５１．８４８．８

未用过

１５．２

２００１），许多一线教师依据这种方法建立了自己的ＷｅｂＱｕｅｓｔ课程网页，并在学校教学中开展了相应的实践探索。

１．网络探究活动被初步引入到学校教学过程中

３１．７４２．８

利用网络有效地变革传统以教为主的教学模式是教育研究者的期望所在，也是教师实践探索的目标所在。但早期

本次调查共搜集各类ＷｅｂＱｕｅｓｔ设计案例和应用文献２６８份，其中中小学案例２４３份，高（职）院校及其他２５份。设计案例主要来自国内相关教育网站，而文献案例则取自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２００５）。截止到

的网络教学，仅仅被当作是知识内容、教学讲义或各类习题的展示平台，因而它对中小学教育并未产生深层影响。而ＷｅｂＱｕｅｓｔ是以任务趋动的方式引导学生主动探究，由教师在应用这一模式的过程中逐步将网络探究方式引入到教学

?３５?

万方数据　

宋新芳，刘成新．网络教学模式“本土化”的调查与思考过程中。其超链接、多媒体的信息表征方式、丰富的数据库资源、强大而便捷的交流与沟通方式为学生开展探究学习提

供了适宜的信息环境，网络搜索引擎、各种问题解决工具能

为学生开展探究学习提供认知工具支持，丰富的创作工具和信息发布方式可以帮助学生方便地将学习结果展示出来。在这一模式实施过程中，教师利用网络资源拓展课程内容，利用任务驱动将学习过程从课堂延伸至课外，利用网络通讯使学生与社区、专家或校外人士建立起有效的交流与合作渠道。

２．引导并培养学生网络学习的思维方式

运用ＷｅｂＱｕｅｓｔ开展探究学习，对培养学生由被动到主动、由封闭到开放、由独立到合作的学习和思维方式具有重要意义。在利用ＷｅｂＱｕｅｓｔ开展学习的过程中，学生会在教师引导下，逐步从不习惯、依赖教师到变得独立，学会自己分析、思考、判断与合作。一些教师经过实践后认为，基于网络的探究学习方式使学生在思维的条理性、信息筛选和判断能力、小组合作与竞争意识及增强责任感等方面得到锻炼；（范蓉，２００４）有些教师开展的调查显示，学生认为最有价值的学

习方式依次是“课题研究一论坛讨论一网上阅读一网上搜索一在线测试”。这表明信息化环境中学生的学习和思维方式

正在发生转变。（郑剑非，２００４）

３．影响教师的教学观念并促进教师专业发展

调查表明，在设计网络教学模式的过程中，教师的教学观念也会随之发生变化。网络信息环境不仅拓展了教师的视野和思路，而且也有利于提升教师的专业发展水平。许多教师在访谈中认为，设计与运用网络教学模式的过程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在设计基于网络的教学模式时，为了提供有效的资源链接，教师必须要到网上冲浪，对学科资源进行整理或再组织。为了引导学生更好地探究，教师要为学生搭建合理的思维“脚手架”。由此，教师的教学观念慢慢地发生了变化，（沈涓，２００４）教师不再仅仅关注知识点的传授而是更关注学生能力的培养、思维的发展。在教学设计时，教师更多的是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学习者；教学过程中，教师不再是讲台上的权威、圣人，而是参与学生的学习过程，成为学生学习的引导者、学习伙伴。虽然这是一个非常艰苦的过程，其问有传统教育思维与现代教育理念冲撞所带来的困惑、失败或

痛苦，但“实践一反思一再实践”的探索过程使教师不断获得

专业提升与自我蜕变。（张剑平，２００５）

当前网络教学模式应用存在的问题

１．网络学习环境支撑不足

实施网络教学既需要得到硬件条件、软件资源的支持，同时也需要教师教育理念、技术观念以及学生学习观念的转变。从本研究所搜集的样本案例可以发现，网络探究教学模式的应用情况在全国存在明显的不均衡（如下图１所示）。总体来看，在案例取样的北京、黑龙江、吉林、辽宁、河北、河南、湖北、安徽、四川、广西、云南、重庆、山西、陕西等２４个省

?３６?万　

方数据ＯＥＲ．２００６，１２（５）

市区，仅广东、上海、福建、江苏、山东、浙江６省区的案例就占样本总量的７５％。经济欠发达地区的网络环境设施建设相对落后，教师、学生个人拥有电脑及接入因特网的比例也不高，使其网络教学实践滞后。

图１样本案例地域分布

访谈调查也表明，即使在经济发达地区，“重硬轻软”、适用性教学资源匮乏、信息成果共享不畅等问题也普遍存在。许多老师在经过教学培训之后，都尝试将ＷｅｂＱｕｅｓｔ模式付诸教学实施，但限于资源、环境、管理和评价等因素的制约，能真正深入、扎实地开展实践应用的并不多。在本研究网上搜集到的２２２份ＷｅｂＱｕｅｓｔ设计案例中，仅有不足１０％的案例体现出应用信息，大部分案例属于教师在培训过程中的设计“作业”，并无实际应用。

２．资源缺乏有效的组织

案例统计结果显示，大多数教师重视ＷｅｂＱｕｅｓｔ的资源设计。样本案例中资源数量在５个以上的占８２％，不足５个的占８％。很少设计案例能对学生如何利用资源提供指导，６２％的设计案例只是简单地罗列资源，２６％的案例提供了学习资源的简要描述，１２％的案例根据任务或角色区别对资源进行了分类。

口对资源进行分类圈简要描述资源国罗列相关资源

图２资源的组织与分类

３．评价形式、内容单一，评价主体不明确

ＷｅｂＱｕｅｓｔ的设计要素之一就是采用量规考察学生的表现。案例统计显示，对研究成果进行评价的占７４％，对学习过程进行评价的占５４％，而对学习者的态度、体验等进行评价的只有６％。能对以上三项分别进行评价的仅有２％。在对学习活动进行评价时，虽然大多兼顾了学习过程，但对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的表现大多缺乏可操作的量化指标，因而无法有效地检查或促发学习者的学习行为。在评价形式方面，采用测评表并提供量规评价的占６１％，只有笼统说明没有量规的占２８％，提供标准化练习或测试的占６％，没有提供任何评价方式的占３％，同时提供两种以上评价方式的占２％。统计结果还显示，多数学案（５２％）未提及其评价主体，

宋新芳，刘成新．网络教学模式“本土化”的调查与思考少数案例虽提到学习者自评、小组互评与教师评价相结合，但却缺乏具体措施，因而真正意义上的评价主体多元化没有。

震

嘲

磊

堡

成果

学习过程

学习态度

嗣三老分别评价

图３评价内容

圈提供量规圈笼统说明

口采用练习或测试Ｕ没有评价

６ｌ％

霞提供两种以上

评价方式

图４评价形式

对网络教学模式“本土化’’的思考

网络教学模式的引进与应用虽然推进了我国教育信息化的水平，有其积极的一面，但其存在的问题也值得人们思考。ＷｅｂＱｕｅｓｔ是源于美国的一种成功的网络教学模式，在一开始引入我国教学领域时，教师和研究者们对它寄望甚高，有学者甚至称它为“信息化教学的新利器”（魏宁，２００２）。然而，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后，不少ＷｅｂＱｕｅｓｔ的设计与应用出现了“为模式而模式”、“过于模式化”的非议，（蒋鸣和，２００５）有教育专家甚至认为ＷｅｂＱｕｅｓｔ会毁了我们

的下一代。（陈神，２００２）其它网络教学模式引进我国以后，

也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现象。这是模式本身的问题，还是人们在实践应用中产生理解与操作偏差上的问题？

实际上，我国的教育理念、教育管理和评价体制、学生学习心理、学校的网络设施等都不同于美国，因此，教育者在推广ＷｅｂＱｕｅｓｔ、ＷｅｂＣＬ、ＣＳＣＬ等引进的网络教学模式时，不能简单地进行移植与嫁接，需要教育者正视我国具体的教学实践环境，展开实践探索与反思总结。

１．改变管理与评价机制，完善信息化学习环境

在面对网络教学应用中出现的问题，人们往往把焦点集中在教师身上，忽略了影响网络教学应用的其它一些重要因素。其中最突出的是，我国当前的实际教学环境（包括硬件设备、软件资源、教师工作量、班级规模等）以及教育管理与评价机制等并没有为教师应用和构建网络教学模式创建适宜的环境。

在对待网络技术的应用问题上，教育管理者必须摆脱“唯技术论”的倾向，更多地把网络技术的应用同学校改革与发展联系起来。在教育信息化背景下，学校必须对现有的教

万　

方数据ＯＥＲ．２００６，１２（５）

学组织、管理和评价方式进行适当的调整，才能有效地利用网络技术促进教学方式和学习方式的变革，如注重评价学生的学习绩效而不是以学生的升学率作为唯一评价指标，注重评价学生的学习过程、学习态度而不仅仅评价学生的学习结

果，注重学生的问题解决能力而不仅仅评价学生的学习成

绩。学校要逐步完善信息化教学的硬件、软件和制度等全方

位的信息化环境，使信息技术真正与教学相结合，而不是成为公开课、优质课的一个硬性指标。信息技术的有效应用必须以更大范围的学校改革为基础，技术应用只有同学校管理和教学改革紧密联系，各种教学模式才可能真正取得良好的应用效果。

２．立足实践探索，走出模式应用误区

案例分析表明，教师在设计ＷｅｂＱｕｅｓｔ时，简单套用模版

的多，理解和把握其精髓少。ＷｅｂＱｕｅｓｔ的目的是引导学生应用知识解决真实情景中的问题，通过教师为学生的探究过程搭建合理而有效的“脚手架”，引导学生学会探究并逐渐掌握问题解决的思维方法。然而所调查的设计案例显示，设计案例中能对学习者提供学习过程的探究策略、活动机制或协

同工具等支持的不多。很多案例虽然链接了许多资源，但并未对学生如何利用资源提供有效的指导，致使ＷｅｂＱｕｅｓｔ的设计往往形似而神不是，无法体现ＷｅｂＱｕｅｓｔ的探究价值。

由此来看，外国先进的教育理论和成功经验，要想为“我”所用，必须结合具体的教学实践，才可能产生积极成果。当前的网络教学实践中，存在的一个突出问题是对模式的盲目照搬和机械运用，忽视了对模式内在本质的理解与把握，从而使网络教学陷入了为技术而技术、为模式而模式的应用误区。

３．注重教师参与和反思，改变传统教师培训模式很多教师反映，他们学习掌握各种新型教学模式大多是通过培训的方式。在培训过程中，教师们努力地学习新知识、新技术，并尝试设计新的教学模式，但在实际教学过程中却往往会不自觉地沿用自己习惯的传统教学模式，出现新瓶装旧酒的现象。

这种现象暴露了当前培训方式存在的弊端。目前培训一般采用两种方式：培训班式、专家讲座式。“培训班式”主要是分层、分批向教师介绍Ａｕｔｈｏｒｗａｒｅ、Ｆｌａｓｈ等具体技术的应用；“专家讲座式”主要由聘请的外部专家讲授技术与课程整合的理念以及新型教学模式、教学方法的应用。这类短期的、大规模的培训方式对于更新教师教育理念、推广信息技术的应用能取得一定成效，然而对学校的课堂教学却难以产生深层次的影响。其中涉及的因素很多，根本的原因在于这类培训方式忽视了教学的复杂性、忽视了教师所面对的实际的、复杂多变的教学情境。

首先，教师所具有的内在观念是个复杂的系统，其中涉及知识、信念、态度、行为和兴趣等多种因素，它不是简单通

过“告诉”新知识就能改变的；其次，在课程改革过程中，教师

面临着传统思维与现代教育理念的冲撞，面临着学生考试成

?３７?

宋新芳，刘成新．网络教学模式“本土化”的调查与思考ＯＥＲ．２００６，１２（５）

绩与教学评估等方面的压力；再次，实际教学环境中硬件条件、软件资源的差异、学生的多样化等因素又增加了教学的复杂性；最后，培训往往给教师提供的是一种理想化的、孤立的学习环境，忽视了实际教学中的复杂性和教师面ｌ临的实际困难和需要，结果导致所提供的培训难以真正转化到教师的实际教学中去，难以真正触及教育实践活动的根本。

传统教师培训的模式必须改变。培训者要改变传统的说教式、讲授式的培训方式，代之以参与式、反思性的培训方式。（张建伟，２００２）培训者应充分考虑实际教学的复杂性和政策评估等问题，增加案例式、课题研究式、问题研讨式等培训方式，给教师提供参与、问题讨论、合作的机会。同时培训者要将教师看作具有自我生成能力、自我反思能力的专业人员，构建起一个立足于学校教学活动、由专家引领、以教师作为研究者的教师专业发展模式。它以教师自身的实践经验作为可资利用的资源，以同辈指导的方式使学校成为教师教学合作与教学研究的实践共同体，以专家的专业引领作为提升教师专业知识的支架，沟通教师已有的教学实践知识和教育新理念、新思想。教师只有通过这样一个基于自身教学实践的专业发展过程，才能“用”模式、“化”模式而不是为模式所囿，并最终构建信息化环境下具有本土特色的新的网络教学模式。

ｗⅥｗ．ｂｅｉｎｇ．ｏｒｇ．ｃｎ／ｗｅｂｑｕｅｓｔ．２００１．

［３］范蓉（２００４）．与网络同行：基于互联网应用的语文阅读课［ＤＢ／ＯＬ］．ｈｔｔｐ：／／ｗｗｗ．ｂｅｉｎｇ．ｏｒｇ．ｅｎ／ｐｒａｅｔｉｃｅ／ｈｅｒｅｌ．ｈｔｍ，２００４．

［４］郑剑非（２００４）．关于ｗｅｂｑｕｅｓｔ的一些讨论，［ＤＢ／ＯＬ］．ｈｔ—

ｔｐ：／／ｗｗｗ．ｂｌｏｇｃｎ．ｃｏｍ／ｕｓｅｒ／Ｉａｏｚｈｅｎｇ／ｂｌｏｇ／８０４５０９．ｈｔｍＩ，２００４．

［５］沈涓（２００４）．我做ＷｅｂＱｕｅｓｔ的体会［ＤＢ／ＯＬ］．ｈｔｔｐ：／／ｖｎⅢ．ｂｅｉｎｇ．ｏｒｇ．ｃｎ／ｗｅｂｑｕｅｓｔ／ｗｔｉｈｕｉ．ｈｔｍ．２００４．

［６］张剑平（２００５）．从“地貌”到“火星”一我的网络教学探索

之路［Ｊ］．信息技术教育，２００５，（５）：５９４５０

［７］魏宁（２００２）．ｗｅｂＱｕｅｓｔ一信息化教学的新利器［Ｊ］．北京教育，２００２，（１１）：４３

４４

［８］蒋鸣和（２００５）．教师需要什么样的教育理论［Ｊ］．信息技术教育，２００５，（１）：１９

［９］陈纬（２００２）．如何在ＷｅｂＱｕｅｓｔ中发展学生的高级思雏能力［ＤＢ／ＯＬ］．ｗｗｗ．ｂｅｉｎｇ．ｏｒｇ．ｃｎ／ｗｅｂｑｕｅｓｔ／ｈｉｇｈｌｅｖｅｌｔｈｉｎｋｉｎｇ．ｈｔｍ，２００２．

［１０］张建伟（２００２）．教师的教育信息技术培训——内容、方式

与组织实施［Ｊ］．外语电化教学，２００２，（１０）：３－８

［１１］陈向明（２００３）．在参与中学习——成人培训方式的更新

［Ｊ］．教育理论与实践，２００３，（４）：６１４５４

（编辑：徐辉富）

【收稿日期】２００６—０５－２５

【参考文献】

［１］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ＤＢ／ＯＬ］．ｈｔｔｐ：／／ｃｋｒｄ．ｃｎｋｉ．ｎｅｔ／班ｄ２０／Ｎａｖｉｇａｔｏｒ．ａｓｐｘ？ＩＤ＝１，２００５．

【作者简介】宋新芳，讲师，济宁职业技术学院计算机

工程系；刘成新，教授，硕士生导师，曲阜师范大学信息技术与传播学院副院长。

［２］柳栋（２００１）．惟存教育一网络主题探究［ＤＢ／ＯＬ］．ｈｔｔｐ：／／

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ｏｎｉｎｔｏａｎｄＲｅｆｌｅｃｔｉｏｎＩｎｄｉｇｅｎｉｚａｔｉｏｎｏ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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Ｗｅｂ－ｂａｓｅｄ

Ｉ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ａｌＭｏｄ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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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Ｃｏｌｌｅｇｅ

Ｖｏｃａｔｉｏｎａｌ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Ｃｏｌｌｅｇｅ，Ｊｉｎｉｎｇ２７２０００，Ｃｈｉｎａ；ａｎｄ

ｏｆ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Ｑｕｆ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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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ｏｒｍａｌ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Ｒｉｚｈａｏ２７６８２６，Ｃｈｉｎａ）

ｂｅｅｎｉｎｔｒｏｄｕｃｅｄｉｎｔｏ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ｅＷｅｂ—ＢａｓｅｄＩ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ａｌＭｏｄｅｌｓ，ｓｕｃｈ

ＷｅｂＱｕｅｓｔ、ＷｅｂＣＬ、ＣＳＣＬ，ｈａｖｅ

Ｃｈｉｎａｇｉ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ａｌｆｉｅｌｄ．Ｔｈｅｎ，ａｆｔｅｒｓｅｖｅｒａｌｙｅａｒｓｏｆｔｅａｃｈｉｎｇｐｒａｃｔｉｃｅ，ｗｈｉｃｈｖａｌｕｅｏｆｐｒａｃｔｉｃｅｈａｖｅｔｈｅｓｅｍｏｄｅｓ

ｏｂｔａｉｎｅｄ？Ｗｈｉｃｈｐｒｏｂｌｅｍｓｄｏｔｈｅｓｅｍｏｄｅｓｈａｖｅｉｎｔｈｅａｐｐｌｉｃａｔｉｏｎ？ＨｏｗｐｒｏｍｏｔｅｔｈｅＷｅｂ—ＢａｓｅｄＩ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ａｌＭｏｄ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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ｆｕｒｔｈｅｒ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ｗｅｂ—ｂａｓｅｄｉ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ａｌｍｏｄｅ；ｉｎｔｒｏｄｕｃｅ；ｉｎｄｉｇｅｎｉｚａｔｉｏｎ

万方数据?３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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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

刊名：

英文刊名：

年，卷(期)：

被引用次数：宋新芳，刘成新， SONG Xinfang， LIU Chengxin宋新芳,SONG Xinfang(济宁职业技术学院,计算机工程系,山东,济宁,272000)，刘成新,LIU Chengxin(曲阜师范大学,信息技术与传播学院,山东,日照,276826)开放教育研究OPEN EDUCATION RESEARCH2006,12(5)3次

参考文献(11条)

1.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 2005

2.柳栋惟存教育-网络主题探究 2001

3.范蓉与网络同行:基于互联网应用的语文阅读课 2004

4.郑剑非关于webquest的一些讨论 2004

5.沈涓我做WebQuest的体会 2004

6.张剑平从"地貌"到"火星"-我的网络教学探索之路[期刊论文]-信息技术教育 2005(05)

7.魏宁 WebQuest-信息化教学的新利器[期刊论文]-北京教育（高教版） 2002(11)

8.蒋鸣和教师需要什么样的教育理论[期刊论文]-信息技术教育 2005(01)

9.陈祎如何在WebQuest中发展学生的高级思维能力 2002

10.张建伟教师的教育信息技术培训--内容、方式与组织实施[期刊论文]-外语电化教学 2002(10)

11.陈向明在参与中学习--成人培训方式的更新[期刊论文]-教育理论与实践 2003(04)